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沉年不想碰见普斯塔,所以选择了普通的客梯,扶宴身上如沟壑般的伤口是普斯塔所为,昨晚房间里的摄像头也是普斯塔命令安装的。 要不是扶宴留心,视频拍下的就是普斯塔想要的证据,他必须亲眼看到扶宴身上的伤,这是他将来发难的缘由。 他弟弟帕乌虽然没有普斯塔疯批,但那油腻的眼神沉年现在想起来还是作呕,大概是怕什么来什么,越不想见到的人,上天越是逆你而行,五个人在客梯的轿厢里相遇了。 墨菲定律果真名不虚传。 帕乌身边又换了一个女郎,两个人站在后面几乎要贴上墙壁,普斯塔戴着墨镜站在离两个人不远不近的地方,但已经是这个密闭空间最大的限度了,看上去,他也不喜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这名女子比昨天见到的那位更加妖,前的波涛都要罩不住跳出来,紫低包裙挤得沟摇摇坠,下摆动作间都能看到大腿部,已经谈不上若隐若现了,基本都暴在外面。 手臂搭在帕乌的肩上,整个人差点挂在他身上。 就连他们俩走进来,女郎丝毫没有任何收敛,还一个劲的蹭着自己的大,碧波漾。 沉年也没有见过在公共场合卖风这样的大场面,瞟了一眼之后耳朵都红得发烫,好在轿厢空间绰绰有余,只要一个转身就是眼不见为净。 身旁的扶宴倒是没什么多大的变化,淡定自若地迈着长腿走进去,在沉年害羞闭上眼睛的时候,伸手用胳膊给她挡了一下,动作幅度不大,却让她一张脸都红得彻底。 为什么?五个人的世界,四个人都像是旁观者的模样,扶宴微微弯贴着沉年羞红的耳垂,沉声道:“站我前面,看着我。” 沉年乖乖照做,男人的脊背宽阔,个头也高大,把后面男女的光挡得严丝合。 一抬头,就对上了扶宴含着笑意的眼眸,他在笑她,应该是觉得即使眼前的女人早就和他有了世界上最亲密的肌肤触碰,还是对这种男女之事不太练,看到稍微出格的动作都会脸红。 她还是太娇了,昨天孤身一个人上前对峙也没见她害怕,倒是一个穿着暴的泰国女人让她魂不守舍的。 还得练,多锻炼,上锻炼。 扶宴恢复冷情的剑眉暗暗想着N种锻炼方式,他会得太多,主要是看得多,再加上身边这样的风气和他的学什么都快的本领,想不会都难。 遇上沉年或许是个意外,但是上沉年一定不是意外,是命中注定。 因为扶宴从来就没对沉年之外的女人动了想和她尝试多种姿势的心思,这是承诺,也是责任,只属于扶宴对沉年的责任。 好在电梯很快就到达了一楼,沉年终于不用大气不敢出的待在那个令人窒息的电梯里,就像是小鱼儿离开了这辈子最重要的水。 扶宴揽着她的走出去,知道她最近的疼还没有缓解,时时刻刻他都在认真注意着。 普斯塔却在后面出声叫了扶宴的名字,男人也停住了脚步,但护在上的大手却没有要放下的迹象。 对面的普斯塔从沉年的间往上,最终直直盯着扶宴,相比之下,扶宴鸷的眼神比他多了几分柔情,两两对峙,谁也没有败于下风。 还是普斯塔先说出口,“扶宴,小心点,别到最后把自己玩进去。” 扶宴低头嗤笑了一声,不紧不慢地回怼,“中国有一句古话,是不是叫,咸吃萝卜淡心?是吗?年年。” 话是问的沉年,却用了恰到好处的音量使得隔着一小点距离,对面的普斯塔也能听见。 沉年下意识点了点头,扶宴意的转身,两个人坐进了昨天停在酒店的车里。 踩紧油门,扶宴好心情的带着沉年兜风,没办法,身体得到足就是和前两天病得快死了的样子有所出入。 沉年突然想起了什么,神情略微凝重的望着单手转着方向盘的男人。 “扶宴。” “嗯?怎么了?还疼吗?”扶宴以为她是坐着不舒服,还帮她调低了座椅的位置。 “他们要是还不死心怎么办?”原来她在担心这个。 “管他们呢,下周我们回国。”扶宴扬了扬眉,展示着二十二岁少年的不羁与桀骜。 “回国?”沉年听到这两个字声音陡然增高,是她想到的那个名字吗?还是他的家,德国? 扶宴察身旁女人的一切小心思,右手握住她的,顺势十指相扣,安抚道:“回中国,回你的家,怎么了?你不想回去,还是你想和我在这里多待几天?” 男人不知道为什么沉年听到这个消息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总之她脸上现在的表情不像是想回去的样子。 沉年说不出,如果是在第一天晚上,扶宴放过她,然后她回到国内,一切事情都可以当作从未发生,可是现在,她和扶宴做尽了亲密的事,甚至自己的心也因为他有了归属。 她阻止不了心脏的跳动,她知道自己内心深处已经上了扶宴,即使他有时候霸道得不讲理,却还是一寸寸陷进了他给的温暖怀抱。 扶宴在浴室为她挡住碎掉的玻璃,还会把自己喜的中餐分给她,也让别墅里的女佣一丝不苟地照顾着她的起居,还会在情动的时候擦拭着她的泪水。 每一件事,沉年都记在心里,现在对于她来说,更想要的不是回国,而是希望扶宴不再受伤。 她清楚地明白,自己早就上了扶宴。 气骤降,车内的空气都快要变得稀薄。 扶宴生气了。 他不懂,他没有看见沉年发自内心的笑,反倒像是讨好他咧着嘴角,硬生生的,看着就令人烦躁。 “不想笑就别笑,扯着硬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你。” 男人说出口的话也没什么情。 他隐隐察觉,沉年有心事,但她没说,他也在生气,懒得问。 扶宴脚下发力,车子直接加速冲出去,惯的原因沉年吓得握紧旁边的安全带,指尖都握得泛白。 她试图叫他的名字,“扶宴……” 生气的男人如同哄不好的小孩,何况还是扶宴这种别扭劲更甚的。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