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南枝正窝在外公怀里,在花架子下躺着,听他说些有趣的往事。 只是,说着说着,南枝就闲不住,把外公的喉结左捏右挤,小手顺衣领滑进,把他两个小丁狠狠捏 笑道,“你们男人玩我子,今我也要玩外公的小子。” 阕逸舟冷哼不断中,还把脯往上顶,“去,把外公的子拿去,想要大巴,也拿去。横竖外公肯定是死在你手上的。” 南枝听罢,更加掐的外公气不断,却又不制止,笑着朝她宠溺瞪去。 南枝更起了,直接把外公子扒下,出软沓沓的紫红巴。舌头上去,舔那处细里出来的透明黏。 “外公的巴,真好吃。”儿泛起水光,南枝再次俯身,把外公的巴和卵蛋,拿在手心当玩具,慢慢把玩。 “嗯,那是,见谁都是这么说。”轻轻捏她股,意有所指,“外公的巴最老,囡囡可要多疼疼它,让它在你销魂里多几次才好。” 他其实猜到西宅和东宅,会有一番明争暗斗,这都无伤大雅,谁有本事就种第一粒种子。 而他们到处去看地盘,这不就让他这个躲宅子里的人, 钻了空么? 再说,他们带南枝去,岂会落下他这位家主? 自己其实什么都不干,就能两头得好,说不定,他这最老的巴,还最先种下种子。 想到此,阕逸舟狡黠的笑,把外孙女的两个子,捏的成纺锤状。 两点樱桃红,周围的晕渐渐凸起,勾引他去舔。 舌头附上,在两个头上,轮舔,外孙女的狐媚劲,让他完全无法自拔。 “小货,外公被你得魂魄全无,就想天天在你身上,哪里都不想去。 你说你这小怎么就这么有引力呢?” 又又恨,捏完股又来捏她子,捏完子又来掐她,最后,停在水的里不出来。 仆从无吩咐,不到后院来,阒静无比的后宅,鸟语花香,光正好。 最适合他狂。 “外公,来吧,趁现在他们都不在,囡囡的整个人,都归你。” 说罢,自行了全身,两条细腿,在外公间,两只手臂,牢牢环抱住瘦有力的外公。 阕逸舟顺势把手指进她水不断的小,南枝轻嗯仰颈,把已经的红肿的头,朝外公的嘴里。 阕逸舟等的就是这一刻,他也懒得矜持,直接把已经硬起来的大巴往她里面。 在看到氤氲冒白汽的温泉时,立刻把已经紧紧结合的人,跳进水里,在温泉池中间,让她一只脚站立,一只脚被他抱住,狠狠的。 水里有阻力,更能发斗志。 而喜刺新奇的南枝,也越发情趣盎然,十分配合外公的所有动作。 光从高墙外照过来,照在一对密不可分的酮体之上,外公搂住她,瘦的肢,不断耸动。 水花在周围形成旋涡,在每一次撞击中,又呈弧线溅落,周而复始。 哗哗水声,器啪啪撞击,还有嘤嘤轻哼,重声吼,让温泉池奏出一段靡狂的媾曲。 直到两组人马,前后归来。 阕晏珩脑子更聪明灵活,他和他爷爷选的第一处地方,是阕晏坤和他父亲,没想到,或者已经想到,却还有更妙去处的第二选择。 他势在必得,打算明天就带南枝抢先去。 对于伯爷爷毫无新意的温泉啪,一点都不兴趣。 视无睹,爷孙俩回屋歇息,养足神。 阕晏坤父子对于自己选的第一个地方,也是兴致,两人仿佛已经受到那一刻的悸动和兴奋。 自然也对自家长辈的温泉,不敢兴趣。 本来还以为会有人接力来的阕逸舟,见到此景,不有些纳闷。 不过也欣喜有加。 看来,这一下午,囡囡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他要好好享受。 ······ 南枝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阕晏珩早就申和阕逸舟打过招呼,今要带南枝出门。 而阕逸舟今天也被那父子俩拉着出门,自然无法陪同。 等到叁人出门时,阕家东宅的祖孙叁代,也即将出门。 而大表哥,给她一个诡异的笑。 南枝不懂,拉外叔祖问,“外叔祖,大表哥他们去做什么?” “见高人,据说有法力。”阕晏珩抢先答,其实他也只是听了一段,猜测到的。 说那人十分擅长敦伦之术,有许多的好手段。 东宅父子信以为真,准备花大价钱买他的房中术。 阕晏珩嗤之以鼻,大堂哥带来的那些书,足以让男人深谙此道,哪里需要再求高人? 可他故意不提醒,忠言难劝想死的鬼,随他们去。 他只管拿出浑身解数,把南枝的肚子里种下第一粒种子就好。 马车辚辚,祖孙两人正襟危坐。 南枝有些不习惯,歪靠在外叔父的怀里,去促狭摸他的巴。 “囡囡休要闹,等会让你仙死。”阕逸帆捏她手指,一又一。 又把带来的荔枝给她拨开叁颗,一个个从自己嘴里渡过去。 南枝早就起了,张开腿,跨坐在他身上,拉住外叔祖开始亲。 还故意把儿出来,把他脑袋往下,在他脖颈间慢慢摩擦。 阕逸帆哪里受得了她这般拨,当即掏出巴,就要往上顶。 “爷爷,小不忍则大谋。”冷幽幽的,阕晏珩声线没有一丝起伏,“咱们还是先把药吃了吧?需要一个时辰才起效。” 阕逸帆很听孙子的话,赶紧把巴进亵,鼓起的大包,让南枝又想玩一番。 哪知,她嘴被捏住,一颗药丸毫无防备的进来,还没等她摇头反抗,阕晏珩已经捏紧她嘴,药丸呲溜,滑下喉管。 南枝立刻脑袋一歪,倒在阕晏珩的怀里。 他面无表情望向马车外,手指滑进她衣摆,把两个头拢在一处,使劲捏。 西郊青松山,有处很有趣的悬崖,站在悬崖边,山石嶙峋,峭陡入云。 站在悬崖边,觉就要掉下去一般,让人腿脚发软,站立不住。 可,稍微往前大胆瞧,就在悬崖之下,是一处宽阔平坦的大草滩。 人只要纵身跃下,便是跌落在草滩之上,完全不担心会受伤。 而这偌大草滩上的野草,更是神奇。只要熬煮出水,便是天然药,因而得名草滩。 名字透着,还有地的药可用,自然就要在这天然的处,干些名副其实的事。 因慕名前来的游客众多,已经形成一套完整生意模式。 草滩里有熬煮的小摊子,也有帐篷可以出租,更有烧烤摊子和小吃点。 更神奇的是,幕天席地中,到处可见媾和的男女。 而没谁会去在意指责。 风景太过昳丽,风俗太过幻,许多有心人会在此地纵乐,终夜不歇。 阕晏珩很确定,东宅的父子俩,肯定也知道这个地方,只是不知他们为何没抢在他们前头,带南枝来。 兴许,还有更有奥秘的地方可挑选,毕竟大伯在这当知州,肯定比他们更了解。 “二老爷,二公子到了。”车夫恭敬开口,打断阕晏珩的思路。 两个随从把带来的东西送到草滩下,便已离开。 而阕晏珩抱起刚刚眼睛的南枝,往那山上匆匆而去。 “表妹,可要好好瞧,小表哥今天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快活死。”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