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得太紧了吗? 袁嘉律脑子一片混沌,分不清谢衡这话是真是假。 她未经历过男女之间的事,所有的理论知识不过是从同学口中的一字半句,亦或是学校里的某节课知道。 在国外那几年,语言不通的她为了生存下去,每天早出晚归,什么事都要比别人用功几分,除了学习之外,下了课要忙着打工挣学费和生活费,C国消费高,即便有奖学金,也很难生活下去。 小姨虽对她好,却并不代表姨父会愿意接济她,袁嘉律在外婆家住的那段时间,早已学会了看人脸。 追她的人不少,异国男生表达意的方式热烈而大胆,不肯轻言放弃。 袁嘉律觉得困扰之余,再无其他。 对她这样的人来说,连谈一场恋都是奢侈。 可是谢衡呢? 失忆前的他从来都不缺女人,袁嘉律不知道他是否也同别的女人经历过他们此刻这样亲密的事。 这样一想,袁嘉律心底止不住泛酸。 她甚至有些嫉妒那些女人,嫉妒会令人失去理智。 而她面对谢衡也确实从未保持过理智。 袁嘉律伸手搂住谢衡的脖颈,仰头愤愤的咬上他的喉结。 她是真的下了狠口,一点情分都不留,似乎要发出曾经在他身上受过的挫败。 谢衡任由她咬着,手在她背后一下又一下轻拍,安抚又不带丝毫情。 最后反倒是袁嘉律停了下来, 看见谢衡喉结处的牙印,她眼睛一红,拿手去推他,被男人抓紧在手里。 “你是傻子吗?” “咬完了?”他不答反问。 未等她继续说下去,他低头,在她眼睑处落下一个吻,喉结微动,“留着力气待会哭。” 袁嘉律被他握住手,两人十指紧扣,于头顶上方。 她完全被掌控在他的身下,以这样赤无可遮挡的姿势,她脸颊微红,眼眶漫着一层水雾。 可怜又娇弱,犹如盛开在雪夜里顽强的鲜花朵,独树一帜,令人忍不住上前欺负。 谢衡复又,卡在甬道口的头一股脑撑开软的,整顶入更深的内里,这回不似方才缓慢磨人的温柔。 每一下都用了极重的力,出又狠狠地撞入,连同囊袋都恨不得入里,像在报复她刚才咬在他喉结上的那一嘴。 她受不了这样的,咬紧,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向他求饶,“太……太快了,谢衡……肚子好难受,呜呜……” 谢衡被她缩紧的小咬住不放,内里软得一塌糊涂,一下下咬着他。 谢衡浑身肌绷紧,着气,额角青筋跳动了几下,脊椎骨微微发麻,被他强制了下去。 道内的水得过于多,没有宣口,将袁嘉律的肚子撑得鼓鼓囊囊,又在动间,不时被带出,汁水四溅,底下的单很快晕染开一滩暗的水。 空气中弥漫着灼热,汗淌过身体的每一寸,化成望淤积于心脏。 “嗯……呃啊……” 谢衡低头咬住眼前随着他撞入而不停晃的头,在他舌头的舔下,逐渐发硬发红。 拍打声无休止,袁嘉律受不了,她卷缩起脚趾头,小腹不断搐,高的临界点来得又快又迅猛,甬道里出透明的,一下子将她整个人卷入浪中心。 无路可逃。 至死方休。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