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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干掉男主怎么了 四朝玉京春 不够(1V1  H) 召魂师 修罗与天使(黑帮,  强取豪夺、高H,) 全本小说
新御宅屋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穿书之恶嫂手册 作者: 石上清泉 时间: 2024/0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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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这副模样,林婶的气焰越发嚣张,早就忘了卓玉锦的吩咐,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外吐:“你还将卓氏当成宝供着,不知你那好儿媳早就在外偷男人了,等将来肚子大起来,还可以说是桓谨的遗腹子、啊!”

    突然被水泼了一身,林婶扯着嗓子尖叫起来。

    卓琏手里端着空盆,冷声道,“你那张嘴不干不净的,必须得用水洗洗。”

    清早福叔在后院泡酸菜,收拾好了与骨炖在灶上,一上午便能熬出白的浓汤,块略微泛粉,骨髓早已融化在汤中,配上酸菜特殊的香气,想想便觉得口舌生津。

    卓琏端出来的这盆水,恰好刚洗过酸菜,泼在身上散发着浓郁的气味,林婶衣裳透,发间还挂着菜叶,那副狈不堪的德行,与街边的乞丐也没什么区别。

    林婶气得浑身发抖,想要冲上来撕打,却见福叔从后院走出来,这男人本就生的高大,又常年在酒坊中干力气活儿,身体如铁塔般健壮结实,冷冷往门边一瞥,便让中年妇人抖了抖,不敢再胡闹下去。

    “怎么回事?”福叔沉声问。

    卓琏把木盆放在板凳上,语气平静道,“林婶被卓家收买成了说客,想让咱们将酒坊卖出去,我跟娘不同意,她便污蔑于我,说我水杨花、行事放。”

    林婶也知道今天讨不着好了,她咬紧牙关,骂道:“卓氏,你跟于那档子事儿,街坊邻居哪有不知道的?也就桓嫂子天天呆在酒坊中忙活,这才没听到消息,你以为所有人都眼瞎不成?”

    说完,她也不等桓家人有反应,飞快地跑走了。

    堂中没了外人,顿时安静下来,桓母将目光投注在儿媳身上,颤颤发问,“琏娘,你是不是真看上那于家少爷了?”

    卓琏摇头。

    “于家在汴州好歹也是富户,我嫁过一回,哪能攀附上他家?更何况那于家少爷生的油头粉面,走起路来脚步虚浮,一看就是常年沉溺于女,耗损气太过所致,这样的人委实不堪。”

    见卓琏脸嫌厌,那副神情完全不似作假,桓母松了口气,暗骂自己胡思想,琏娘若想改嫁,直接说清楚便是,家里也不会拦她,何必偷偷摸摸地与人私会?

    上午卓琏又去察看了曲饼,发现温度略有些不够,便又在竹帘上铺了一层麦余子。

    从屋里走出来,她瞥见角落里有一口水井,有些奇怪的问,“娘,这口水井为何要用青石板盖住?”

    桓母仔细思索着道,“你公公去世后我才来到酒坊,那时青石板就在这儿了,听说好像是井水发苦,怕长工打错水才盖着的。”

    井水发苦?

    卓琏记得话本中曾提过一笔,卓家之所以能成为皇商,是因为在汴州的老酒坊有一口井,水质极佳,酿出的清酒无比甘美。

    但她查探了原身的记忆,知道卓家酒坊是在河里采水,而非井中,每当酿酒时,就有长工提着木桶从河边打水回来,那副场景原身从小看到大,绝不会出错。

    难道后来让女主赞叹不绝的水井,就是眼前这口?否则卓家何必费这么大的心思,就为了买下破败不堪的酒坊?

