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杏子总记着第一次的经历,并不愉快,她空有理论知识但没有实践过,而江言也生疏,她就只记得疼。 所以之后每次开始之前她都信誓旦旦要让他好看,可次次都败在他手里。 他只要开口叫她,姜姜,姜姜,她就什么坏心思都没了。 林杏子不许他在她身上留印子,他就忍着,手臂搂着她的越收越紧,青筋暴起,血管从皮肤里凸出来,从手背蜿蜒到袖口。 属于他的气息从四周收拢,林杏子在他腹作挑逗的手终于一路摸到了皮带。 拇指按着金属扣,一点点出来后扔到地毯上,发出轻微声响。 隔着一层布料,她都能清晰地受到男人腹下的发,他煎熬已久,她又何尝不是。 她软绵的手沿着子被撑起的轮廓滑动,触碰到顶部时力道会加重,靠在他肩上,细细的息声贴着江言耳蜗,真要了命,江言觉得尾椎骨都麻了。 她穿了内衣,江言一只手解不开,便直接推上去,突然一凉,她缩着往他怀里躲,尖颤颤巍巍的。 他将白的娇拢进手掌,糙的指腹擦过尖,似非,令人难耐,林杏子哼了一声,扭着贴近他,双手背到后面解开了内衣,另一边柔软在警服扣子周围厮磨。 展焱底气十足地说出‘那几年如果没有我她熬不下去’这句话之后,江言心里就滋生出一只怪物在作祟,他不能给她婚礼,甚至连正常的夫关系都不能公开,遗憾始终无法弥补,那股占有就愈发强烈。 江言对展焱只字未提,是怕林杏子回想起那段子,所有好的坏的全都和另一个男人有关。 他呼更重了,含住她微微发硬的尖嘬,口腔里残存的香味仿佛是从里出来的,他一阵恍惚,情发酵,力道大了些,她疼,眸子里雾气朦胧,似嗔非怒地踢他。 她在上一向娇气,江言讨好般舔了舔浅粉的晕,舌头抵着头往里钻。 炙热呼就这样毫无阻拦地铺散,快意刺得林杏子叫出声,抓着他黑短发,将他的头推开一些,下一秒舌又热情地上去吻。 江言手摸到她腿,早已泥泞,桌面一滩莹亮的水痕,淌到桌沿,将他的腿浸。 林杏子被得一丝不挂,那件睡裙皱巴巴地堆在地上,而江言除了警服扣子解了两颗之外都完好,穿着最严肃的衣服,做着十分情的事。 江言身体燥热,腾出手解衬衣扣子,林杏子霸道骄横地阻止,“不许,就这样。” 腿却旎地上他的。 江言将她半个身子倒在桌上,用戴着婚戒的那手指抵着口,进也慢,出也慢。 冰凉硬物在甬道里刮擦着,异样的觉让林杏子身体发软,耳脸颊红晕铺天盖地地蔓延,眼眶里水汽盈盈,就连瞪他都更像是在撒娇。 他是故意的。 “子,掉。” 在情事上林杏子是被宠惯了,受不了一丁点儿折磨,对穿着警服的江言更是毫无抵抗力。 他审讯罪犯的嘴吻遍了她身体,他拿的手抵在她*里厮磨,足以让她臣服。 林杏子撑着桌面坐起来,摸索着解开了男人子的拉链,舌被得发麻,她便过头逃离男人的深吻,靠在他口息。 江言戴好套子,将手掌里的粘摸在柱身上,低头吻她的时把她两腿打开,头贴近她滑腿,顶开肥厚娇的,蹭了几下后从口一寸寸推了进去。 林杏子头仰高,脖颈弯成人的弧度,长发散落,绵长柔软的呻被撞得破碎。 他进入地缓慢温柔,但深,林杏子觉不到疼,只觉得一阵酸麻从小腹漫上来。 起初,被温柔对待她是喜的,但渐渐地又有些不足。 他不疾不徐地送入出,水声潺潺,如同雨打芭蕉,里每一寸软都争先恐后地上*,燥热黏腻。 “嗯……你……”林杏子抱着男人的头,短发扎着脸颊脖颈有点疼,令她更难耐,“江言……你……” 桌面滑,她被撞得坐不稳,江言握着她纤细的,“我疼你了?” 她摇头,息间带了些鼻音,显得可怜兮兮,即使半句软话都不说,也在惑着江言举手投降,给她痛快,给她愉。 他缓缓出,下一秒顶狠狠地撞了进脆弱的深处,“那这样呢?” “啊!”林杏子失声尖叫。 男人笑着低头吻她,将她急促无依的呻进喉咙,任她挠任她咬,依然次次深入。 空气里靡的气息蔓延扩散,像是催情药。 林杏子呼不畅,她偏头躲到左边,他下一秒就追过来,躲到右边,他还是会沿着下巴寸寸吻上她,她热得仿佛要化在他舌尖,就连难耐地窒息都让她想疯狂尖叫。 大腿被撞得红肿,紧紧扣在他后背的手都在颤抖,酥麻从脚趾往上。 林杏子缩着小腹夹他,她软得水媚,江言硬得发麻,快意几乎蔓延进骨髓里。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