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舟若行基础不赖,只是经过漫长时间的淡化,脑沟回里那点高中知识全还给老师了。南天远为她写了几张重点,又找了合适的题目,她写一道,他讲解一道。 乌金西沉, 影偏斜。 小舟同学肚子闹起空城计。她托腮,右手勾画辅助线,“南天远,我们出去找点吃的吧。” “不去。” “点外卖?” 想到那个信封,南天远自卑又窘迫。但仍旧平静,“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这可不得了。舟若行玩味看他,我想吃洋葱炒蛋。南天远是个厨房白痴,舟若行结婚后才发现。在老公试图把厨房炸掉之前,舟若行举白旗投降,把他踹出去, 起袖子自己上。 她也是半个厨房白痴,但至少比南天远好。所以周末时候,她总是迫不及待和南天远回舟清朗那里蹭饭。 油烟机轰隆,舟若行无心再写题,干脆去看看小南同学战绩如何。如果南天远能端出一桌家常便饭,那就证明后面他的不会做饭,都是装的。 还没走到厨房,就听一阵叮咣。推开门,南天远前 狈一片汤汁。他呐呐,“菜炒好了,汤洒了。”她伸脖子往后看,嫌弃努努鼻子。盘底一团黑,这也叫“炒好了。” 算了,不会做饭,真不是装出来的。 舟若行提早八年把南天远踹出厨房,扎起丸子头,认命地抢救善后打扫战场。 不再闹他,知道他最讨厌洋葱。舟若行下了西红柿番茄炝汤面,又拌了皮蛋豆腐,喊南天远吃饭。 浴室有水声,她玩心大起,刷拉一下拉开门。 站在花洒下,南天远正在思考,冷不防脑海中的人出现在眼前。他没有慌 背过身子,而是笑了,“若若也要一起洗么?” 也不是不可以,学了一下午,需要放松。 舟若行解开牛仔 ,踢在脚下,双手抓起衬衫下摆, 叉从头上 掉。蝶黄的内衣,包裹不住曼妙身材。她赤足走来,转身,“帮我把头发放下。” 长指扯下发间的小星星,顷刻,青丝 在线条 畅的肩背。 南天远从后环住她,下巴抵在颈窝。舟若行 ,躲闪,“我可真的是洗澡。” “我帮你洗。”从 窝往下,摸到一手 滑,她比想象中准备得还要快。南天远眸 渐暗,曲起两 手指,进入。 舟若行站不稳,他从 下横过手臂,托起她。指尖碾开滑润,抚上内壁褶皱,在 壁四处点火。进出越来越顺滑, 水顺腿心 下。 她娇哼,拒绝说不要,却配合他套 手指。南天远暂时离开 道,倒出浴 ,哑声道,“仰头。” 她听话, 出细腻的脖颈。大手带着薄荷香浴 ,握住天鹅颈,掠过直角肩,在 尖上打转。嫣红 首被他扯得 立在空气里,就在他眼下,赤 晃动,等待采撷。 再往下是紧致马甲线,黑森林,结实大腿,修长小腿曲线和圆润脚趾。南天远用双手膜拜舟若行的身体,游弋在周身,不放过任何一处 。 因着打球,指 带了薄茧,所到之处,酥酥麻麻。他蹲下,找到草丛间的肿 ,舌尖一卷。舟若行惊慌睁开眼睛,按在他肩上,“不……不行,那里太脏。” “不脏,是甜的。”南天远钳制意 后退的双腿,抱住粉 ,用舌头分开 片,舔进甬道。 纵是在未来,已经 悉彼此身体,舟若行还是对南天远用嘴帮她这件事情半推半就。她接受不了,那种地方,竟然被他小心翼翼用 齿讨好。 “不要,南天远。”她急得要哭出来。舌尖突然顶到那里,她口不对心,小腹紧缩,一大团粘稠涌出。南天远尽数 下,然后抬头,“若若真 ,我还要。” 要,要什么。灵活的长舌模仿 媾进出 道,从顶端舔到内里,舟若行酸 难耐,一波又一波 水浸出。她摇头说不行不行,南天远齿间夹起 蒂,两指 入 道,双管齐下,先把她送上一波高 。 