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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干掉男主怎么了 四朝玉京春 不够(1V1  H) 召魂师 修罗与天使(黑帮,  强取豪夺、高H,) 全本小说
新御宅屋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冰山一角 作者: 一落东风开 时间: 2024/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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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觉醒来就是中午,难得睡这么沉,纯粹被砂金折腾的,他力怎么这么旺盛,拽着她做个不停。她动了下手臂,酸疼袭来,尤其是手指,几乎僵了。

    “醒啦,朋友,早上好,或者说中午好。”睁眼就看到砂金的眼睛,他醒了很久,一直躺着她身边。见人醒来,立即往这挪,亲了一下她的脸,一点不受影响。

    他力怎么这么旺盛?

    不管了,人和人不同,她昏昏沉沉,翻身闭眼:

    “再睡会儿...”

    “别睡啦,都几点了?起。”

    星没理他,砂金自顾自地往她身上攀。部沉重的力让人难受,他全身赤,睁眼肯定又是一副情的景象,她还闭着眼,回笼觉更重要,声音有气无力:

    “别来了...给我下去,把衣服穿好...”

    “起来!继续。”他不管,蹭了一会儿发现确实不理他,趴到她身上,脸凑得很近,鼻息经过她脸颊,“睁眼,看看我!”

    “不要...”救命,要被折腾醒了。

    “这样好吗,朋友?今天是游戏发售吧?你不是期待了它好久吗?”

    什么?今天?启动!星振奋地坐起来,甚至没细想是哪个游戏,砂金还着她,起身没成功,只让他晃了一下,两人嘴蹭过。

    眼睛很近,他有点惊讶,然后出一个带杀气的微笑。她没觉得自己做错事,却心虚起来。

    “有神真是太好了呢。”他笑着,却没一点笑意,手开始摸,“开始吧,朋友。你出期待的表情,一定不是因为游戏吧?”

    “哈哈...这...”汗浃背了,充暗示的身姿,拂过身体的手,再这样下去又要被挑起,被迫拖入,不要哇,真的没力气了,她捉住手腕,“别闹了,停下。”

    “怎么了?不好吗?”他没挣,将手往自己这边拽,张嘴,蹭上她的手腕。

    “喂。”

    “不喜的话...舔别的东西也可以哦。”

    “住手啊,你再这样我把你扔出去。”只是随口一说,他明显僵了一下,停住动作。

    “抱歉,朋友,我不会再做了。”气势弱下去,砂金垂下眼。星这才仔细看他,他正在亢奋,前,后不自觉蹭她,即便如此,还是听话地慢慢从她身上离开。她突然觉得对不起,自己像在欺负他,过去握住,手用不上力气。

    “就一次哦。”一动就好累。

    “好呀!”他立即开心起来,主动调整姿势。情绪切得这么快,不会故意的吧?

    后,再加上昨晚开垦过,手指很容易入,星觉自己练了点,起码很快碰到前列腺,她用指尖来回按

    “啊...嗯...哈...哈...”

    正常人会因此产生快吗?但砂金确实会,仅是摩擦过软就让他呼,小声呻。有些奇怪...好吧,也许她对男身体构造认知不足,毕竟分尸时,没人告诉她碰到哪有快

    肠壁包裹住手指,卖力,她突然有个想法,幸好自己没有男器,不然..到时候绝对要被他骑着榨,就算不出来,后仍绞着器,饥渴地索求

    “哈...哈...哈?...嗯...”

    这次蛮顺利,不间断的刺中,他很快高,顶端出大量透明体,后面绞得格外紧,砂金仰着头,在巅峰般的快中全身发抖,眼中的小心在发亮。她摸了一把他绷紧的小腹。高持续了20多秒,他才息着回落,休息一会儿,向她索吻。

    星亲了他几下,嘴温热柔软。砂金还想继续,但她没兴致,已出被体的手,只好作罢,可惜地从她身上下来。砂金的呼仍未恢复,重,夹杂着情的身体处在高的余韵,未结束的快在体内窜,微微颤抖。如果现在继续,反应将会很剧烈吧,突然想试试..算了,还是休息,活动一会儿又累了。

    他倒在上,侧躺注视她。

    “喜你...”

