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夫。】 喝了酒的江言将分寸和理智统统抛置脑后,像个情窦初开的兽畜贪恋痴着嘴边的猎物,器抵在她骨间的凹陷厮磨,隔着布料擦过她藏在间的隙时,便越发控制不住。 齿沿着她颈边锁骨寸寸舔舐,她睡衣半解半掩出半侧雪柔软,随着呼起伏,引着他品尝。 她洗过澡,尖透着点粉,他嘬着舔了舔,再含进去,牙齿抵住厮磨。 林杏子哼出声,她是受不了半点疼的人,躺在地毯上没有躲丝毫避的余地,男人沉重的身体覆在上方,舌将她肺里的空气掠夺干净之后又转移到她的房,脆弱的头第一次被他这样‘催残’,她自己都能觉到那里变硬了,推在他肩膀的动作却显得无力。 她挣扎又合,疼了想逃离,分开了又渴望,推开他,又勾着他靠近,就这样来来回回地折磨着江言,将他大脑里仅剩的那点耐摧毁。 江言撑起身体,睡衣是林旭东的,他连解扣子的几秒钟都不想浪费,直接兜头掉。 地暖开了一整天,后背贴着地毯格外地热,林杏子觉得仿佛要着火了。 不,那是她在江言眼里看到的火焰。 他自己得潦草,俯下身来她的时候多了几分柔情。 林杏子脸颊因那句‘我们是夫,不戴也没关系’而起红尚未完全褪去,卷土重来后寸寸蔓延,目光潋滟朦胧,恍惚情。 他总是轻而易举就能让她臣服于体望。 内被江言拉到脚踝,那是她身上最后一点布料,她躺着,手挡住了半张脸,前被手肘挤出一条沟壑,灯光下皮肤泛着人光泽,白里透着粉,像颗剥了皮的桃,水鲜活,出的汁水甜得发腻。 “你小时候是不是也住这里?” “……你是指多小的时候?嗯……五岁之前住爷爷家,爷爷去世之后搬到以前的老房子,住到我十二岁,然后才搬到了这边。” “但是一直没换哦,”她贴着他耳边娇笑,“这还是我十几岁睡的。” 所以并不大,也显得有些旧。 她声音很低,呼全散在江言脖颈,像火烧一样,吻着她力道一股狠劲儿,裆被撑到极致,暴地贴着她腿磨,舒缓这要命的望。 林杏子大腿被磨破了皮,一层被他这样磨,疼得让她燥热,也让她彻底透了。 她轻微扭动着,地毯绒时不时从边拂过,那和那疼都慢慢渗入骨头里。 林杏子仰起身子亲吻江言肩上的疤痕,手指穿进他短发里稍稍用力,脚尖从他睡边缘钻了进去。 江言再也无法忍耐,一手扯掉子,一手握着她纤细的脚踝拉到上,让她的身体朝他打开。 “你不会撒谎,脏了地毯,明天爸妈问起,”她不挣扎,只是一双笑眼里是促狭,脚后跟轻轻蹭着他尾椎骨,“你怎么解释?” 她就是故意的,想要看他被望控的模样。 他清醒时在上尚能招架,越是沉沦反而越笨拙,望全都暴,毫不保留。 “去上。”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