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余坐在朝堂上,稳健的看着下面闹着的众人,“吵够了吗。” 互相吵嘴的大臣们安静下来,拓跋余目光扫过众大臣,“这件事定下之前,你们如何不说不同意?” “大麟的肃王已经来到芩月国中,你们其中这些人,又反对了起来。”拓跋余冷笑的看着底下的人,“说个道理给本殿听听。” “当初父皇要你们给一个解决的办法,当时魏书吏是怎么说的?当时你同意割让边关城池的吧,现在如何变了想法,不如你先说给本殿听听吧,。” 魏书吏站出来禀道:“殿下,如今当真要割让城池,让我们芩月国的脸面放在哪里?” “哦,原来是如此。”拓跋余气笑了,抬手挥落桌上的奏章,“当初呢,当初你们怎么没有一个站出来的?!” 魏书吏还想说什么,拓跋余将案桌一拍,“本殿看,魏书吏的顶戴花翎是戴的久了。” 魏书吏扑通一声跪下,旁边的秦尚书说起人情,“殿下,眼下解决城池的事情才最为重要,魏书吏也是为了芩月国,殿下不应该如此苛责。” 与此同时,凤初岚已经将国主的药换了两味,送药的侍女在给国主喂下药之后,立刻发现不妥,慌忙出去要去告诉还在早朝上的拓跋余。 早朝争吵到一半,拓跋余的侍从悄悄上殿,在他耳边耳语,拓跋余听了大惊失,立刻着人退朝,慌忙赶往国主的寝殿。 朝中的大臣正争吵在难舍难分的时候,拓跋余忽然退朝,大家都面面相觑,刚才也看到少国主的脸不是很好。 许多大臣互对眼神,察觉出应该是国主出事,不然少国主不会突然要退朝。 大臣们向朝堂外而去,秦尚书出了大殿,向天上看过去,“芩月国是要变天了。” 刚才差点被摘顶戴花翎的魏书吏,走在秦尚书的身旁,“大人,看来那位国师大人,是要动手了吧。” “别在中说。”秦尚书面不善的看了魏书吏一眼,“小心给自己招来横祸。” “是是,大人说的是。” 多以来,南明启月第一次失态,知道国主崩逝,他摔了手中的玉石,“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吊着他的命吗,怎么会突然崩逝!” 来禀报的人支支吾吾道:“侍女今照常去喂药,结果……刚喂下去,国主的情况不对劲,她出去找人之后回来,国主已经……已经不住了。” 南明启月的计划还未启动,国主现在死了对他尤为不利,他未全然在朝堂中树立威信,更何况拓跋余已经不受他的控制,现在的情况,很明显已不按照他规划的方向发展。 “大人,现在怎么办。” 南明启月沉下一口气,对身旁的心腹道:“替我更衣,去国主的殿中,现在最重要的是稳住拓跋余。” “是。” 国主驾崩,萧肃也被拓跋余请了过来,拓跋昭也来到殿中,哭泣声就没止住,“父王……父王你醒醒,女儿来看你了,您睁开眼睛看看女儿啊……”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