安安靠在了 头,她侧头看着窗外,快到圣诞节了吧,小区内一片红火,看得如此刺眼。 “安安,你刚说什么?” “没什么,你玩吧,我刚下飞机,我睡了。” “好,回了邺城给我打电话。” “嗯。” 安安放下手机,把手机调成静音,拉起被子把头也捂住。 现在才下午五点呢,夜总会都开门了吗? …… 这一头。 楼西至看着手机上‘小安’两个字暗淡了下去,他的琉璃眸光也逐渐变淡,下颌线紧绷。 一名女人跑过来一下子从后面抱住了他,故意的用身前武器蹭着他的后背,“楼小少~” 楼西至把手机放在口袋,回头。 那女人对上他的眼晴时,脸上期待的笑淡了不少,还有些警戒,松手后退,“楼少爷、我惹您不高兴了?” 楼西至看她这惊惊恐恐的模样,眸底的烦冷一闪而逝。 但下一瞬,笑容瞬时在他脸上放大,如桃花盛开。 他搂过女人的肩膀,往怀里一拉,“可不就不高兴么,下回使劲蹭,本少就开心了。” “你真讨厌。”女人娇羞一句,顺势往他怀里倒去。 楼西至走到卡座上,一群女人把他层层包围,各种莺声燕语,他咧嘴轻笑,眼底却又是沉凉。 安安睡在 上好几个小时都没有睡好,时差倒也不能算是全部理由,这几年参加过无数次比赛, 世界跑,去了很多国家,生理时钟也早就被训练出来。 只是此次洛杉矶行,让她心中更是生了几朵记忆上的梗节,她也不知道这一次回去,是对还是错。 以后和他应该不会再见面。 他远在美国。 她居无定所。 没有什么能牵扯到他们。 这样也好。 从此天各一方。 五个小时后,她顶着双眼泡起来。 看了眼手机,除了同公司同事以及垃圾信息外,没有其它人了。 现在已经很晚,她想,二哥楼西至应该也玩得差不多。 睡不着,就不睡了。 换上舞蹈服,头发很厚又很长,每次盘起来时都要费一些功夫,整理好以后去楼下的舞蹈室。 没有开空调,地板很凉。 她赤脚站在上面。 这些年她的脚也习惯了这样的温度,倒也没觉得有多冷。半个小时时,她就开始发热。 舞蹈,最开始她并不是真的热 。 五岁时她亲哥哥病亡,她病了一场过后身体也没那么好,妈妈如梦就要她去跳舞,每一次下 劈腿她都哭得撕心裂肺,父亲楼岳明不要她练,妈妈 她练,不练不行。 哪怕是垫起脚尖致五个脚指头全部骨折,也必须练。 因此也学了十来年。 现在她很庆幸,她有很多年的舞蹈底子,否则—— 她依旧是个废物。 …… 两个小时后,中场休息。 她拿杯水坐在训练室的飘窗上,外面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三天后圣诞,第一场巡演从圣诞节那天开始,这几天还是不能松懈。 喝完水起身,接着训练。 就在站起身时,瞥到了外面有一辆车。 她轻眉微拢。 穿上外套和鞋出去。 别墅式公寓,门口有停车场,一辆黑 的迈凯伦停在那儿。 打开门出去。 没有见到人。 她爬在车玻璃上往里面看,正好车玻璃往下降。他的黑发、眉眼、鼻染、薄 、脸颊、脖颈一点点的清晰,是俊美的少年郎。 目光对视。 空气凝结了两秒。 两秒后,安安 了四颗牙齿,轻唤,“二哥。” 楼西至的黑眸在她脸上停留着,沉声,“在练舞?” “嗯,大晚上你怎么来了?” 他没吭声。 少倾, 齿一笑,“听说这边小妹子多。” “哦。”安安没有给什么特殊的表情,若是以前的安安肯定就会去揪他的鼻子,说他年纪轻轻的喜 胡闹,给爸爸妈妈告状,说他又 女朋友,然后爸爸妈妈强制他分手。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