    声音模糊不清,甜腻得像美梦糖浆。星不知道如何回应,只能伸手摸摸他的脸。砂金将手搭在她的手上,脸颊轻轻蹭手心。

    “这..冷静一点。”

    掌心和手背传来体温,明明是温馨和谐的景象,她却想重重扇一耳光。他正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砸碎它的愿望却越发清晰,越是美好,毁掉的冲动就越烈。她越来越想,死死按住,刀刃切开皮,听他惨叫。想象的同时,手指不自觉弯曲,扣住他的脸,砂金有点疑惑,没在意。她连忙回手,该冷静的人是她才对,暗暗在心中告诫,不要像卡芙卡那样,他没做错事,不要放任暴力。

    不知是否察觉她的心理,砂金没再纠,很快离开。他走出房间时,星松了口气,浮躁的冲动总算平息。

    其实她不觉得两人格多合得来,能成现在这样,纯粹是命运使然,她只是恰好在他关键的人生节点伸出援手而已。正常情况下,星大概觉得他聒噪又轻浮,本能反那难以看透的格,保持疏远。砂金也只会让她当作一个沉默又无趣的人,他们在路上擦肩而过,不会看对方一眼,从此再无集。

    恰好在关键的人生节点伸出援手,对她而言是轻飘飘的一句话,不带情的客观描述。只有当事人才清楚,这句话具有多重的份量,这是一切的起因,也是后一切行为的动机,他的人生被彻底扭转,也无反顾地做出配得上这份意义、几乎是疯狂的回赠,只因她在那时伸出了援手。

    做过后,他像被开启奇怪的开关,砂金变得特别黏人,总往她身上贴,毫不掩饰对她的依赖和恋慕。一贴上,就住她的腿,舌尖舔上她的脖子,手也不老实,就这样继续下去,开始做也没关系。

    星很头疼,关系突然这么近,一时不习惯,他搂在身上非常影响打游戏。砂金有什么奇怪的心理吗?上过他的人那么多,不应该早就习惯了吗,为什么非要来贴她?

    好在拽下他不费力,些许不耐烦的态度让他立即识趣地松手。她幸庆省功夫,但也知道,他心中仍有不安,被抛弃的恐惧让他不得不抑对她的情。每次看到砂金失落地远离,星想告诉他,自己其实不会因此抛弃他。

    是呢,不会抛弃,可扪心自问,她能保证自己不会某天失手杀了他吗?她不知道。犹豫让她无法说出口。让他离开是最好的选择,可他不愿意,只能寄希望于冲动胜过理智前,他已主动离开,当然,也有另一种可能。

    生活不是一成不变,至少星时不时和他做,比起主动,更像在神上半推半就上。砂金很擅长情。他本人厌恶将他与娼关联,但越是接触,越觉得他是个纯粹的娼,他的脸、他的一切似乎为此而生。仿佛不经意,星能正好从敞开的领口看到前两点让人忍不住上手捏几下;部从没穿好的衣服出;又或者只是在趴着玩手机,体内却像在暗示趁机对他做点什么。但都在一个限度内,他的行为既大胆又谨慎,肆意勾引,却不更进一步,只要星没主动上前,他便不会越界。大多情况,本把持不住,只想按在墙上玩

    他从不反抗,相反,非常乐意,无论什么时候被动手动脚,也不惊慌,当即全身心合,主动搂上脖子,分开腿便于她动作。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过神来,正被他拽着滚单。

    某,将他在沙发上后,星正好看到角落,那边很难扫到,平时她懒得处理,就算出现蛛网也不管,有时她无所事事地趴在沙发,看蛛网上的小蜘蛛慢悠悠地爬。卡芙卡喜蜘蛛,以前经常拿着手那么大的蜘蛛吓她。她不明白姐姐为什么喜这种东西,尤其钟腿又细又长的黑蜘蛛,看着好恶心,时间一长却也习惯了。星看够后,手伸过去,捏死。现在那些蛛网和蜘蛛都没了,角落干净整洁,家中的边边角角都是这样,他打扫得倒是细致。

    “怎么了?”他也看向角落,那里什么也没有。

    “没什么,卡芙少了一个玩具。”

    “?”

