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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情女大绝赞直播进行中!(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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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东南西北
时间: 2024/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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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听话?玩坏(全篇玩男性乳房描写+s妹) 下一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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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到发光的妹妹身子前倾,靠按在余轻鸿前的手支撑起上半身,重力作用下、没太用力的手指陷进去半个指节。 微凉的发丝垂下一缕,绸缎似的柔柔搭在他泛红的膛上,甜到糜烂的果香一丝丝攀爬进整个喉管,黏黏腻腻地、贪婪地汲取着他内脏里的水,像一颗种子一样在皮里生发芽。 于是他的粘膜变成被系剥削的土壤,干渴到恍若被热火炙烤。 心脏的跳动声在耳膜里轰如擂鼓,被蹂躏到红肿的皮差点包不住这种过快的频率。 余轻鸿看这个把自己搞得一塌糊涂的小女孩,她的眼睫乌浓地承接着柔红的光晕,轻巧薄白的颧骨上一抹水红,嘴巴半张着,吐出雾一般热的呼——他觉得窒息。 整个空间里只能清楚地听到小女孩的息声,狗狗的呼静默到接近消弭,没养过狗的主人简单动一动手指,只能得到无声地颤抖,于是脸无辜地抬头,“怎么不说话呀?” 他的红的妖异,青筋砾地绷紧在脖颈上,热气蒸腾出汗、把脉络和筋骨润出一种乖张地忍耐来,微微阖眼,深邃的眉骨下格外深沉的上挑眼尾。 如果不是子在发抖。 很难看出他在隐忍什么,背后的手握拳,声音嘶哑地哼笑一声。 小南认为这是挑衅。 “哼,”她警告地捏捏一侧深红、肿的头,意地听到倒一口凉气的声音,“刚夸你乖乖,怎么就不听话了。” 妹妹天真地用虎口拢住一圈柔韧的,这个家伙放松不下来,还得她费力气才把酷似恰巴塔的手的脯捏握住——和自己截然不同的皮鼓鼓地溢出虎口那个小圈。 刚拧过的头像颗红宝石,缀在同样肿的艷红晕上,被五指挤的鼓鼓囊囊,热乎乎地腻着人的手。 没等人回应,她收紧五指,死死勒住被捏握的那圈白、连同晕一起,好像要被挤爆一样争先恐后往外溢出,小小的头兴奋地一卜一卜,红成特别漂亮的颜。 余轻鸿一瞬间绷紧全身肌,牙关紧咬。 小南为了看到这个小玩意儿还能怎么玩,手越来越重,被她玩的挤出来的子沉甸甸、透的像一个裂的石榴,一颗小小的石榴籽上下蹦跳两下,一声痛苦的闷哼灌进她的耳朵。 刚找到小玩具的小女孩才意识到,头是不会自己单方面跳动的,自己手下的子在痉挛——她碰到烫手山芋似的飞快松开。 艰难地把目光从有容大的膛挪开,撇上刚才把自己得晕陶陶的脸。 主唱的眼圈通红,眉头紧锁、眼睫濡,居然诡异地一丝脆弱。 腮死死绷紧,鬓角濡的不成样子。 她心虚地着急忙慌往下看,本来洁白丰盈、畅的是通红的巴掌印,刚才被自己挤的一边甚至烙印下格外显眼的红痕,仿佛一个碗托似的拱起一点肿的。 和另一边堪称光滑秀气的子形成鲜明对比。 就像…… 本来平滑的肌上,被玩出一个小小肥肥的鸽。 只不过,旁人的肥全然是脂肪丰腴柔软的甜美,完整而叫人怜。他的……肥,只肥了被圈起的房的一点,完全是被没轻没重玩出的肿。 疼得人现在还在隐隐搐。 如果只有晕肿起来还好,偏偏带点本就洁白的,两者哪怕都充血仍旧鲜明的颜差异实在是——畸形又怪诞。 哇…… 小南惊讶于男也能被玩成这副样子,身热汗、狈地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但是、她只是玩了玩子啊。 妹妹茫,触及主唱濡成簇的眼睫,又有点小小的心虚,脚在台面下晃了晃,又晃了晃。 可、可能,应该是手有点重吧。 没经验的小女孩微微别过脸,小声,“谁、谁让你不说话的。” 