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次他又游了出去,再回来的时候,居然把策问叼来了。 谢霜华: 策问很兴奋,整个剑身光璀璨,颤个不停,仿佛知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还发出了高亢的嗡嗡嗡。 谢霜华接过长剑,敛眸问他:你想如何? 大师兄,我听人说,法器都是有灵的,法器与主人本就是一体,策问是大师兄的命剑,我也想当策问的主人。 洛小狐狸从水潭里爬了上来,主动攀在谢霜华腿上,月下,小脸红扑扑的,一对狐狸耳朵摆个不停,脸期望地看着他。 仿佛别人只要拒绝他半个字,他就要立马哭出声一般。谢霜华的眸子赤红一片,在这一刻,竟什么都顾不得了,一把将狐狸按倒,攥着手中长剑,雪亮的剑刃倒映出他此刻的形容。 无比的疯狂。 翌,谢霜华醒来时,头痛裂,缓缓坐起身来,好半晌儿才想起来昨夜跌落悬崖的事。 转身一瞥,便见小师弟背对着他睡得正,怀里抱着一条蓬松的大尾巴。 谢霜华见自己衣衫齐整,暗暗松了口气,抬手抓起策问,触手温热。剑身嗡嗡作响,莫名其妙的兴奋。 就在此时,旁边传来一声嘤咛,转头一瞥,洛月明缓缓醒来。 醒来的那一刻,头晕目眩不说,后疼得要命。 扶着后缓缓坐起身来,洛月明疼得龇牙咧嘴,脸郁闷地望着谢霜华道:大师兄,你是不是趁我睡觉的时候,揍我了啊,我这后疼得要命了。 谢霜华道:怎会如此?你昨夜失足跌落悬崖的事,你忘了? 洛月明听罢,心道也是,大师兄才不是那样的人,于是就暗骂柳宗师欺人太甚,居然还敢偷袭,简直不要脸。 忽然想起什么,赶紧一摸间的乾坤袋,结果一摸之下,居然没了。 他急得顾不得疼了,大声道:我乾坤袋呢?我那么大一个乾坤袋哪儿去了? 谢霜华四下逡巡一遭,余光一瞥,惊见自己上多了个乾坤袋,便取下来道:这个可是你的? 就是我的,啊,多谢师兄!洛月明道了声谢,很快又察觉到事情不太对头。 为什么自己的乾坤袋,会跑到大师兄那里? 很快,两个人都发现事情不太对头了。 因为不仅乾坤袋系错了位置,就连二人的发带都系错了。 二人同时问:你头上的那发带? 而后双双一愣,又齐声道:那是我的。 洛月明: 谢霜华: 场面一度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片刻,洛月明道:无妨,只是条发带而已,没什么要紧的,我这就取下来还给师兄哎呀! 他低头一看,他娘的,寻常穿身上的淡蓝亵怎么褪了,居然雪白干净,伸手一摸,布料还好的。 洛月明惊道:这亵瞧着好眼生啊,我分明记得,我穿的是蓝的。 一边说,一边偷偷望着大师兄的下身,试图瞧瞧二人的亵是不是也穿错了。 哪知谢霜华寒着脸道:月明,你在看什么?你我怎生会穿错衣服? 洛月明也纳闷得紧啊,为什么发带都能系错,昨晚他就记得自己变成了狐狸,而后就拨了大师兄几句。 难道说,后来是自己睡了大师兄? 因为玩得太嗨,淦得太凶了,累的体力不支,遂才穿错了亵,就连发带也系错了? 那昨晚,大师兄岂不是披头散发,脸酡红,要哭不哭,要叫不叫的在他身上策马奔腾了一宿? 哦吼!妈妈!上岸了! 老天爷开眼了,上岸了!胜利的曙光就在前方了! 洛月明开心死了,心里暗暗呼雀跃,怪不得除了疼之外,身上其他地方不疼了。 敢情是同大师兄翻云覆雨了一番。大师兄乃天生炉鼎体质,行那事可修复重伤。 可一般来说,都是需要一定的次数和时间,如此这般一夜之间就好了个七七八八,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那就是自己昨夜龙虎猛,整整一夜都没停歇。 一夜七次,不不不,一夜十七次,怪不得大师兄的脸瞧着不太好,角还微微发白,原来是昨夜行了那事。 唉,都怪自己太年少气盛了,身体忒好,昨晚当真是辛苦师兄了。 想到此处,他有些莫名的心虚,总觉得像是做了一件特别坏的事情。 抬眸偷觑了大师兄几眼,越看越觉得大师兄面苍白,于是便越发心虚起来。 暗暗想着,以后万万不能如此待大师兄了。 大师兄不似他皮糙厚,长此以往肯定受不了的。二人都还年轻,以后来方长,嘿嘿。 洛月明脸心疼,抓起谢霜华的手,脸关切道:大师兄,那可有何处不舒服?