    第8章

    卓琏缓步走到了水井旁,两手搭着青石板,试图将它抬起来。

    站在旁边的桓母见状,急忙开口阻拦,“琏娘莫要动,这块青石足有案板厚,你公公还在时,每隔几月就会吩咐四名长工将板子抬起来,说要让院里通一通地气,你别闪着了。”

    卓琏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听到这话,不由将手放开,往后退了几步。

    她觉得这口井有古怪,但在事情查清以前,也不好跟桓母提,毕竟要是猜错了,让婆婆空喜一场,只怕会让人更为难受。

    “娘,方才我把被褥拿过来了,待会收拾两间屋子,夜里便宿在这儿。”说话时,卓琏的语气不免有些低落,一想到要跟桓慎单独相处在同一屋檐下,她便忍不住皱眉,好在那人没打算杀她,充其量也仅是威胁而已。

    瞥见儿媳略略发青的脸,桓母还以为她被林婶气着了,不有些心疼。

    就算琏娘以前不懂事,现在既勤快又孝顺,哪能任由别人污蔑?要是林婶下回还敢胡言语,非得拿扫帚把人赶出去不可。

    往的桓家在汴州城里也算是富户,酒坊占地不小,有许多供长工居住的房间,只可惜桓母不懂酿酒,生意一不如一,这些老人早就跑了,有部分去了卓家,其中还有酒坊原来的大管事苗平。

    原身年幼时经常来桓家玩耍,对苗平也有些了解,知道这人读过几年书,会算账,当年失足摔下山坡,要不是被进山采松子的桓父看见了,将他背了出来,想必早就沦为野兽腹中食。

    可惜恩易忘仇难消。

    苗平在桓父离世后攀了高枝,别人除了骂他没良心以外,也说不出别的话来,毕竟桓母撑不起一间酒坊,桓家兄弟也不懂酿酒,继续守在这里的人才是傻子。

    将两间相邻的屋子打扫干净,卓琏开始铺,一边忙活她一边思索,该如何不惊动桓母将水井上的石板搬走。找福叔帮忙肯定是不行的,福叔对桓母忠心耿耿,肯定不会瞒她。

    一时半会儿理不出头绪,卓琏干脆不想了,就算青石板再厚重,也扛不住锤子,等天黑后人都走了,她再琢磨也不迟。

    女人盘算的好,却不料天刚擦黑就下起了暴雨,噼里啪啦的水珠打在房檐上,还伴随着电闪雷鸣,也不知桓慎还会不会过来,不来最好,否则自己还得想方设法应付他……

    突然,门外传来砰砰的响声,卓琏心里一跳,急忙撑起油纸伞,将酒坊后门打开,待看到浑身透的青年时,她皱眉喊道:

    “快进屋换件衣裳,着凉就不好了。”

    卓琏身量并不算矮,但桓慎却太高了,足足八尺有余,她只能用力打直胳膊,撑伞遮雨,不过由于雨水太大的缘故,她也被浇了个透,衣料紧紧贴在身上,带来阵阵凉意。好不容易走到廊下,她伸手抹了把脸,忍不住说:“小叔,就算你不信任我,也没必要冒雨前来,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的,谁能担得起这个责任?”

    卓琏面颊冻得发白,嘴却格外嫣红,配上那双水润的杏眸,看着还真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但桓慎对她既提防又厌恶,扫见女人这副德行,更觉得卓氏是故意为之,将他当成于那等上不得台面的好之徒。

    青年没搭理她,抿别过头去。

    卓琏也不去管桓慎,兀自走到屋里,坐在铜镜前,拿起干燥的软布将头脸上水渍擦干。

    说起来,原身虽与她同名同姓,但她们的相貌却不太相像,卓琏的五官更加丽,眉黑而浓,带着几分英气;而原身的脸蛋却没什么棱角,十分秀美,身段也有些丰。分明是不同的两个人,却因为相同的名姓紧紧连在一处,还真是玄妙。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卓琏换了身衣裳,走到厨房,从缸里捞出一条鲫鱼,处理干净后便放在锅里煎,依次加入葱姜等调料,用热水炖了起来,正当她转身准备将豆腐切块时,却见桓慎站在厨房门口,他换了一身靛蓝的袍子,发间还有些,眼神一瞬不瞬落在她身上。

    “小叔有事找我?”

    就算知道青年的想法,卓琏的态度依旧堪称温和。既然希望桓慎能彻底摒除偏见,首先她就必须以真心相待,虚与委蛇、假意逢都不可取,桓慎能在短短十年间爬到镇国公的位置上,肯定不会被轻易糊过去。

    “你与于究竟有何关系?”

