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从女人的中溢出,霍亦远手指刚进去,就被紧紧咬住,不得而入。 他拔出,又顶了进去,来来回回磨着媚送了起来,带出更多的水,落在他的手心。 宋柔头皮一阵阵发麻,她咬紧,即便瓣已经印出齿痕,都不肯再叫出声,她闷闷抑在喉咙口,眼睛蓄了眼泪,水汪汪一片,惹得男人想直接了她。 他掐住她的下颚,迫她松口,方才入她小里的手此刻被他进了宋柔嘴里,她被撑得嘴巴鼓起,头不住往后仰,抗拒的话语被迫阻隔在齿中,消失殆尽。 霍亦远模仿着器入的动作,手指着她的舌头搅动,扫过四周。 甜腥味充斥口腔,喉咙瞬间泛起恶心,她扭开脸,宋柔脸一变,低头干呕了起来。 霍亦远觉得好笑,抬起她的脸,“以前吃茎的时候不是乐意的吗?怎么连自己下面的东西都嫌弃了?” 他说的是宋柔从前为了讨他喜,从好友那里学来的,她说大部分的男人喜女人帮他口,会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刺,那是自己用手无法比拟的。 好友就是用这样的方法令老公对她言听计从。 宋柔在嫁给霍亦远之前,没有谈过男朋友,就连所有的关于“”的理论知识,也是出嫁的前一天晚上,宋母拉着她讲了一些。 她那时第一次听,只顾着脸红,并没有听进去多少,对此半知不解。 宋柔以为霍亦远之所以对她冷淡,是因为她在情事上过于死板,不够主动,才会不喜她。 宋柔对好友的话深信不疑,她认真听了一下午的理论课,最后趁着某次霍亦远扒光她的衣服后,蹲下身将那令她犯怵的茎含进嘴里。 实在是太大了。 她只来得及吃进去一个头,嘴巴就被撑,口水未能咽下去,沿着齿溢出。 “唔……好撑。” 宋柔睁着水气的眼,用着最天真的神情说着最浪的话。 “亦远,你喜不喜我给你舔。” 霍亦远哼了声,全是对她的回答,呼紊,抓着她的子报复地捏在手里,听到她娇痛呼,停住手,沉声问:“从哪学来的?” 她不回他,又继续问了一遍,“喜不喜嘛?” 他顿时又硬了叁分,手不自觉往她脑袋上扣住,着她又再进去一点。 “嗯……”宋柔被他戳到了喉咙,不舒服地拍了拍他的大腿,“太了,好难受。” 他掐住她的尖,沙哑着声,“好好舔,出来才能证明喜。” 宋柔入吐出,她是个初学者,技艺并不高超,舌头舔在马眼上,出些许白浊,味道却没有想象中的难闻,却称不上好吃,好几次她的牙齿磕到茎上,又痛又麻地窜进脊椎骨里。 不自知的勾引,却是最要命,霍亦远渐渐便能在其中体会出乐趣。 他神情一变,肌起伏,眼一麻,意制不住地翻涌而出,他猛地出茎,抵在宋柔的口,尽数了出来。 等到他终于出来,宋柔两边腮帮子酸得厉害,口尽是他出来的,嘀嗒坠落在地。 宋柔脑袋已经晕乎乎,却清晰地知道,霍亦远终于也是喜她的了。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