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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干掉男主怎么了 四朝玉京春 不够(1V1  H) 召魂师 修罗与天使(黑帮,  强取豪夺、高H,) 全本小说
新御宅屋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穿书之恶嫂手册 作者: 石上清泉 时间: 2024/0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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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瞿易眼神瞬间沉不少,他将米袋扛进仓房中,转头便离开酒坊,回到附近的小院中。

    见义子迈进家门,瞿氏温和地笑笑,拿巾子将他肩头积雪掸去,问:“今酒坊中活计多吗?可别累着了。”

    “不多,您也知道儿子气力比寻常人大出不少,做些体力活儿也不算什么。”

    “那就好,那就好。”瞿氏重复了两次,言辞中透着难掩的喜意,就算汴州曾是她的伤心地,但只要能留在女儿身边,过往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琏娘子温和,又明事理,你们兄妹俩呆在一起,为娘也能放心些。”

    明事理?

    脑海中浮现出方才的场景,瞿易勾了勾,眼神讥诮。就凭卓氏那副牙尖嘴利的德行,还能算是温和?义母怕是跟女儿分别太久了,连她身上的缺点亦能包容,才会说出这番话来。

    不过即便他如此做想,也不好说出口,免得她老人家担心,损了身子便不妥了。

    第28章

    自打府衙的告示板上贴了文章, 言道逢是以附子酿造而成的, 汴州百姓便分作两派,有的人认为草药入酒皆经过炮制, 内里的毒早已消散, 本不必杞人忧天,照常饮用即可;有的人则更加谨慎些, 虽然壮益气的稀罕物难寻,却也不愿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世间到底惜己身者多, 即便逢功效神奇,卓家的生意却不像前些子那般火爆了。

    此时卓玉锦呆在房中,她穿着妃裙衫,整个人靠在软榻上, 身体紧绷极了, 秀丽面庞忽青忽白,神中隐隐透着几分郁。

    卓家在本地的权势并不算小, 又是将军府的姻亲, 要是无仇无怨的话, 谁敢惹上这样一尊庞然大物?

    数来数去, 还是她那好姐姐嫌疑最大,毕竟桓家也经营酒坊, 虽不卖配制酒, 但逢到底影响了清无底的销量, 卓琏最是贪财好利不过, 使出些腌臜手段又算得了什么?

    突然, 有个丫鬟推门而入,面带喜道:“主子,樊小姐来了。”

    “此话当真?”

    “就算奴婢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瞒于您,樊小姐现下就在酒坊外面,身边还跟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先生,不知究竟是何身份。”

    生在商户人家,卓玉锦的心思比寻常姑娘要缜密不少,桃花眼连连闪烁,不住思索着那位老者的来历。表姐可是怀化大将军的嫡女,身份高贵,见识广博,一般人她肯定是看不上的,如此的话,这位老者必须好生招待,不容有失。

    只想了一瞬,卓玉锦就已经做下决定,换了身衣裳直接往外走,待看到站在梅树下、模样清丽如仙的女子时,她脸上笑意浓郁几分,扬声道:

    “表姐,上回你来汴州时,只住了短短七,这回必须多留一阵,不如在家里过年,等节后咱们姐妹一齐进京,也能做个伴儿。”

    她走到樊竹君面前,看着一身青袄的斯文老者,忍不住问:“这位是?”

    “俞先生是京城出了名的大儒,此次经过汴州,偶然遇上,便将人请到了府邸中做客。”女人声音清朗的回答。

    卓玉锦迅速回忆着朝中姓俞的大臣,却一无所获,她抿笑笑,心中不免有些轻慢。

    得知俞先生头一回来到汴州,还没有受过这里的风土人情,卓玉锦挥了挥手,派了个小厮给他引路,在城里逛上一圈。

    等人走后,女子那双桃花眼中出丝丝委屈,道:“表姐,卓琏简直坏透了,她派人在告示板上胡言语,污蔑爹爹,同时也抹黑了酒坊,卓家对她有养育之恩,不回报就罢了,竟还吃里扒外,这等厚颜无之徒当真是丑态毕,令人作呕。”