    星没细讲,亲上去,结束了这个话题。

    砂金的身体被开发得极其,稍微挑动就会深陷快,很有趣,动动手指,他就会发出充的呻,全身上下被快得紧绷。有时她会茫,虽然他很高兴,享受着这一切,但偶尔她却在其中受到悲伤。

    星不知道,砂金的合、索取是否真的出自本心,而不是因为被调教出的望。之前做时他表情不对劲,也许在担忧无法抑的瘾会将他推向末路。当她询问时,他却生气了,言语透着不耐烦:

    “哈?朋友,你每天在想什么?”

    “但...”

    “停下奇思妙想吧!为什么你的思路总是这么奇怪?”

    虽然还有疑问,但被瞪着只好住嘴。两人沉默一会儿,他率先缓和不愉快的氛围,搂上脖子,吻了她一下,轻声说:

    “我理解你为何有这样的疑问,确实,我的身体很,但也仅此而已。我做这些并非出自额外的目的或不得已,只是因为喜你,意让我不由得接近。”

    肯定有情的因素,就像他说的,他喜她,就算不喜的事也因是她的要求而拼命忍耐,直到发现默默被掐出血的掌心,星才意识到砂金对道具极其恐惧,他从未提过,只在她随口提议时掩盖情绪,笑着下衣服,配合她,与平常无异。

    “不舒服就告诉我啊。”

    “没事的,朋友,不成问题。”见她仍一副担心的表情,他亲了一下她的脸,“谢谢,你如此关心我,这就足够啦。”

    他如同一位充魅力的娼,但魅力不单对她一人起效,就算没这个打算,神恢复后,埃维金的血统展现,天生俊俏的脸在由内而外散发的活力中变得更加人。以前他用兜帽挡着,路人看不到脸,很少遇到麻烦。最近他不再畏畏缩缩,出门时竟有不怀好意的人拽住他,往角落里拖。好在星在旁边,最后只是场有惊无险的闹剧。砂金起初被吓到,僵在原地,被护在身后才回过神。他躲在她后面,得意洋洋地嘲讽,积攒的攻击都用在这上了,被星喝令闭嘴才安静,脸上立即有些委屈。

    回到家,刚进门,他就凑过来。

    “我很抱歉,朋友,关于我刚才的表现,你可以随意惩罚我。”

    原以为他又要求,可能没猜错,她没从中看出反省,砂金眼中闪着期待,不知是扭曲的神让他视折磨为情趣,还是以此为借口被惩罚。至于方式,很容易想到...他似乎在兴奋,硬的尖顶着布料,即使子还未下,能猜到后面已经了。

    “你是喜吗?”

    他愣住。星将手指进他柔软的头发,

    “我不会惩罚的,你没事就好。”

    话虽如此,在上她还是按他希望那样,暴地对待他。她该考虑自己的技术,不擅长的事果然不该轻易尝试。只消几下,在惨叫声中,血涌出撕裂的后,滴在单上。

    “唔..真是残暴啊。”

    “对不起!你还好吗?”

    砂金原本疼得皱眉,看到星慌张又手忙脚的样子,重又出微笑,无视身上的伤痛,贴过去:

    “不用在意,朋友。第一次时血得可比现在厉害多了。”这算不上安吧?听了只让人更心疼,但他好像没意识到,“在轮中失去第一次,总归算不上愉快的体验。有时我也会想,如果那时你也参与进来,觉就没那么糟啦。”

    她盯着他,宕机了一会儿,他似乎是认真的,不知道经历了怎样的思考。疯了,怎么想的?为何能笑着、轻松说出这些话?虽说心情平和是好事,但过去以另一种方式铭刻在神上。

    “如果我这样做,你还会喜我吗?”

    他低头沉思一会儿。

    “不会。”砂金脸上出抱歉的神情,似乎觉得不该这样想,“我会恨死你啦。”

    “够了,换个话题吧。”她将人抱住,准备就这样睡觉,突然想到砂金一直力充沛,无论晚上被折腾成什么样,第二天照样早起。卡芙卡也是,以前每天早上6点出门锻炼,让她时常佩服。星也试过,可身体像被粘在上,死活动不了,“能教我早起吗?你是怎么做到的?”

    “嗯?很简单啊?”他从怀里挣,坐起身,歪头,“就像这样,有什么难的?”

    “啧。”

    好欠打。看她不的表情,砂金笑着继续:

    “朋友,你不会做不到吧?”

