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没料到,自己只是随口一说,小表哥也会愿意来。 她一直都认为,所有阕家男人会喜她的身体,而小表哥不会。 没想到,小表哥也还是没有逃她的惑。 得意,足,让她把脸最大可能的和小表哥的贴在一起。 当他刚一伸出舌头时,南枝更快用牙齿咬住,让他不能随意离开。 她的小舌勾住他的大舌,在她的带动下,到对方的口腔去撒嘻戏。 作为处男的阕晏珩,?经常顶着一张苦脸,写生人勿近,更不可能有姑娘敢主动接近。 他的那些话说的溜,是受到周围人的影响,他哪里懂得更多? 此刻,他完全是被动的,被南枝的小舌带着走。 舔嗦在儿周围。 等到南枝抓他手,放在她上时,阕晏珩才好像摸到些门道,手指在尖上,学着他伯祖父的样子,开始胡捏起来。 祖孙两个,一人一边,吃的啧啧作响,南枝的双手,一会在这个的头发里胡摩挲,一会进那个的头发里。 下身的水儿,不停的往外冒。亵早就打,也浸她的裙子。 黏黏糊糊的,实在是不舒服的很。 她想子,只是下意识的觉得不舒服想。 股左右摆动,哪知外祖大手一拉,亵和裙子全都跨到腿弯。 她的细腿,被掰到前,出整个口。 “乖孙孙,你先来,开了荤,伯祖父再去吃会儿去,那也是妙不可言的好住处。” 重中,阕晏珩头晕眼花,却神十足。 他了自己的子,出的,让南枝几乎倒一口气。 和小舅舅的,居然都是一样的气势雄伟。 阕晏珩没空看南枝的脸,他的注意力,全在那张好像吐水的金鱼小嘴里。 双腿微张,站在下,什么前戏都没有,提入。 硬硬的,迅速滑入滑粘腻的甬道里,一进去,就好像有无数张小嘴,死死住他的。 他不能,不能让被夺走,他要反抗,他要捣死它们。 大力的,大口大口的呼中,阕晏珩从后脊背到四肢百骸,都在狂奋叫嚣:让我出去,让我进去,让我出去,让我进去。 头被外祖嗦的微微刺痛,让小表哥捣杵的汁水四溅。 她好像都不是她,从嘤嘤轻嗯到嗷呜叫。 阕晏珩在进出来的无数次之后,脑内白光一闪,关失守,他把第一泡浓浊,深深的进搅他的最深处。 腔如波浪起伏,他坐在边,大口气。看着伯祖父,把南枝翻个面,让她翘起股,继续挨。 喝了盏茶,他本该离去。 心里在说:走吧,走吧,已经做完了,还等什么。 可脚,已经跨上,去再次绵在她上半身,吃、亲嘴,仍觉不知餍足。 等到阕逸帆风尘仆仆回来,这边的祖孙两人,已经开始给南枝沐浴。 自然,沐浴时,南枝被他们抠,掏出浓浆时,又在浴桶那狠狠干。 而这次,阕晏珩做完全程。 香的桃子,是阕晏珩学着两位爷爷的样,切成小块,一口一口的喂。 而那两位,在一旁不断奚落他,“小子,兴许第一个儿子是你的,比你小叔叔还有劲。” 阕晏珩一边慢慢喂,一边幻想着,南枝的肚子里已经有他的孩儿,居然是一件美妙的事。 等到晚上睡觉,两位老家伙体谅他刚开荤,肯定不舍得走。 便十分大方的把房间让给他。 阕晏珩什么都不说,自己上,抱着已经入睡的南枝,到处摸。 琢磨着明天再,在哪个地方?用哪种姿势? 想到明天就进横州城,要在那里待几天,等后面赶来的大哥阕晏坤,本在微笑的他,不脸上泛起烦躁,两条眉,几乎拧在一起。 和两位爷爷,甚至大伯或者小叔一起干,他都觉得没什么。 唯独,他就是排斥和大哥一起做。 和他一起,好像无时不刻都要竞争,都要剑拔弩张。 虽然两人的关系,还是不错,谁也不妨碍谁,可他就是不喜。 月朗星稀,小方格的窗棂,有淡淡月光投进来,他不由更紧的,把南枝箍在自己怀里。 闻着她的香,亲吻一口她因为热,放在外面的小手,慢慢闭上眼睛。 翌。 南枝醒来时发现陪她睡的是小表哥后,她继续佯装,闭眼再睡。 小表哥身上的味道,是和其他人都不一样,有汗味和有处男特有的清香味混杂在一起,让她更加想靠近。 她不由把脸,更深的埋在他前。 把双腿,和他的,在一起。 “装睡,还不起?爷爷们都敲了两次门。” 捏她鼻子,阕晏珩开始掀开薄被起来。 他没穿子,下去翻找干净衣裳。 一条长长的,的,微微抬头,在黑密的间,探头张望。 两个大卵蛋,就在双腿间,随他走动,左右甩。 南枝羞羞的,抬眸偷看。 “还偷看?昨晚干的你舒不舒服?是不是比那两个老不死的强?” 拿起,故意走到边,轻轻甩动几下,“看清楚了么?我这可是第一次用,你要早点认出它来。 以后,六条巴在一起,我的这条一定要最先用,记住了?” 南枝在薄被里轻嗯点头。 阕晏珩这才意,穿好子。 已经离横州城不远,自然无需像往常那样着急赶路。 慢悠悠吃完早饭,慢悠悠套车上路,慢悠悠进城,最后,慢悠悠寻了处横州最好的客栈歇脚。 等到料理好,众人打算出门吃饭,哪知,有人得了消息,非要请客,邀请阕家人一起用饭坐游船赏湖景。 而这个人,阕家还不能随意怠慢和得罪。 只因他是恒隆帝的小舅子,安平王赵昶,也是恒隆帝闵中瑜当太子时的势力之一。 和阕家的阕叔秋,也就是阕逸帆的长子,阕晏珩的父亲,常常一起配合,替闵中瑜做事。 只是,物是人非,在太子登基后,一个成功让自己的妹妹当上皇后,自己被封安平王。 一个意外死亡,儿子继续顶上,和阕家小叔一起,为太子效力。 关于父亲的死,当时只有十二岁的他,其实并不清楚。 只有阕家当时给太子去过几封信,询问过原因,闵中瑜始终坚称,是在一次任务途中被内所害,而那内,当时也死了。 这样的说辞,便是希望阕家不要再追究的意思。 阕家确实也没再追究,后事办完,阕晏珩也跟着小叔一起去到京城,刚当皇帝的闵中瑜,排除众议,执意把初来的他,称为闵二。 仅次于闵一的暗卫头目。 而他,也确实争气,不到四年,已经成为皇帝在外面的得力干将之一。 宴会自然要参加,南枝却不太想去。 可两位爷爷不放心把她留下,最后还是好说歹说,她只好跟上。 只是,她没想到,这场宴会,让阕家人,遭来一场无妄之灾。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