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崽崽乖乖地跟着你进浴室冲洗了一下，他很安静，没有因为户外活动被取消而抱怨。
尽管如此，你还是有些愧疚。
崽崽正是
力旺盛的年纪，却只能每天睡在小小的窝里等你回来给他喂饭、带他遛弯，现在却连这样简单的事也无法做到，你开始怀疑自己究竟适不适合养狗了。今天的
力还没有得到释放，崽崽从玩具篓里翻出几个玩具让你陪他玩，看着这样乖巧的崽崽，你忍不住将他抱住蹭了蹭他的脖子。崽崽不明所以地看着你，他的眼睛黑亮亮的，一直围着你打转，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有人在敲门，你听到了
悉说话声，崽崽跑到门边吠了几声，不一会儿门外安静下来，崽崽又趴回了你身边。你突然觉得自己是一个怪人。
你并非不渴望和他人
，刚刚远远看着小叔叔朝你跑来时，你其实心里很雀跃，有那么一瞬间，你
觉自己和他人的壁垒是可以被打破的。但最后究竟是为什么呢，你又一次胆怯地缩回了自己的壳里。
崽崽恹恹地舔了舔你的手心，低声呜咽着咬住你的裙摆，他拉着你往冰箱的方向走去，你这才想起你还没有喂狗。
打起
神从地上爬起来，你走到冰箱面前，崽崽也半坐起来，他的眼神里充
期待，他以前从不这样，你觉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拉开冰箱门的一瞬间，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你下意识伸手去接，发现那是一枚金属印章，上面刻着一高一矮两个影子，没有具体的细节，但你能认出来上面画的是你和崽崽。
你有些惊讶，抬头一看，眼神更加震惊。
堆
各种食材的冰箱不知何时被清理干净，最上层摆着一个致的
油蛋糕，蛋糕上写着“HAPPY?BIRTHDAY?，MY?MASTER”。崽崽靠在你的大腿上，极小声地说了句：“生
快乐，主人。”太久不说话，他的嗓子哑得像是在砂纸上磨过，男人短暂地从宠物的身份中
离，说完后又重新卧了回去。你还愣愣地没有回过神来，崽崽已经咬着你的裙子哼唧起来，他饿了，要吃饭。
崽崽犯规了，但你并不打算惩罚他，甚至还有一些小小的
动。像往常一样帮崽崽热好饭倒进盘子里，又给他开了一罐零食，崽崽坐在你身边安静地吃着饭，而你将蛋糕放到茶几上，点亮蜡烛，在崽崽舔食罐头的声音中许了一个愿。
当你睁开眼时，崽崽正在看着你，橘黄
的烛光下，原本冷硬的脸庞被照得柔和起来，他没有问你许了什么愿，只是安静地趴在你的大腿上看着你。你吹灭蜡烛，又给崽崽切了一块蛋糕，喂给他之前，你特意上网查了一下狗狗能不能吃
油蛋糕，结果很遗憾，狗狗不能吃太多甜食。你把手机里的内容念给崽崽听，也不知道他听懂没有，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你，看得你脸颊发烫，只能小心翼翼地勾一点在手指上喂他。
崽崽的舌头软软的
的，灵活地舔干净你手上的油，他似乎觉得这样很好玩，又用爪子沾了一些在你的身上，你拦着他不让他舔，他就把舌头钻进你的指头
里搅动起来，最后你受不了了，笑着倒在了沙发上。崽崽趴在你的
口上，粉红的舌头隔着睡衣舔着你前的凸起，将那一块布料舔得哒哒的，变成半透明的样子，他似乎把你的也当成了油，钻进睡衣里
咂起来。本就被他
得有点肿得脯这下更加严重了，蹭在柔软的睡衣上也会疼，你干脆
了衣服，和崽崽一起赤条条地躺在了地板上。刚吃了一口蛋糕，崽崽就循着
油的气味舔到了你的嘴边，沾油气息的舌头钻进你的嘴里和你分食那一点被唾
泡软的蛋糕胚，你渐渐到头晕目眩，像是喝醉了。最后崽崽勾了一团
油堆在你的小肚子上，油像云朵一样，被崽崽的动作撞得摇晃起来，它们渐渐融化，到了合的部位，黑的绒
被
得黏糊糊的，沾白的泡沫，分不清究竟是还是油。不管那是什么，似乎都不重要了。
就像崽崽究竟是狗还是人，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把自己当狗，你也把他当狗，那么在你们的这个小小的窝里，他就是你的狗。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崽崽的
力总是那么旺盛，金铃铛的响声都哑了，他才停下来，疲软的
器出来时，浓稠得结块，轻轻挤
肚子才能排出来。崽崽帮你清理了身体，又收拾干净客厅的
藉，最后将睡着的你抱回了卧室，你睡着了还皱着眉，似乎很不开心的样子。他沉默地坐了片刻，最后打开家门，将门口的早餐和蛋糕丢进了垃圾桶里。
处理完一切，他又回到卧室，掀开被子躺在了你身边。
你在睡梦中呓语了一句什么，他没有听清，太困了，他抱着你沉睡过去。
——
天气很晴朗，
光温暖柔和，小区的草坪绿油油的、绒绒的，看上去很舒服。你忍不住将身体抛上去——草坪和你想的一样柔软，你在上面打了个滚，
光晒过后的青草格外好闻，这片草坪很空旷，四周一个人都没有。你仰躺着枕在草地上，忍不住想要是崽崽能到这里来就好了，这里没有人，他可以尽情地在这里奔跑玩耍。
这样想着，你居然真的看到一只黑
杜宾朝你跑来，他扑到你的身上，和你一起在草地上翻滚起来，粉的小舌头舔在你脸上，
的滑滑的，你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好开心。
你的愿望实现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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