    “谁说我做不到?明天就早起给你看!”

    “好呀,我很期待。”

    “你什么表情?我会成功的!”

    “当然啦,你会成功的,我叫你起好了。客人经常会要求唤醒服务,我还蛮擅长呢。”

    星不理解他的意思,这是什么很特别的事吗?他似乎在指代其它东西,好奇怪。算了,砂金不是经常做奇怪的事吗?

    上完药就睡觉吧。中途他一直暗示去碰引起快乐的那一点,被星无视,就算动身体,想要进得更深,也被她回避。结束时,他略带不地看着她,她顺带一起无视。星以为他又要质疑自己的功能,他想,但没说出口。睡觉时觉还在生闷气,都没心情勾引她。

    “你都受伤了,先消停几天吧。”虽然是自己造成的。

    “这点小伤算什么?”

    确实,刚到家时他身伤。

    “对自己好点。如果做不到,就当是为了我吧,我会心疼的。”

    他没说话,黑暗中看不清脸,如果开灯,会发现他不知所措的表情很可

    星成功早起了,虽然下午又因起得太早困得睡觉,总的来说成功了。砂金醒得比她早,星向他炫耀时,疑惑一闪而过,看她兴高采烈,还是配合地笑着称赞。

    “很厉害呢,朋友,恭喜恭喜。”

    当然,这只持续了一天,纯粹是为和他较劲,之后立即原形毕,第二天就把早起计划忘干净。

    她醒时,觉有哪里不对劲,下身传来漉漉的快,她糊中往下看。砂金正趴在腿间,头顶着被子,舔上部,既像在清理,又像在口,不知为何,他看起来很纯情,像只为舔走而动作,才不经意刺到花核,忙碌的舌头没法说话,眨眨眼抛来一个wink,意思是早上好。

    舌面舔过的花核,上下拨,有时整个舌头上,动花核,快蔓延全身,混沌的思维很快被挑动得清醒。

    一大早就这么刺

    “哈..做什么呢?”技术很好,一波接一波快传来,身体在他口中发软,星呼

    砂金没说话,加快舌头的动作,卖力地刺花核,发出靡的水声,也照顾到两侧的,舌面与其摩擦。

    “哈...唔...哈...”

    尖锐的快让她难以招架,很快被推上高,舌头舔过,将高时的尽数收入口中,咽下。

    “啊..”他手指抵住喉咙,意识到忘记什么事,愣了几秒,随后坐起身,被子沿身体滑下,嘴因残留的发亮,随之一起亢奋的身体让整个人笼罩在情的气氛里,他出一个微笑,正式打招呼,“早上好呀,朋友。”

    “做什么呢?”她从高中缓过来,扯住他柔软的黄发往面前拽。

    “唔、疼疼疼,轻点。”他显得很柔弱,还带点委屈,像在撒娇,她没忍心,立即松手,随后想起他故意的,星看过光盘,非人般的折磨后,混杂着血从下巴滴落,表情还凶得要死。

    “你的要求,朋友,你不是要早起吗?”

    确实早起了,也确实有效,但没让他用这种方式啊。怪不得砂金提到唤醒服务时有点奇怪,原来是这个意思。看她不又无可奈何,他笑意更深,轻轻亲了一下脸。

    “要继续吗?”赤的身体靠上来,正好贴住她的手,星没忍住捏了几下。他整个人上她,手去解衣服,肢体摩擦布料的沙沙声,还有他重的呼,昭示接下将发生的事。她看着砂金的眼睛,缤纷又一层一层的菱形,仿佛在进行充望的催眠。她一开始救他时,没考虑这么多,也没想到他是这种格。

    “停下。”她拨开不老实的手,系回扣子。

    砂金有些遗憾,听话地停住,但也不想离开,双臂环住她的,紧紧抱住,下巴搭在肩上,就这样贴着。

    好黏人啊。星想起,但没动,任他抱。就这样过了很久,他才依依不舍松手。

    “去做你的事吧,你看起来有事要做。”

    是呢,她得锻炼了。虽然还介意被砂金侥幸制住,当然还有其它原因。

    出门前他又贴上来,要了个出门吻才放她走。他真是擅长探边界,仿佛已成本能,星反应过来前就这样了,想象得出,下次他要在出门前找她亲热一会儿。

    “冷静一下。”一只脚迈出门,她忍不住回头,“我得再说一遍,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是吗...我知道了...”砂金低下头,手捏紧衣角,“抱歉,朋友,我以后会注意的。”