    半个时辰前,桓母回到家中,将他跟芸娘叫到堂屋,嘱咐兄妹俩不要被外面的言蜚语给蒙骗了,误以为大嫂品行不端。

    但卓琏与于私会,却是他亲眼所见,半点做不得假。

    当时于拉着卓氏的手,将人带到破庙中,他大哥尸骨未寒,这对.妇竟做出此等龌龊不堪的恶事,若非他有公务在身,必须随上官去周边城镇看守,早就戳破二人的情了。

    如今母亲明显听到了风声,却一心相信卓氏,这个女人究竟给她灌了什么魂汤?

    “先前我的确动了旁的心思,但现在已经悔悟了,与那人再无半点瓜葛,这个答案小叔可还意?”

    桓母心地纯善,也不知是如何生出桓慎这种疑神疑鬼的儿子,卓琏边豆腐下进锅里,边暗自腹诽。

    “这么说来,你的确与于有私情了?算你聪明,及时身而出,于家在汴州颇有名气,绝不可能让一个二嫁妇当少,你要是自甘堕落,愿意与人为妾,我也不会阻拦。”

    卓琏背对着青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巨响,还伴随着轰隆隆的雷声。卓琏生怕是仓房出了问题,也顾不得做饭了,飞快冲了出去,拿了火折子跑到仓房里察看,屋檐没有漏水,那动静是从何处传出来的?

    她心疑惑,撑着油纸伞绕着房屋来回走了一圈,脚下却碰到了硬物。

    卓琏蹲下身,仔细分辨一番,发现盖在井口上的青石板居然被劈开了,亏她还想着用什么法子砸碎石板,没料到连老天爷都在帮忙,这井水究竟是苦是甘、是好是坏,明便见分晓。

    晚饭时,叔嫂两人喝着鱼头豆腐汤,配着上午蒸好的干粮,谁都没有率先开口。

    就算桓慎对卓琏很是警惕,也不得不承认这妇人的厨艺确实比母亲好些,饭菜的味道虽不算绝佳,却称得上咸鲜可口。

    话本中的镇国公近在眼前,想起他处置原身的手段,卓琏的心情委实不太好。幸而明桓慎就要去当值了,在城中巡视,不会整天都用那种瘆瘆的目光看着自己。

    *

    容貌秀美的女子坐在桌边,手中拿着一本酿酒的古籍,却因心烦意,无论如何都看不进去书上所写的内容。

    丫鬟将红枣茶送到她面前,小声劝道,“姑娘,您来了癸水,正是虚弱的时候,千万别为那些小事而烦心。”

    “小事?怎么会是小事?”卓玉锦眼神冰冷。

    她没想到自己竟然看走眼了,往还没出嫁时,这个同父异母的长姐对酿酒十分嫌弃,从不主动踏足酒坊半步,哪曾想她嫁到了桓家,竟死死守着那间酒坊,难道是发现了无名井的殊异之处?

    越想越是憋屈,卓玉锦两手握拳,指甲死死抠住掌心的软

    一道身影从外走了进来,看到夫人,丫鬟急忙俯身行礼,而后退出了卧房。

    “玉锦因何犯愁,不如与娘说说,指不定还能帮你想出法子呢。”樊兰是卓玉锦的生母,也是卓孝同的第二任子,今年已经三十五了,但她保养得非常不错,看上去仍跟二十七八的美妇一般。

    在自己生母面前,卓玉锦也不必撒谎。

    她拉着樊兰的手,桃花眼中是委屈,哽咽道,“女儿小时候就听祖父说过,桓家有一口水井,水质极其甘美,用来酿酒再合适不过了,现在桓家已经破败成那副德行了,空有珍宝却不会用,还不如将酒坊卖给卓家,由女儿打理,免得暴殄天物。”

    “这些年你也攒了不少私房钱,直接将酒坊买下来便是。”樊兰拿着锦帕替她擦泪。

    “您以为我不想吗?女儿找了桓家的邻居,让那妇人前去说和,二百两银子已经不少了,桓母分明动了心,偏偏卓琏横一脚,非要拦着她婆婆,不让桓母将酒坊卖出,我以为她嫌钱少,又了一百里银子,岂料还是不成。您说是不是卓琏知晓无名井的功效,才会百般阻挠?”