弥补似的伸手,打算安抚一下那处可怜的肿,轻描淡写又没有预兆的一个动作,眼前人脑袋发顿地没反应过来,结果只是轻轻一碰,余轻鸿突然剧烈一震! “我……!”他半咽下脏话,顽固的骄傲让前大少爷牙关咬到口腔一股血腥气、都不打算吭声。 “你、那个,”小南都不敢碰他,“没……坏吧?” 余轻鸿深一口气,“没、坏!” 嘶哑得好像从石磨里生生磨出来。 “真的嘛?” “真,真的不能再真了!”他向前半步,把小女孩彻底笼罩在自己的影里,声音沉的仿佛能听到磨牙声,“我没那么、不、、玩。” “也没要玩你啦……”妹妹缩缩脖子。 还嘴硬说自己不玩……撇撇嘴。 对哦!“是你自己嘴硬啊。”小女孩啪地一拍手,脖子也直起来,突然想通了,就是人子一巴掌。 猝不及防,正正好在经折磨的头上,打的余轻鸿疼得一哆嗦,“不是?南宝,干嘛又打我?” 半点都深沉不起来,茫得像只走在路上被踹了一脚的狗。 小南理直气壮,“叫你一声啊。” “我觉得你这个……”她还纠结了一下用词,“子吧,不止我一个人的问题唉。”手还好,热热的、比没被怎么玩的子柔软,惹得人顺手捏了捏。 “嘶,别。”余轻鸿从来不知道男人的……,能够这么脆弱,失声,又被自己咽下去。 “别什么?”妹妹懵懵的。 “没什么。”咬牙。 喜玩就玩吧,吃过好的就将就不下别人的了。 “南宝……”他克制自己的息,“继续说。” 坏宝宝。 “哦,”坏宝宝手上无意识地捏着,权当消遣,仰着漂亮无辜的小脸,认认真真和人讲道理,“你看啊,一开始是不是你欺负我,我才扇你的?” 最、热烫的地方被柔的小手掌握住,玩面团似的玩,余轻鸿的理智一半用来克制自己,另一半艰难回话,“是。” “然后你又不听话吧?”小南不足于软滑的,两指有一搭没一搭捏起手有些硬、但是被皮包裹得很柔韧,肿起来之后多了些宣软,很奇妙的头。 男头能够做到的程度近乎打破红发主唱的想象,他的脊背犹如一张上好绷紧、着松油的弓弦,热汗滚滚,几乎要全然抑才能保持一点颜面,反驳什么、逗什么需要的神他半点耗费不起,说话的声音也浸了水,“嗯……” 无意识的认同大大助长坏宝宝的气焰,“问你怎么不说话,也不回,”嘟嘟囔囔,“我玩你、你也没拒绝啊。” 这回不等他回话,小南自己越说越顺,“你看呀,你要是拒绝,我也不会继续玩你,”她点点头,认同自己,“你要是乖乖听话呢,我也不会这么欺负你……你分明知道,还反抗我。” “坏狗狗,”捏捏捏,“是不是就喜被玩啊。”捏捏捏。 “嗯?”捏捏捏。 “玩的越狠越喜,所以才顶撞我。”捏捏捏。 “哇,”小南逻辑通顺到觉得自己的推理完全正确,叹服,“你好啊。” 余轻鸿……被玩的近乎麻木、又或者是官积攒到一定程度,前仿佛揣着另一颗新生的心脏,被人捏在手里剧烈跳动地仿佛要爆炸。 疼痛和、诡异的,一丝一缕难言的快从那颗新生的心房里汩汩泵出,带着痛苦的因子冲刷过每一血管内壁。 充实地让人好像被浸泡在岩浆里,神经中枢被一层又一层痛苦死死纠迭加,到最后他甚至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过于充实的快。 酒吧的温度很合适,他却觉得另一个备受冷落的子在冷风里瑟瑟、空虚。 小南的手像玩一个最便宜的玩具一样玩他脆弱的部位,对待廉价商品一样的态度让人诡异的到一种被物化的羞辱——真的是羞辱吗? 她在说什么? 嘴巴红红的……好想亲。 他恍惚着更靠近一点。 换来的是,小南提着他可怜头地拉扯。 红肿的、被拉长成有一定厚度的倒三角形的晕,和完全被捏在手指里的粒——是完全驾驭他的缰绳。 余轻鸿眼前发花,脑子一白,从鼻腔出一声闷哼。 “真的哎,你喜这样。” 妹妹发现新大陆似的惊叹。 松手,看了一眼好像很镇定、清清明明的男人,他没什么反应,很沉默,但妹妹记得这家伙干这种事的时候好像就是很沉默。 于是全当默认。 对着任自己施为的子上下一扫,掐起一点最过火的晕——余轻鸿已经空白到只能给出一点本能地战栗。 她仔细端详,觉和自己的不太一样,好像又很一样——回忆起自己怎么玩的,有点好奇男的子有没有……孔。 哪怕肿到足够让人端详的程度,眼前人的头好像还是很生涩地凝实着。 掐一下会不会张开啊……刮一下呢? 小南跃跃试地把指甲在这颗红的粒旁边比比划划,然后——用力一掐。 余轻鸿一瞬间不上气来,热汗涂整个赤的上半身,他死死握紧拳头。 把自己的脑袋撞进罪魁祸首颈窝。 脑子里仿佛被熔断似的一片空白,他只能近乎本能地扼制、闭合自己的口腔。 埋在小女孩颈窝里的俊脸上,浮现起病态的酡红。cOmIc5.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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