    看他在难过,她心里涌现负罪,不想着他没做错事,也很努力地研究自己的喜好,只不过是想亲近一下,却要被这样对待。所以才拿他没办法,星甚至不知道他究竟真伤心还是装的。没办法,只能折回去亲他作安

    回来时,她无视了砂金的打招呼,径直走去沙发瘫着。这段路是她最后的力气,星上半身趴着,脸埋进沙发垫,腿还跪在地板上,很颓废的样子。

    “怎么了?”他走过来,有些担心地询问,见星没理他,便跪下,和她一起用这种方式趴在沙发边缘,脸枕着小臂,漂亮的眼睛盯着她看,“你还好吗?”

    其实她没事,只是沮丧,摆烂太久,无论是大幅度下降的体力还是几乎忘光了被教的东西。

    “这样不行啊...”

    “你可以的,朋友,只是需要点时间。”

    “嗯?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她这才抬头看他。

    “不知道,但我相信你。”

    砂金表情坚定,似乎真的相信她能做到,虽然完全不知道她的事,却完美地衔接话题。在她发愣时,他主动来亲了一下,与她对视:

    “心情不好的话,就做点快乐的事吧。”

    “不要,我好累。”她赶忙拉开距离,一运动身体要散架,实在经不起折腾。

    “真的不吗?”他继续向她靠近。

    “不要!走开!”星攀上沙发,手脚并用地后退,坚决不要被这个魅魔上。

    “哈哈,知道啦。”砂金笑得很开心,纯粹在调戏她。这笑容这并非虚伪的假笑,星有点慨,现在的他,与刚到家时相比,竟有如此大变化。

    “来做吧。”

    “哦?”真是稀奇。

    既然状态好很多,是不是可以用道具?她给他蒙上黑布,动作很慢,一直盯着反应。没抗拒,似乎没到不适。从刚才开始,砂金就很兴奋,大概以前一直是他用尽手段引她上,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

    “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粉钻般的眼睛被遮住,有点可惜。

    “嗯...”她还没碰他,仅是关心的语言就让身体就自顾自亢奋,器充血立。

    “唔...嗯...”

    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顶端变得润,透明体往外。手抚上肌肤,沿表层滑动,砂金原本就很,蒙眼让他的官集中在被触碰的地方,无论摸到哪,身体都微微发颤。

    “哈...哈...嗯、啊!”

    首或动柱身,他会叫出声,声音与平时不同,娇柔许多,被剥夺视觉的不安全让他更依赖她,一直贴着她身体。

    “嗯..嗯...哈..”

    每次触碰都是未知,他看起来很喜。星捏住双,轻轻往外扯,稍微保持了一段时间,看他直上身,在快中不停发抖。

    “哈...哈...你要扎进去吗?”他有些害怕,但没躲闪,只掐紧手腕,发抖的身体不知在恐惧还是期待。

    “嗯?”她没理解,松开手,改去玩器。

    “不..没事..嗯...啊...”

    铃口不断有体冒出,后得不行,渴望被入,但伤还没好,她不打算贸然进去,砂金只能求不地分开腿,口饥渴地一张一合。

    “呜...嗯...”

    快高时,他表现得很不安,咬着一边的牙,不自觉器急切地蹭手,与她的动作配合,最后息着在手中。看着手的白浊,指间粘稠的体缓缓动,她以作润滑,又去刺器。

    “嗯...呜...不要...”与刚才的愉悦不同,声音带上恐慌,整个人缩起来,想要躲避什么,她立即停下,伸手扯掉黑布。

    恢复视觉的一瞬间,他慌地看向前方,看到悉的和墙壁,还有旁边的人,松了口气。

    “你还好吗?”

    “没事...”他靠在她肩上,话虽如此,情绪明显消沉。星亲了他一会儿,没忍住好奇,问道:

    “你看到了什么?”