    见卓玉锦眼眶微红,明显气得狠了,樊竹君拧了拧眉,问:“她是不是有什么苦衷?百善孝为先,即便卓琏跟姑父情不佳,却也不至于反目成仇。”

    “怎么不至于?卓家卖清风啸,她就卖清无底,如今爹爹配制出了逢,她黔驴技穷,无法正大光明地一较高下,索使出了损下作的手段,百般陷害。”

    拍了拍表妹的手,樊竹君沉片刻:“这样吧,明我去桓家一趟,跟卓琏理论理论,看看她究竟是何想法。”

    听到这话,卓玉锦以为表姐要给自己出气,她破涕为笑,弯不住点头。

    樊竹君暗暗叹息,眼底划过一丝心虚。要是自己没记错的话,卓琏就是桓慎的长嫂,算算时间,那人得了三皇子的恩典,明怎么着也该回府了,若见了面,少不得还要提点几句,免得他被无知妇人所害。

    *

    金波酒出窖以后,卓琏将酒水送到博闻茶楼,费年出门来,还没等走进屋便将盖子掀开,闻到那股味儿后,走都走不动了,连连气,胖脸上尽是陶醉之

    “小老板,你酿酒的天赋当真称得上世所罕见,卓孝同都到了不惑之年,不止技艺远不如你,甚至还往歪门道上钻,越走越远,早就失了本心。”

    细碎雪花从半空中飘洒而落,风不算大,卓琏又穿了一身厚袄,倒也没觉得有多冷,不过她看着费年那套薄薄的衣裳,不由劝说:“费老板对金波酒意,妾身心里高兴得很,但咱们也不能站在此处品尝,还是先进屋吧,免得着了凉。”

    男人忙不迭地点头,走上前,将卓琏带到雅间,吩咐人端了热水烫酒,阵阵芬芳缓缓融入空气中,令他陶醉不已。

    慢慢尝了一口,费年面皮红润,摆手让伙计下去,道:“前有文章示警,后有乞儿传言,逢的销量一降再降,却还是有那等胆大包天的,去卓家酒坊买酒。”

    卓琏端起白瓷盏,轻轻摇晃着其中的酒,“该做的咱们已经做了,有人不信,那也没什么法子,他们自己寻死,拦是拦不住的,究竟会不会出事还得看各人的运道,说不准饮用药酒的人筋骨强健,不会中那附子之毒呢。”

    费年不由沉默。

    他出身高门,消息比卓琏要灵通不少,说:“湘灵公主跟胡人首领成了婚,大军已经班师回朝,估摸着你那小叔子这两天就该回来了。”

    当初桓慎只是小小的卫士,费年曾经见过他几面,也瞧出这年轻人是有真本事的,可惜呆在汴州,被赏识的机会少了些,若是生在皇城儿,怕早就崭头角了。

    卓琏指尖颤了颤,转移话题道:“金波酒与清无底差别并不大,只是多了几分杏仁的甘香,平里喝着不觉特别,要是有蟹佐酒,倒算是一桩美事。”

    费年不免扼腕,“小老板该早点说的,前段时间正是吃蟹的时节,就算蟹八件用着麻烦,直接吃秃黄油也是好的,可惜了……”

    今卓琏来茶楼,就是为了给费年送酒的,东西既已送到,她并不打算多呆,起身便要告辞。

    “小老板留步。”费年唤了一声,用力拍了下额头道:“先前我派人买了些瓷瓶,正好可以用来装酒,稍后让伙计把东西拿过去。”

    卓琏急忙拒绝,“您已经往店里送了不少物什,又何必再破费?”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金波酒与清无底品相极其出众,偏生用了灰扑扑、毫不起眼的瓶子盛放,看着便觉得糟心,就算买下也只能自己品尝,实在是送不出手。”他笑眯眯道。

    上辈子经营酒坊近二十年,卓琏怎会不知包装的重要?但她并不认得私窑的人,若单独采买酒瓶,价格太高,便搁置了许久。

    “你千万别跟费某客气,要是不乐意收,扔了便是,送回来茶楼也用不上……”

    话落,费年毫不客气地摆手赶人。

    卓琏嘴嗫嚅了下,最终没再说什么,道了谢后就折返酒坊,暗暗琢磨着该如何报答费年,毕竟施恩是情分,哪能视为理所应当?

