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男人节节进攻,霍迟被撞得本无处可依,徒劳的抓住手边的软枕,喉间的叫一声比一声娇媚。 勾得慕乘兴致一波比一波高昂,掐着掌心的细狠命往深处顶,恨不得将两颗卵蛋都顺着口进。 “呜呜呜……别进了,进不去呜……” 霍迟被顶得呼不畅,张着大嘴息,体内的快持续袭来,一句话没说完就颤抖着再次陷入高。 这样乖乖挨多好? 慕乘晲了眼身下小人儿,顶着搐般的绞猛顶几下,看霍迟一波浪未退便颤抖着再次攀升。 他得舒,心情也畅快,附身把小人儿揽进怀里,低头亲亲红霞遍飞的小脸:“摇摇尾巴,本王开心了便不往里了?嗯?” 一边说着,一边抓着霍迟小手去托他卵蛋,蛋大的一颗,冰冰凉凉,贴在小姑娘被得燥热的皮肤上格外舒服。霍迟脑袋里还浆糊一摊,糊糊顺着男人的意思抓着一颗虚拢进掌心,下意识的了两下。 “嘶……” 慕乘被得轻口气,眸晦暗,目光像是恨不得将霍迟噬。 小姑娘一下清醒过来,这么大的两颗,进去该多可怕啊! 可这人是离小王爷,她就相信他真做得出这种事,不会管她能不能承受。 “嗯,摇、我摇……” 小姑娘噙着眼泪,抢在男人耐心告罄之前服软认输。 白的小翘起在空中左右轻晃,颤起一波波白浪,慕乘吃中御贡的凉糕冰粉时也没觉得有这么人,镂金的小勺轻敲一下瓷碟便是一阵猛弹狠颤,和她此刻的样如出一辙。 男人喉结不自主的上下滚了一下,伸手去按少女的细,声音喑哑,祸心昭昭:“股翘得高一点,重新摇。” “呜呜……” 霍迟不是听不出危险,可跟把两颗蛋进小里比,挨还算轻松的。 世家的女儿,按说都是学琴学诗,这些雅艺,展示时姿态才端庄,符合世家风范。霍池却不同,她幼时家里设宴,戏班子的领舞候场时撞见她,便夸她的腿又长又直,天生练舞的好苗子,霍父许是被漂亮舞姬银铃似的笑声哄得昏了头脑,从此便留下她在霍府中指导霍迟习舞。 自小打下的功底,她身比一般的舞姬还要软些,在男人无可抗拒的摆布中塌出个令人心惊的弧度,弯得像秋湖倒影中夸张的拱桥,脆弱地支撑着圆滚滚的两瓣翘,媚又可怜。 慕乘眼底几乎要烧起火来,一巴掌拍在几乎翘到他眼前的股上:“晃。” “啊……” 霍迟没准备,冷不防被拍得一声娇,像是难以置信自己竟能发出这么媚浪的声音,后半声赶紧咬回喉咙里,只余一点甜软的哭音。 呜呜… 小姑娘着鼻子,眼泪本憋都憋不住。她还不够羞么?还要这么折辱她。 左侧半个小股火辣辣的痛意,像是为主人申冤似的,迅速浮出个赤红的掌印。 慕乘眉心蹙紧,没来由觉得这红印闹得他眼烦,刚放下的手抬起来又是一巴掌,下意识的想给这片掌印拍碎,却只能换来小姑娘更为委屈的一声呜咽,和小被疼痛刺下意识的一下狠夹。 细碎的哭腔还没消散,塌软的细便被男人大掌捉住,原本虚虚埋在霍迟体内的柱一个狠捣,猛地撞了个透彻,不给她时间反应适应,便被抓着细像支壶似的凶猛套。 啪啪啪啪—— 体相撞的声音清脆的在室内回,慕乘劲耸动,一下凿得比一下狠,进得又深又快,刚刚还委屈巴巴掉眼泪的小东西很快被得只能摇着脑袋叫。 “啊啊啊啊啊……” 大股的水一波接着一波的在他身之上,被带出来,又被凿回去,溅得两人之间一片靡的水渍。 粉的小被疾速的得红,壮的将口撑到极致,每次捅进去都紧紧的咬住他巴儿,恨不得他别出去似的,被带着翻出一圈。 男人得酣畅淋漓,征服与破坏都被发得蓬透彻,着气低声喝问:“戏本王?你能逃到哪儿去?还不是被绑回来像条狗似的挨?” “呜呜呜呜没…啊啊呜呜……” 霍迟还想反驳,可已经完全没有余力,她像朵在瓢泼大雨中被人遗弃了的娇花似的,漉漉的脆弱,只能在狂风中飘零摇曳,被摧残得仿佛多手指轻轻一推就会彻底折断。 “还敢不敢?” 慕乘红了眼,上半身直接下来,自上而下往下狠贯得迅猛深入,穿着小像是要把人直接钉进地面。单手按上霍迟后颈着她臣服,男人的息就贴在她脑后,像野兽咆哮前低沉的呜号:“敢不敢,嗯?” “不……不,嗯嗯……啊……” 霍迟半张小脸埋进兽毯的长绒,还忍不住拼命的摇头否定。 原本就被推在崩溃的边缘,额头上都是薄汗,脸颊上都是泪珠,异样的快不断上涨,像积水要将她口鼻都溢住,而她无路可逃。 折了肢,又摇尾乞怜,现在被按在地上股朝天的挨,无力抵抗的强权从她身体击碎到心灵,霍迟再也屏不住,尖叫着到达了巅峰。 温热的花在慕乘耸动的柱头上,直接烫得他关一松,抵在深处狠狠的了出来。小里像藏着条小舌涌动,夹着他龙头吐,似要舔净他最后一滴残。 尽兴。 慕乘轻吐口气,松开钳在小东西纤背上的手,支起条腿,撤身退出来。 哗啦哗啦—— 一大股透明的汁水随着他离被带了出来。等了片刻,才看见他进去的浓慢悠悠的淌出来,黄白的浊浆沿着正逐渐合拢的小口缓缓下滑,糊在腿心,一股股的往下滴。 小姑娘不舒服的哼了一声,像是不意他出去的空虚似的。 慕乘心中轻哂,这才第二回,小东西子底下着呢,早晚被成个只知道认巴的奴。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