    他没说话,依偎在怀里,温存一阵后才开口:“..展览。”

    准确地说,是被蒙眼绑在拷问架上,新戴的链在发疼,他被灌了不少药,首传来的疼痛甚至变为快。后的按摩,突起摩擦着前列腺,带来如同受。许多手在带上游离,道具被一个接一个上,让呻声越发高昂,比起调教,更像是被技术顶尖的同类服侍,不断来高。当时他无论是叫声还是反应都得不行,源源不断的快让他有一瞬间产生堕落的念头。直到最后,布条被摘下,看到台下的观众,他们说他当时的表情是整场最彩的部分。

    生活依旧照常,悉的觉回来了,无论自己实力如何,只要和卡芙卡对练,只有被按着打的份。看她能力下降,姐姐下手很轻,仅与平时相比。星依旧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一开始她抱着砂金哭诉,夸张地形容姐姐怎么打她的,还顺带抱怨。

    “...之前她把我从楼顶推下去!36楼耶!吓死了!”

    其实这不算什么,她们一直这样,星只是在撒娇发情绪,说的也只有片段,比如这件事的全貌是任务中姐姐嫌她墨迹,让她快点跳,反正有萤接着不会出事。她没期待回应,最多希望他笑着敷衍几句:是啊卡芙卡真是坏女人。

    但现实不是这样,她当作寻常的事,对他人而言并不寻常,砂金也与她过去养的小动物不同。它们听不懂人类的语言,抱久了会不耐烦,跳出怀,走到柜子前要零食,星吐槽一句“坏猫猫”,这件事就结束了,可他听得懂。

    砂金很震惊,认认真真安,之后仔细地照顾她。星有些错愕,显然他没把它们当玩笑。这并非初衷,她想结束,聊点轻松的,抑的话题没意思。然而对他来说,这内容没法一笑了之。他担忧焦虑的样子搞得她一起浮躁。最后只能敷衍道,有他陪在身边就够了。晚上他还是很担心,紧紧搂住她,没去勾引,一直贴着她。

    不小心吓到他了,星反省了一会儿,下次她会试着转变想法,寻找破绽,思考怎么回击,而不是将注意力放在对姐姐的抱怨上。她不想搞得身伤,让他不安。

    然后又想,现在可以打着求安的名义欺负人,机不可失,不问道:

    “你能光衣服去街上走一圈吗?”

    砂金僵了一下,没说话,她继续,语气夸张起来:

    “求你了,我真的想看!刚被卡芙收拾一顿,只有这样才能治疗我受伤的心灵!”

    他又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

    “...好吧。”

    他坐起来,偏过头,咬着嘴,羞心让他耳朵通红,缓慢地在她面前光衣服。他不会真要去?

    砂金确实爬下,走向门口。他还真去啊?

    “等一下!我开玩笑的!回来!”

    “我不是,朋友。如果能帮到你,这有什么关系?商人可是很注重信誉呢。”

    刚才他还不情愿,听到她的话反而出微笑。觉..有些奇怪,星不知道怎么形容,只是想起以前某个被冷落很久的情人,发现自残能博得她的关心后,便变本加厉地自残,大概给人这种觉。

    他非要去,星没拦,只是陪他一起出门,没让他真赤身体在街上走,强硬地将自己的长外套披在他身上。晚上街道没人,但也算不上安全,他们没走出多远,砂金便停住。

    “怎么了?”她回头看几步外的人,昏暗的路灯下,他拽着两边拉链,用布料遮住身体,拉链间若隐若现那赤的肌肤。衣摆下方,两条白皙的腿立在那。他注视着她,受不到刚才非出门不可的热忱。

    “没事,只是觉得...回去吧。谢谢...抱歉、是我太任了..”

    虽然不知他为何转变想法,但放弃是好事。他仍站在原地,没往回走,这个气氛正适合接吻。很简单,星想象到画面,搂上他的,剩下的顺理成章。在这几步路中她在纠结,最终却选择放弃,装作毫无察觉经过他,今晚终究不是那么完美。

    和卡芙卡的训练初见成效,她能还几下手了。进步就是这样,难以察觉,直到突然某一天,发现自己前进了这么多。砂金喊疼时,她有些惊讶,和之前一样的做法,却会疼他。一切变得很轻松,她轻易将人捞起来,抱住,原地转了几圈,他什么时候变轻的?