    伙计们送来的瓷瓶极多,福叔跟瞿易搬了数次,仍没收拾完。眼见着男人额角渗出细汗,走路一瘸一拐,卓琏突然想起瞿氏说过的话:早些年母子过得很是艰苦,瞿易十五六岁就上山打猎,被野咬住小腿,运道好虽没有落下残疾,但每逢天气变化,伤处便疼得厉害,那种痛苦比刀割还要难捱。

    “先别搬了,反正放在院子里也跑不了,此刻还飘着雪,地面滑,瓷瓶易碎,一旦磕着绊着恐会受伤。”

    她没有直接说破瞿易的难处,此人心气儿高,情又很是执拗,要是言辞稍有不慎,戳伤了他的自尊,恐怕拼着一条命也要将活计做完。

    瞿易照顾了母亲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卓琏自是念着这份恩情的,言行举止间不免谨慎了些。男人被疼痛折磨得几发疯,也没注意那道关切的眼神,他死死咬牙,一声不吭地往外走。

    过了半晌,卓琏冒着雪去了趟药铺,买下黑糖、川乌、草乌、淡竹叶、菊花等物,准备自己炮制药酒。

    当初寄人篱下,即使公婆情厚道,她也不敢肆意妄为,几乎算得上事事尽心,无半分怠慢。因公公曾挨过.子,腿上如瞿易一般留下了旧伤,每逢天气变幻便受折磨,饮下几杯神仙酒,疼痛也能稍稍缓解。

    卓琏陪伴两位老人的年头不短,也常常亲自配制神仙酒,早便将方子记得一清二楚。

    后来酒坊边上建了教堂,有金发碧眼的洋人大夫尝过此酒,好似还拿去察验过,说草乌、川乌两味药能使躯体麻痹,但效果不如附子那般强烈,对人体损害可忽略不计,再加上酒水能通血脉、行药势,疼痛难忍时稍微饮用一些,用处的确不小。

    怀里抱着纸包,瑟瑟寒风直往面上刮,将她白生生的双颊吹得泛红,杏眼里也蒙上一层波光,潋滟盈盈;女人微张的红格外柔,气吁吁,简直跟雪里走出来的妖似的,说不出地勾魂摄魄。

    身量高大面容俊美的青年站在酒坊门口,心中如此想道。

    第29章

    在看到伫立在门口的男子时, 卓琏立马停住脚步, 心中着实生出几分忐忑。不过她到底活了两世,经历的大风大浪并不算少, 表面上没有出丝毫怯意, 毕竟不久前费老板就提醒了一回,她定了定神, 步履平稳地往前走。

    “小叔平安回家,娘总算能放心了, 最近她想你想的泪不止,我们怎么安抚都没有用,心病还需心药医,只有见到了人, 堵在臆的郁气才会消散。”

    桓慎身量本就比寻常人高出不少, 此刻两人面对面站着,他仿佛蛰伏于黑暗中的凶兽, 卓琏能受到周围环绕的, 却无法看清他的神情。

    心脏砰砰直跳, 好在寒风中夹杂着细雪, 带来阵阵冷意,让她勉强保持理智, 不至于失态。

    瞥见她抱在怀里的药包, 桓慎挑了挑眉问:“仓房里的曲饼还剩了不少, 如今天冷刺骨, 你买下草药, 万一冻坏了岂不是暴殄天物?”

    “小叔莫要担心,这些是用来炮制神仙酒的。”

    “神仙酒?”