口渴不渴?肚子饿不饿? 谢霜华微微一愣,蹙眉道:不渴,不饿,月明,你这是做什么? 洛月明心道,这里穷山僻水的,本没什么好东西,待离开此地,必须要去寻点什么,千年人参啊,万年雪莲啊,还有什么牛鞭羊鞭马鞭,搞点壮的东西,好好给大师兄补一补。 目光不由自主就落在大师兄平坦的腹上,他又想,孕灵丹可以准备起来了。 第59章 拨的本事一如当初 就大师兄这身段, 一次怀上个三胞胎,五胞胎,一点问题都没有。 以后不管生男生女, 自己都喜,孩子们管自己叫父父,管谢霜华叫爹爹, 一大家子其乐融融的。 不知道为什么, 他现在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大的叫大, 二的叫二,小的叫 谢霜华见他神情诡异, 一时亢奋,一时忧郁,不知在瞎琢磨些什么,便出声询问道:月明, 你怎么了?可是昨晚坠崖, 伤着头了?来, 我瞧瞧。 洛月明推开他的手脸喜悦道:大师兄放心,我一定会负责的。你且安心便是了, 所有的事情都有我在! 谢霜华听罢, 更加确定他是被伤到脑子了, 当即眉头蹙得更深了,知道不能同一个伤到脑子的人拧着来, 遂顺着道:好。 顿了顿, 他又试探着问:昨夜,你是被什么人偷袭了? 洛月明刚想说柳宗师,可转念一想, 即便他说了,大师兄也不一定信,反而会打草惊蛇。 再退一万步说,这温敛也不是啥好东西,就算当年柳宗师杀他的手段不光彩,但也不至于墙倒众人推,顶多就是臭了名声。 遂不愿打草惊蛇,捂着头哎呦哎呦叫了起来:疼,我想不起来了,一想就头疼,哎呀,好疼! 谢霜华完全确定小师弟被撞坏了脑子,可能还失忆了,当即便安抚道: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来,大师兄背你,我带你回家。 回家? 洛月明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大师兄背了起来,二人御剑,直往天剑宗飞掠而去。 不过傍晚,便抵达了山门口。 才一落地,便见山门从内重重打开,自里面跑出来不少弟子,一见二人,登时各个面喜,忙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喊大师兄。 谢霜华抬了抬手,众人立马安静下来,他问道:师尊与师弟师妹们,可已回山? 为首的弟子拱手道:回大师兄的话,昨午时便已归山,我们听说,洛师兄被苍墟派的人偷袭,失足跌落悬崖,大师兄也跟着跳了下去,眼下见二位师兄安然无恙,实在太好了! 洛月明一听,当即眉头一拧。 他明明是被师尊那个老不死的东西偷袭,还被打落下了山崖。 要不是刚好山崖下面有个不大不小的水潭,又刚好大师兄跳崖寻他。 那他明年的坟头草都有高了,居然能恬不知地说他是被苍墟派的人偷袭了。 不要脸,忒不要脸,人越老越不要脸! 谢霜华点头道:我知道了,这便和小师弟一同去面见师尊。 一听说现在要去拜见师尊那个老不死的东西,洛月明顿时觉得,十二指肠都疼,酸腿软脚筋,反正哪儿哪儿不快活。 身子一歪,跟阵风似的,往大师兄怀里一倒,双眸一阖,装死。 旁边围观的弟子们见了,吓了一大跳,纷纷围上前七嘴八舌地唤他,其中就有弟子出歪主意道:洛师兄肯定是此前跌落山崖受了惊吓,遂才突然昏不醒,大师兄,我家那里有个偏方,快拿生姜入洛师兄的嘴里,防止他咬舌! 洛月明: 就纳闷了,名门正派的弟子,怎么好的不学,专门信什么偏方?还要把生姜嘴里,怎么不说菊花里? 等等,那里?那岂不是又疼又? 而后又听弟子道:可现在上哪儿去寻生姜?要不然,还是先掰开洛师兄的嘴,用东西卡着齿。 洛月明:妈的,一群小狗崽子。 生姜?我有我有,可巧了,昨晚刚寻来,准备去驯服山上的烈马,既然洛师兄昏倒了,还是先给洛师兄用吧! 说着,从衣袖中掏出一截生姜,洛月明偷偷瞥了几眼,见这生姜跟小儿手臂似的,还削好了皮,自己的嘴那样小,被这玩意儿堵住,定然疼得要死要活。 不对,等等,方才那弟子说,这生姜是用来驯服烈马的,那也就是说,是用来 只一瞬间,洛月明嘤咛一声,假意醒转过来,脸茫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是不是又昏倒了?