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定好的时间,宋和楚逢秋坐上了飞往挪威的飞机。 手机开着飞行模式,带上了耳机,了一个在旁边的楚逢秋的耳朵里,闭上了眼睛。 歌单里第一首放的是《烟袋斜街》,听着前奏就有一种很舒适的觉。 宋前一晚没睡好,一上飞机就开始补眠。 楚逢秋放下手里的电子书,帮宋拉了拉盖在身上的小被子。 空姐推着小推车进来的时候比了一个手势,楚逢秋摇头示意暂时不需要服务,抬手关掉了灯。 空间陷入幽暗里,楚逢秋闭上眼,和宋听着同一首音乐,开始小憩。 没过多久,楚逢秋耳畔忽然传来了极为抑的啜泣声,让她从似睡非睡的状态中惊醒,连忙伸手打开了灯。 身旁的宋看起来状态很不好,她的眼角带着泪痕,泣的声音很小,却奇异的盖过了楚逢秋耳机里的声音。 楚逢秋把耳机摘了下来,抬手把宋耳朵上的也拿了下来,侧身握住了宋的手,轻轻地抚着她的额头,无声的进行安抚。 梦里的宋似乎觉到了,紧皱的眉头慢慢的放松下来,连泣的声音也停了下来,握住了她的手,表情有些不安稳的继续入睡。 楚逢秋看了她一会儿,看见宋的呼慢慢地平缓下来,才放心的躺回自己的位置上,握住宋的手却是一直没分开。 宋大概是又做噩梦了,楚逢秋想起了前几天宋也坐了噩梦。 虽然没有这方面的了解,但是无缘无故肯定是不会做噩梦的,要么是看到了什么,要么是想到了什么。 宋说的焚烧炉,让楚逢秋很难不去想到岭南。 梦境在一定程度上其实是可以反应人的内心的,宋是因为这个而觉得不安吗。 楚逢秋的手指在宋的手指上摩挲了几下,别人的不幸,绝对不会发生在她们身上。 宋睡了一会儿就醒了,醒的时候有些难受。 “我觉我好像又做了个噩梦,但是记不太清了,好像有一点印象,但是去想的话,那记忆就越来越模糊,说不出来了。” 宋调整了了一下座椅,让空姐端了杯热水过来。 “既然想不起来的话,就不要想了,噩梦没有必要记起来。” “也是。” 宋喝了口热水,觉自己好多了。 她拉着楚逢秋的手,看了看她腕表的时间,预估了还有多长时间。 落地的时候,她们抵达了挪威,和冬令营的伙伴们聚在了一起。 这次冬令营包括宋和楚逢秋总共有三十个人,三个老师,一个英国人一个美国人还有一个美籍华人,看到宋和楚逢秋的时候都很热情友好。 宋和楚逢秋和他们打了招呼,彼此认识了一下,知道了此次冬令营的目的地——盖朗厄尔峡湾。 “哇哦,听起来很,对不对,楚?” 说话的是个白人男孩,自我介绍叫做米切尔森,看起来很活泼,在宋和楚逢秋第一时间抵达营地的时候,他是第一时间上来打招呼的。 东方的美女似乎总是对西方人有一种独特的引力,尤其是楚逢秋黑长直眉目淡然的模样,带着水乡的婉约,米切尔森在十分钟里已经换了三种赞美的方式去赞美楚逢秋了,宋在旁边听的太直突突。 楚逢秋客气的回应,并没有表现过多的表情。 他们正在坐着巴士前往盖朗厄尔峡湾,宋和楚逢秋是在卑尔机场落地的,老师介绍着盖朗厄尔峡湾的位置,处于卑尔的背部,是挪威非常有名的胜地之一。 “楚以前有参加过什么活动吗,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你呢。” 米切尔森一点儿也不因为楚逢秋表现出来的客套受影响,依旧在积极的聊天。 “只参加过一些国内的比赛。” 楚逢秋已经有些烦扰了,但是出于礼貌依旧在回应着,她并不反别人的热情,只是太过热情让她有些吃不消。 旁边的某只大猫已经在炸的边缘了,气鼓鼓的。 “那你的英文说得很好啊。”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