    “呜..别...”他被甩着转圈,头很晕,好不容易梳好的头发又要了,他的手扣住星的手臂,不敢用力掰,怕她松手把自己扔飞。只是个实验,她很快停下,将人轻轻放在沙发,砂金不擅长保持平衡,晕得躺了一阵才爬起来。

    “这样应该可以吧,嗯..但愿如此。”她看着他,话却是对自己说的。

    星翻出剪刀,走进卫生间,对镜子中的自己对视。摆烂这么久,当然也懒得打理自己,一开始会随手一剪,之后也不管头发了,现在竟留得这么长。

    剪刀伸进头发,大概在脖子位置,手向后扭,镜中的景象也是反的,很难作,她觉得剪刀一定是歪的,不管了。第一刀并没有将厚密的头发尽数切断,只有靠近剪刀部的那部分。

    正要剪第二下时,砂金走过来。

    “把它给我。”

    “没关系的,只..”

    “给我。”他夺走剪刀。

    星看向他,砂金面无表情。说起来,他总将自己打理得致,像只天天保养羽的孔雀,手艺应该很好吧。看到她刚才的行为,估计心里在尖叫。可惜,如果刚才盯着他的脸,而不是镜子看,说不定能见到一闪而过的有趣表情。

    “想要什么样子?”砂金托起头发。

    “嗯...不是这,太长了。”星看到他手指的位置,“尽可能短,短到能刚刚扎起来,越短越好。”

    “你确定吗?”这么长的头发,剪掉总归让人可惜。

    “确定。”她没犹豫,“有些东西比美观重要得多。”

    他照做,手艺真的很好,剪得很漂亮。看着地上堆起来的长发,什么?竟有这么多?

    “用这个。”砂金去拿头绳时,星递给他,不是平常带着装饰的小物件,而是很紧的黑橡胶圈,很难说这是头绳。

    他用手指撑开,它绷得非常紧,扩开时手用力到发抖:“你为什么要用这个?”

    “哈哈,上了这么多次,后面还紧得像处,真是名器。”

    最后一个男人也在体内。这次他们约好了,无论怎么玩,时都要进后在里面。砂金脖子上的项圈用铁扣与地板相连,身体也被绳捆着,跪在地上,脸贴地,高撅股,他试过挣动,但绳子紧紧固定着他。

    他们是为防止出,但几轮下来,几乎灌了,每次进,白浊又从被开垦得发红的后出,滴在地上。

    “都是宝贵的华,可要好好吃下啊。”

    一个男人拿出按摩,抵住口。很不顺利,砂金察觉到他们的目的,抗拒让后紧紧收缩,试了几次没成功,便伸手动前方被冷落的器。他中途被了几次,但器仍在坚

    “嗯...啊...不要...嗯...”

    仅是这样就让他全身快乐地发抖,透明体从铃口涌出。以前可以拿药物的作用安自己,可随着改造进行,普通的挑逗就让他深陷快,哪怕意志再坚定,也无法与身体本能对抗。后不由得放松,男人直接一到底。

    “啊!”

    顶端略的地方正好在前列腺,上面遍布硅胶突起,什么都不做也能刺到那里。他按住底部,摇晃几下,顶端晃动着,硅胶突起摩擦那一点。

    “嗯..哈...”

    看砂金呻出声,他才意地松手。绳子被解下,被捆太久,四肢还是僵的,他被提着站起来。

    “小婊子...”

    话音未落,砂金掐上男人脖子,以前在公司学过,身体还在麻,但成功绊住男人的腿,推着肩膀,用尽全力摔在地上。

    另一个男人打开开关,体内的按摩开始震动,前列腺被剧烈刺,他在快中失去力气,被重新制服。

    “敢反抗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个男人从地上爬起来,抢过开关,拨动到最高,按摩疯狂按摩那一点,硅胶突起高速刮着前列腺,体内的被搅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砂金摔倒在地,剧烈的快与痛苦让他几乎失去理智。不要!停下!要死了!但他说不出话,只有持续不断的浪叫。

    “下次再不听话就等着被玩死吧。”

    惩罚持续了两个小时。期间他们顺便做了清洁,比起清理,更像在调教。水经身体,一条腿被掰着抬高,按摩埋在体内,只能看到出的部分在疯狂震动,发出嗡嗡声,难以想象里面究竟是一副什么样的烈景象。清理时不断调换姿势,每次都让按摩以新的方式迫前列腺,硅胶突起轮番折磨让人发狂的那一点,得他高声呻。他们故意分合他的双腿,翻迭身体,带动按摩用各种角度刺,嘲笑他稍微动作就