大师兄,我头疼得紧,大师兄先送我回房休息吧,我这副模样,也不适合面见师尊。 谢霜华点了点头,拦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同先前说话的弟子道:你去同师尊禀明,月明坠崖受伤失忆,我先送他回去休息,稍后再去面见师尊。 这弟子拱手应是,挥挥手让众人散开。 谢霜华将人抱回了寝殿,小心翼翼地放在榻上,见洛月明眯着眼睛,脸还很苍白,便道:月明,你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疼算不算? 洛月明翻身趴在榻上,两腿一摇一摆的,因为名门正派都奉行着正不两立,遂不收妖物为门中弟子。 虽然是误妖丹,但无论如何,已经犯了门规,不得不暂且将尾巴耳朵收起来,再用随身携带的法器一妖气,一般人也察觉不出来。 此刻房里没人,狐狸耳朵噗嗤一下支棱起来,身后蓬松的狐狸尾巴一摇一摆的,洛月明双手托腮,侧着脸问道:大师兄能不能替我?这疼得不行了。 都怪大师兄的天生炉鼎体质,实在勾人摄魄的紧,足足一夜都没停歇,可把他这身子板累得够呛。也不知淦开了没有,这后都疼成了这样。 谢霜华听罢便道:你被人偷袭,打的是后么? 洛月明道:当然不是! 那你跌落山崖,摔的是后么? 也也不是。 那你为何别处不疼,偏偏后痛楚难忍,月明你可是谢霜华的眸晦涩难懂起来,话音戛然而止。 洛月明心脏扑通扑通跳,暗想,难道说,现在就要互诉衷肠了?多少给点准备的时间啊,现在说出来,还羞于启齿的。 但既然大师兄都开口了,索就承认了吧。 洛月明郑重其事地点头道:没错,就是大师兄想的那样,大师兄,不管怎样,这并不影响以后成婚生子。 谢霜华此前听人说,如果一个人的后不好,经常酸痛,一般来说,都是那方面有隐疾,听小师弟居然这般坦诚地承认了。还微微吃了一惊,抿道:是,但你还是要多加注意,年纪轻轻,如何能是大师兄没有照顾好你。 洛月明听了,都快动哭了。 觉得大师兄对自己实在太温柔体贴了,自己明明把大师兄折腾得那般狠,一夜都不曾停歇的,大师兄非但不生气,反而反而还脸愧疚地埋怨自己。实在太招人怜了。 心都麻酥酥地颤了起来,洛月明摇头道:不不不,是我不好。是我没有照顾好大师兄。 下回肯定不会再这么照死里折腾了,最起码不能折腾大师兄一整夜。 只是可惜,昨晚折腾狠了,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什么滋味都没品出来,光顾着歪头狠干了。 但不管怎么样,以后来方长,孩子嘛,多试几次总会有的。 洛月明的狐狸尾巴摇动的更了,脸上都笑开了花,见大师兄不动,索就抓住他的手,不由分说往自己后上一按,痴道:大师兄,你就给我捏一捏嘛,这样,你先给我捏,然后我再给你捏,这样还不成吗? 谢霜华的手才一贴在小师弟的上,心底就涌起一阵莫名的悉,这后不宽不窄,他一只手刚好可以完全握住。 小师弟的窝深陷,蓬松的狐狸尾巴还时不时地扫到他的手背,宛如被针扎了一般,下意识往回缩手。 洛月明哪里肯让,死死按紧大师兄的手背,歪着头看他,脸笑意道:就随便一,捏一捏,我很好捏的,大师兄试一试。 也不知是鬼使神差,还是什么,即便谢霜华现在已经不记得恩时的种种,但他的骨骼告诉他,这种觉很悉。 大师兄,你是不是没吃饭啊?力气重一点,往下面捏捏,对,再往下洛月明指挥着大师兄给他捏,舒服得眯起眼睛,狐狸耳朵都快活地颤动着。 谢霜华捏了一会儿才恍然梦醒,回手道:月明,既然你没什么事,那我便先行面见师尊,师尊一定很担心你,倘若知晓你平安回来,必定会很开心。 洛月明现在不管听谁提柳宗师,都恨不得将对方的嘴巴起来。 柳宗师哪里是担心他,分明就是怕他死不了。 可明面上故作头疼,反正不管如何,就是不肯去见师尊。 谢霜华拿他没法子,无奈地摇头叹了口气,嘱咐了几句,便抬步离开了。 待至大堂时,里面已经站了不少弟子。 一见他进来,裴玄度三步并两步冲了过来,脸难以按捺的喜道:大师兄,你果真回来了!可有受伤?要不要紧?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