    桓慎重复了一次,他活了近二十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酒。

    卓琏冻得哆哆嗦嗦,也不愿意再在外面多做逗留,边往酒坊里走边道:“小叔刚回汴州,应该不知道我将亲人接到城里了。我那义兄情本分,又孝顺至极,挑不出任何病,可惜早些年受了伤,每隔一段时间,腿部就如刀割般疼痛,这神仙酒是以川乌、草乌作为主料,能通血气、祛风,你身为卫士,说不准也能用上……”

    听到“义兄”二字,桓慎脸沉,黑眸紧紧盯着站在前方的女子,口仿佛了一块大石,委实憋闷。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娘早已搬离汴州多时,现在不止回来了,还给你带了位义兄?”

    卓琏将装着药材的纸包放在桌上,借着厨房昏暗的烛火扫了桓慎一眼,终于觉察出不对。

    “一家团圆本是喜事,小叔非但不高兴,倒像是动了怒的模样,究竟何人招惹了你?不妨与嫂子说说?”

    何人招惹了他?

    桓慎掀冷笑。

    那些香旎的场景时时刻刻盘桓在脑海之中,让他血气翻涌心绪不宁,罪魁祸首不知情也就罢了,反而用一副无辜的模样看着自己,要不是因为眼前这妇人,他怎会落到现在这种地步?每沉浸在对兄长的愧疚中,恨不得自绝于此,免得将来做出禽兽不如的恶事。

    “我原以为酒坊琐事不少,让人分身乏术不得清闲,没想到大嫂如此清闲,还能分出心神照看不相干的外人。”

    这话说得委实怪气,卓琏又不是傻子,怎会听不出来?

    她憋了一肚子火,却又无法发,干脆不再理会,转过身子,准备从木柜中取出一坛清无底。因隔板太高,她不得不踮起脚尖,浑身绷紧,如此一来,小袄便严丝合地箍在身上,从后方看能瞧见肢有多纤细,像挂在枝头随风拂动的,又娇又柔。

    桓慎掌心发,想要离开这里,两腿却仿佛被钉在了原地,一动也不能动。

    卓琏没有察觉到男人的异样,她用面粉将药材裹住,放在已经熄火的炉灶边煨热,趁着这档口,又以无名井水化开了黑糖,倒进装着酒水的瓷坛中。

    纤白掌心握着暗褐的酒提子,轻轻搅动其中的体,发出哗哗的响声。

    以往卓琏还在民国时,会用二三月的河心水炮制药酒,只因那时积雪初融,河水在冰层下过了一冬,不染尘埃,质地清冽甘美,但酒坊里的无名井水远比河心水品相更佳,等药酒配好,估摸着味道也不会差。

    边想着,她边探了探药包的温度,发现已经焙得差不多了,便将川乌、草乌洗净切片,连同淡竹叶、菊花等物一并包好,放在布袋里,投入清无底中,过上一宿就能用了。

    说起来,此酒的原料并不算难得,但分量多少却至关重要,毕竟是药三分毒,药酒用好了能止痛安神,用得不好便成了害人的催命符。

    卓琏虽是商人,但她恪守底线,绝不会像卓孝同那般逐利,一举一动小心极了,不敢有丝毫懈怠。

    女子不住忙活着,青年抿了抿,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双白皙柔荑上。

    早在边关时他就幻想过卓氏用手拨水花的模样,此时此刻,眼见柔白肌肤因热意而略微泛红,桓慎喉结滑动了下,恨不得仔细抚摸每一处肌肤。

    卓琏用红绸将酒坛封好,转过身,发现小叔面红,她惊诧极了,忙问道:“小叔这是怎么了,可是受了风寒?我熬一锅姜茶,喝进肚也能好受些,若不起效,再去找大夫看诊也不迟……”

    “不必。”

    桓慎竭尽全力保持镇定,偷偷觑着女人姣美的侧脸,不得不承认卓氏的确生了一副好皮囊。

    “厨房里有些憋得慌,我没发热。”

    话落,他突然转身,昂首阔步地往外走。

    卓琏心里虽觉得奇怪,却并没有刨究底的打算。翌酒坊关了门,前来买酒的客人一个个吃惊极了,还以为是生出了什么变故,仔细一打听才知道是老板的二儿子回了汴州,须得接风洗尘,方闭店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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