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沫的心里一抖,容柔没有干掉容鸢,已经让她很不舒服了,她和郭洲相识的事情又暴 ,现在还碰上泠仄言这个瘟神,今天真是处处不顺! “仄言,沫沫不是你说的那种女人。” 君九思难得认真,拉开了和颜沫的距离,“我帮她,只是看在冥殃的份上,冥殃最近所有心思都花在容鸢那里,我只是看不过去而已,毕竟当初说要娶沫沫的,是他自己,而且这五年沫沫为冥殃付出了多少,我们都看在眼里,于情于理,冥殃都不该这么对她,不是么?” 君九思对颜沫的维护太明显,让泠仄言的眉头蹙得更紧。 他转头看向殷冥殃,却发现殷冥殃已经淡淡的坐下。 本来在君九思开口的时候,颜沫还想劝阻的,可是发现殷冥殃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委屈的低头,任由君九思质问。 是啊,如果容鸢不回来,殷家少 的位置是她的,他明明亲口承认会娶她,现在却把她晾在一边,对她不公平。 “君九思!” 泠仄言的语气变得严肃,脸上也冷了下去。 能为颜沫说到这个地步,又怎么会是普通朋友,他居然一直都没有发现君九思的心思。 泠仄言看向殷冥殃,眉头拧得紧紧的,“这件事不怪冥殃,是我求他把容鸢留下来的,子瞻很喜 容鸢,有她的疏导,也许会慢慢走出 影,冥殃因为子瞻,才答应不和容鸢离婚。” 一旁的颜沫眼里一亮,原来是因为那个自闭症的小鬼! 她的 畔马上弯起弧度,“冥殃,不管多久,我都愿意等你。” 殷冥殃淡淡垂下眼睛,拿过一旁的高脚杯,“九思,你喜 颜沫?” 君九思被人戳穿了心事,瞬间沉默。 但是想到自己这些年的隐忍,最终还是垮下肩膀,“见到她的第一眼,我就喜 了。” 颜沫着急的不行,刚想否认自己和君九思的关系,可听到君九思这么说,她的脑子里瞬间“嗡嗡嗡”的响了起来。 殷冥殃对自己的人很看重,如果知道君九思喜 她,肯定有了借口和她保持距离。 她好不容易才能跟他更近一步,怎么可以! 殷冥殃喝了一口酒,淡淡的放下酒杯,“颜沫跟在我身边五年,确实为我付出了很多。” 颜沫松了口气,假装擦了擦眼泪,“冥殃,都是我自愿的,你说过会娶我,我信你。” “救命之恩不一定要娶你才能报答,我不喜 你,你跟在我身边也不会幸福。” 我不喜 你...... 这四个字像是一把刀,直直戳到颜沫的心脏上。 这是殷冥殃第一次这么明确的告诉她,不喜 她。 五年,居然连一句喜 都没换来。 那他偶尔的温柔,对她的呵护,算什么? 颜沫脸 煞白,身子虚软,直直往后仰去,竟然晕了。 君九思连忙把人接住,有些复杂的看着殷冥殃。 殷冥殃说得这么直白,就是想要断了颜沫的念头,至于剩下的,就看他了。 他把颜沫打横一抱,憋了一眼依旧冷淡的某人,“这样对她会不会太残忍了?” 一旁坐着的泠仄言轻笑出声,“以前容鸢不回来,冥殃觉得自己娶谁都无所谓,所以才会有那个承诺,但是现在知道你喜 颜沫,不如说得直白一点,让你不要有 力,不过我说实在的,这个颜沫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九思,小心被鹰啄了眼啊。” 君九思冷哼一声,抱着人直接离开。 等他走了,泠仄言冷冷的将酒杯放下,“别告诉我,你真有把容鸢留一辈子的打算。” 在殷冥殃身边的女人,是谁都好,就是不能是容鸢! 这种无情无义的女人,如果冥殃再次陷进去,将来肯定万劫不复! 殷冥殃没说话,他这几天似乎变得异常的沉默。 泠仄言叹了口气, 着自己的眉心,“算了,如果不是我求你,你们早就井水不犯河水了,这件事都怪我。” “仄言,我听说苏家的苏墨回来了?” “你说那个私生女?” 苏家女人在芭蕾舞上的造诣不浅,老一辈都是享誉国际的舞者,这一辈最出名的就是苏烟微,小小年纪就斩获各种大奖。 与苏烟微的荣耀不同,苏墨这个私生女一直剑走偏锋,放着好好的舞蹈资源不用,居然进了模特圈。 模特圈里肮脏污秽,前几年更是屡屡闹出人命,那些想要往上爬的女人,大多为自己找好了靠山。 模特圈比娱乐圈更让人不齿,苏家众人更是恨不得和这个私生女断绝关系,可惜苏墨在模特圈偏偏混得风生水起,只不过拿过一次大奖后,就在几年前销声匿迹了。 苏家自然也没有人去找她,都希望她从此消失。 现在,她回来了么? 泠仄言蹙眉,脑子里疼得更厉害,“她虽然是苏家人,但我好像和她不 ,甚至都想不起她长什么样了,突然提她干什么?” 殷冥殃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微微蹙眉,“你们......” 话刚还没说完,泠仄言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的眼里瞬间一亮, 畔弯起宠溺的笑容,“烟微回来了,已经到家了,冥殃,我先回去!” 殷冥殃看着他的背影,微微 眉,忘得真是干净啊。 从刻骨铭心到彻底遗忘,居然如此简单。 他在这里待到很晚,刚点燃一 烟,包厢的门就被人打开了。 “殷少家里不是还有人等着么,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 闷烟。” 女人的身上有着淡淡的香味儿,缓缓朝他靠近。 殷冥殃没理,在她还要凑近时,伸手将她的肩膀抵住。 “我帮不了你。” 女人一愣,退开一米多,坐在他的身边,“我和他的事情,整个江城,也就你最清楚了,这次回来,只是想为自己讨回公道而已。” 苏墨叹了口气,撑着自己的脸颊。 殷冥殃打量了一眼她的浑身上下,穿得十分暴 ,估计使了一些手段,才被带进来的。 他从来不是多管闲事的人。 但是脑海里莫名想起了容鸢的那句话——她现在是我最好的朋友。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