    樊兰好歹也是从将军府出来的,虽是庶女,但眼界却比卓玉锦高得多,此刻叹息着道,“傻姑娘,你若是不加价,卓琏恐怕还不会多想,如今你表现得这般急切,她肯定能察觉出不对,不是坐地起价,就是咬死了拒绝。”

    闻言,卓玉锦双眼含泪,问:“那女儿该怎么办?无名井真的很重要。”

    “玉锦放心,明将卓琏叫过来,为娘自有办法。”

    第9章

    方才冒雨去仓房察看一番,卓琏身上的衣裳又被雨水打了,如今正值暮,白天温度虽不低,到了夜里却有丝丝凉意渗进来,一个不防便会染上风寒。

    好不容易有了重活一回的机会,卓琏绝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她走到案板边上,将葱姜切成细丝,放在瓷罐中煮好,分别盛出两碗放在桌上,温声道:“小叔,先喝点葱姜水,免得着凉。”

    原本桓慎不想领情,但伸手不打笑脸人,对上女人隐含担忧的眼神,不知怎的,那些拒绝的话竟被哽在喉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他心里觉得憋屈,皱着眉端起瓷碗,大口大口往嘴里灌。

    看到青年如此豪的动作,卓琏头皮发麻,颤巍巍问,“刚出锅的,不烫吗?”

    汤水自然是烫的,桓慎嘴里又涨又热,仿佛有一细针戳在软上,带来阵阵疼痛,但他却不想表现出来,强忍着没有吭声。

    青年蹭的一下站起来,头也不回就要往房间走,卓琏急忙跟了上去,小手扯住了他的袖口。

    “等等。”

    桓慎心里不耐,却见女人从缸里舀了凉水端过来,道,“快含口水,凉一凉就没这么疼了。”

    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可想而知那股疼痛究竟有多难捱,见他不动,卓琏继续劝说,“小叔来酒坊是为了看着我的,要是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怎么达成目的?你明就要跟着上官当值了,要是一开口就嘴血泡,恐怕会招人笑......”

    手中木瓢被人一把夺走,卓琏也不恼,笑盈盈望着近在咫尺的青年,等他用凉水漱了几次口后,才关切地问,“还疼吗?”

    桓慎不免有些羞恼,黑眸中冰寒一片,尤为慑人,但他耳处却浮起薄红,幸亏厨房里只点了盏油灯,光线昏暗,否则这副狈的模样若是被卓氏看在眼里,他的脸面也就丢尽了。

    青年摇头,一语不发地从厨房里离开,面上没有出半点端倪。

    雨水沾在身上到底有些粘腻,卓琏从不亏待自己,临睡前,她特地烧开了热水,端着盆倒进木桶中,用皂角将身子擦洗干净。因为折腾了许久,她睡得晚第二天起得也晚,离开房间时,酒坊再无他人,估摸着桓慎已经出门,去官府当差了。

    想起昨晚被雷劈碎的青石板,卓琏走到仓房门口,蹲下身,手指轻轻拂过地碎石。

    老天爷这不劈那不劈,偏偏毁了盖在水井上的青石板,难道是为了给自己提个醒?以往卓琏也不算信,但死而复生后,她对那些神秘莫测的力量很是敬畏。思索片刻,她拿木桶打水上来,澄澈清透的井水甫一出现在视线内,卓琏迫不及待舀了一瓢,垂头尝了尝。

    上辈子为了酿酒,卓琏曾在北平附近遍寻名泉,只可惜泉眼不是枯竭,就是不够甘美,让她大为遗憾。现在品尝了眼前这口无名井水,她觉得一股沁凉的味道盈口腔,将她味蕾彻底打开,仿佛此刻不是处在市井,而是置身于草木繁茂的山林中,清冽甘美至极,若是茶圣陆羽到此,想必也会赞不绝口。

    放下手中的葫芦瓢,卓琏闭眼回味,怪不得卓家愿意出三百两纹银将酒坊买下,说不定他们早就知道这口井的殊异之处,才会如此急不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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