她软了身子,“不理你了,我已经说不要了。” 怎么会这样,他竟然用嘴,就把她咬 了。南天远用指节抹去她颊边垂落的泪珠,咬她小鼻尖,“娇气。” 舟若行这样的 子,与这二字搭不上边,但是在 事中,确实不占上风。谁让对手是南天远,她只有承 求饶的份。未来是,现在也是。 她浑身 滑,尽是他的味道。真的不再理他,打开花洒准备冲掉浴 。 南天远 在她 前,两团绵软穷极各种 状,挤在两人之间。他攥住她 身,她打掉他的手,“走开,我自己洗。” “帮你洗洗里面。” 他轻笑。她无法忽略顶在小腹的硬 。 破开 口,沾染高 后的水润,一 到底。双腿被迫 在他身上,“我……我做了面,你快点。” “快不了。”他先是清晰绵长 动,大开大合,确定甬道已经可以承受。再一用力,将一整 喂进去,“咬这么紧,你告诉我,怎么快,嗯?”  层层迭迭,九曲通幽,紧紧夹住入侵者,贴附其上,舍不得放松。她脸微微发烫,不知是不是水太热了,“没咬。” 南天远抓住大腿,留下红痕,鼻息相 ,贴在她脸颊,问,“那这是什么,是谁不让我出去。” 他进入, 就 动 ,他 出, 再一次挽留。他拍 让她放松,她却绷紧大腿,一再缩 。如若没有惊人的意志力,早就溃败在极品鲍 中。 身下被贯穿,很多话在心中酝了好久,舟若行只吐出残破几个字,“不,不许说,啊啊。” “回答我。”  停在不上不下的地方,南天远托起 ,以下腹为支点,撑起舟若行全身力量。她放心把自己 给他,挂在身上,却铁齿,不说。 她难耐摇摇头,不得章法耸动小 股,无声催促他。额头汗滴滑落,南天远隐忍不动,对抗丝滑紧致,再问,“是哪个小坏蛋不让我出去?”  又抖了抖,从 头到 部,密密匝匝攥紧。 “看来不想要。”他作势拔出,动作仍旧缓慢。高 过的甬道 至极,被 软了, 棱滑过 ,带来颤栗。舟若行勾住他,夹住大 头,“我!” “你不让什么出去?” 这要怎么说!一片火辣,从面颊烧到前 ,舟若行呜咽,“不知道。” 南天远毫不心软,彻底 出 。正在边缘,却倏地从高处降落,她委屈地锤打他,“嗯……是……” “什么?” “ 。” “连起来说一遍。” “我不要 出去。” “谁的?” “你够了南天远!”舟若行又哭了,咬他肩膀。“我不要你的 出去。” 忍到崩溃,不敢再得寸进尺,他撬开贝齿,深吻,将 再次 进 道。 水雾翳翳,两人共同舞动天地间亘古的韵律。没有任何技巧, 壮 茎次次顶到 口, 头贪恋这近乎真空的窒息,享受 嘬在铃口处。好几次,他差点缴械。 舌尖冲刷她的软腭,他粘腻喊她的名字,若若,若若。 他往下找到 蒂,又摸了摸。两片 可怜包裹 ,含不住。而 也屡次差点滑出 道。他用指甲去抠顶端花 ,惹得她慌 ,花 往外推他,又 得更紧。 手上用巧劲,劲 前顶,高频率入了不过多时,内里便不受控制痉挛,收缩。舟若行贴在他耳边娇 ,花 被践踏到极限,哆哆嗦嗦在他怀里 了彻底。 他不餍足,钳住她,又冲刺百下,突然要退出。 她 住 茎,“嗯, 进去。”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南天远红了眼。 拔出来, 头充血到要炸开,他套上柱身,低吼,顶在平坦小腹,洒出白浊。 “别胡闹。” 他再次懊恼。这样下去,早晚要出事。看来以后在家里也要多准备一些套,以防万一。面对舟若行,他丧失了引以为豪的自控力。 但如果是她,他甘愿失控。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