    肚子好疼,在翻江倒海却被堵住。他们手摸来摸去,经过口,捏一会儿的果实。他不断高、失去意识,又被难以忍受的快与痛苦拉回现实,叫得嗓子都哑了。

    停下的那一刻,砂金神涣散,像一条死去的鱼,力地躺着。男人踢了他一脚,他才回过神。

    “拔出来...求求您...拔出来...要死了...”他断断续续地求饶,声音很弱,脚趾蜷缩,双腿紧绷,手拼命向下够,可早就被捆在身后,上下,后蹭着地板,想把按摩拽出,每当用力排出一点,男人就伸手按回,重新上前列腺,“我会听话的...嗯...求您...拔出来...”

    “上次展览,你还,有人专门给你寄了份礼物。”

    明知不可能,砂金第一反应是不久前遇到的好心人,喜悦凭空而生,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只因神越发异常,将一切寄托在陌生人身上。它是假的,但幻想与现实难以分辨。别臆想了,他无法停下,想着她竟挂念着自己。她看展览了吗?她不会去看这种东西。她看到自己那副的模样了吗?不要侮辱她的人格。她看到时,出的是兴奋..还是厌恶的表情?

    “穿着出去走一圈,就让你解放,不然一直着它吧。”

    砂金看过去。黑中筒皮靴,外侧崭新光洁,新擦的鞋油在发亮,内部盛了白,几乎从鞋口溢出。

    “这可是大家积攒的好意,千万不要辜负他们呀。”男人话中带着嘲

    他嫌恶地偏开头。开关打开,按摩开始在那一点震动。

    “嗯...嗯...啊...”

    砂金这才行动,伸出脚,脚尖蘸到,又触电式地回缩,犹豫一会儿,体内的道具催促着他决定,好想解,每一秒的忍耐都极其艰难。最终,咬着牙将脚探进。

    “呜...嗯...”

    觉很不好,冰凉的浓稠体包裹住脚,触逐渐延伸到脚腕、小腿,让他直起皮疙瘩。白浊向外溢,过鞋面,形成黑与白的条纹。他穿上靴子,两只脚浸在里。

    “走吧。”男人扯动锁链。

    “哈...哈...”

    即使在深夜,街上没人,砂金还是觉得很羞,抿住嘴,拼命不让自己呻出声,他很安静,只有重紊的呼。体内的道具在动作,每走一步就撞一下前列腺,快让他全身发软,肚子好疼,肠道叫嚣着,几乎难以行走。

    他们不急,时间久了总有行人路过,看到他像变态一样的着装,浑身赤,后着道具,双臂捆在身后,全身上下只有的靴子和皮革项圈。项圈挂的不是寻常的奴隶金属牌,而是砂金在星际和平公司的工作证,过去的照片贴在上面,坚定、傲慢,衣着华贵。

    他拼命迈步,走得很慢,踉踉跄跄,仍咬紧牙,瞪着他们,男人将开关拨高。

    “啊...啊、嗯...呜、嗯....”

    砂金立即软下身子,气势全无,被人从背后架住玩首,另一个男人握紧按摩翻搅,用力撞向那一点,他羞地在大街上过一次,才老实许多。

    “干什么呢?怎么突然走这么慢?”星疑惑地回头。如果是散步,走神后悄悄追上就行,但现在两人各提着购物袋一边,一差开距离就被发现。

    平常她常一个人去超市,防止边上有人影响她逛,大概知道要买很多,今天少见地拽他一起。看到星买的东西,砂金用开玩笑的语气试探,是否要带自己旅行,被回以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确实,她只拿了一人份,就算旅行也是她自己去,似乎时间还不短。他有些失落,无论是她不会带上他,还是未来有段时间没法和她在一起。

    不要胡思想,不要去想这条路上发生过的事,砂金不断告诉自己,回想那些糟糕的记忆,身体却不自觉兴奋,现在他只希望星能放下袋子,抱紧,手探进衣服,在街上玩他。别想了,他掩饰情绪,微笑,像往常那样跟上:

    “我才想问呢,朋友。你怎么突然走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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