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越西不舍,“你的身子本就弱,何况现在下着大雪,朕怎么能够放心让你出去?还是在动的西北。” 他那双黑眸直直地看向人,希望今年能够取消这个打算。 沈清拉着他的手,那双清冷的凤眸对上男人的视线,“我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没有什么大碍。” “况且西北那里也有沈家的旧将领,他们会护着我,陛下,我才是最好的人选,其他的那些无论是文臣还是武官,要么在西北没有人脉容易受制,要么不知道调官如何赈灾。” 他拍了拍男人的手,走过去蹭了蹭他的脸颊。 “我就出去两个月,两个月之后我必定回来。” 魏越西无奈了,他哪里不知道沈清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只是他并不舍得对方去受苦受难,两人互为心腹,他自然是知道自己的皇后有着通天的本事,可又担忧沈清的身子。 “让我去,好不好?”沈清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薄,在他的耳边低语,神态亲昵,类似撒娇,想让男人同意。 魏越西拿不定主意,“朕好好考虑考虑。” 沈清闻言,有些无可奈何,“陛下就不能相信微臣?” 魏越西没说话,片刻之后,才凑过去低下头亲了亲他的红。 “两个月,两个月内必须回到京城。” 闻言,沈清顿时眉开眼笑,双手勾上了男人的脖颈。 魏越西顺势低头蹭了蹭他的鼻尖。 “多谢陛下。”沈清笑道。 …… 从京城到西北乌落城快马加鞭也需要三天三夜,沈清坐着豪华般马车,又带着赈灾物资,在魏越西的目送下缓缓出城。 “主子,陛下真放心你出来?”福广看着高高城墙上那道明黄的身影,有些困惑。 “放心的吧。”沈清看着马车周围左一圈右一圈的侍卫和暗卫,估计他的包围圈连一只蚊子都飞不进来。 他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脸无奈。 不只是福广有这种疑惑,魏越西身边的太监荣也略为不解。 平时皇帝把皇后娘娘当眼珠子看待,偶尔连洗漱都是他亲手给对方洗的,什么山珍海味、稀世珍宝一箩筐地送给沈清。 现在这么放心他一个人出门在外? “山高路远,大雪纷飞,陛下,皇后娘娘如今远去,需不需要在路上为他打点一二?”荣小心ban翼翼地问道。 魏越西摇了摇头,“该打点的都已经打点了,他在皇闷得太久了,想要出去看看也好。” 他未必没有察觉到沈清的心思,左右放手让他去西北玩玩。 他派了那么多的侍卫和得力暗卫保护,要是连他的皇后都护不住,他们的脑袋也不用留了。 至于西北那边,他也早就打点好了。 这一次出去,就当让他的皇后长长眼界,也给他透口气。 “这样啊……”荣了然地点了点头,怪不得陛下看起来很放心。 深夜。 魏越西处理完奏折,回到空空的乾坤,心中怅然若失。 沈清还没有走两天呢。 他打开窗户,看着外面的弯月,天空当中没有繁星,就连月也很快被一片乌云所笼罩。 “笃笃笃!” 敲门声突然响起。 “进来。”魏越西道,随后转过身了。 “陛下,这是御膳房送来的雪豆点心和银耳燕窝粥。” 柳茹儿这次心打扮了一番,她昨天得知沈清去京郊西山寺祈福两月,乐得合不拢嘴。 这两个月不正是她最好的时机吗? “嗯。”魏越西点了点头,并未再瞧她一眼。 柳茹儿捏紧了手指,她可不能错过今晚这个故意接见的机会。 “陛下,粥要趁热喝才好。”柳茹儿的语气娇媚。 魏越西听到她还没有离去,回过头冷冰冰地看向对方。 柳茹儿却以为他对自己也有意思。 她轻轻舀起来一碗粥,娇羞地走了上去,“陛下,不若奴婢上前来喂您?” “长夜难眠,皇后娘娘又不在,陛下要不要奴婢……” “啊!”柳茹儿想要靠向魏越西,哪知道男人直接闪身避开。 “啪!”杯盏摔落在地,粥洒在了毯上。 柳茹儿楚楚可怜掉在地上,看向魏越西,“陛下……” 一群侍卫听到里面的动静,快速打开房门进去。 “把她丢出去,永世不得入京!”魏越西眼神冰冷。 这个人竟然还没有死心,想要打他的主意,真当他的脾气好吗?要不是知道沈清不喜暴戾,他早就被人砍掉这个人的脑袋。 “属下遵命。”侍卫立刻上前堵住了女人的嘴,将她拖了出去。 荣眼皮一跳,立马跪在了地上求饶。 “今天伺候陛下的那个小婢女发了高烧,昏不醒,叫人顶替过来值班,没想到这个小女竟然这么大胆!也是奴才失职,竟然没有早点察觉!” 荣立刻跪在地上请罪。 “下次不能够这么心大意了,否则第二个被拖下去的人就是你。”魏越西的语气冷冰冰的。 “奴才知晓,这就派人将这里打扫干净,仔细审查底下的人。”荣惊出一身冷汗。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