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把二狗……不是,二人打发走,江月眠踢了一脚路边石子儿,慢慢悠悠往对面客栈去。 当她快要走到客栈门口时,突然扭头往右边看了一眼,这才发现不远处站着的白衣公子,也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 “沉聿白。” 男人“嗯”了一声,想对少女说可以继续喊他“小白”,却又羞于启齿。 江月眠不知他想,只见他面清冷,联想到自己方才与平氏兄弟拉扯,许是他全部目睹,她口而出道:“若是想跟我算账就快些过来,若不是我就进去了。” 说完,她才惊觉自己心态不对劲。 如果方才是不想与平氏兄弟撕破脸,以免结了仇给自己带来麻烦,所以戴着面具周旋。那她为什么不怕得罪沉聿白呢,难道无忧岛少主是个没脾气的老好人吗? 当然不是,别忘了第一次见面,她采草不成差点被对方掐死。 江月眠想了想,大抵是潜意识认为沉聿白不会伤害自己吧。她对此人,总有一股恃宠而骄的心理。 正胡思想中,江月眠听他说:“我没有立场跟阿眠算账。” “什么?” 沉聿白仍旧站在原地,用不高不低的声量说:“阿眠不是说格这一关通过,才愿意与我成婚吗?” 江月眠怔愣,“你……” “来找你就是想问问,我通过了吗?” 他的话音刚落,突然面刮来一阵大风,不知是因头上的丝带扫到眼睛的缘故,江月眠的眼睛猛地一酸。 “抱歉……”她垂头拼命眨着眼,再抬起头时,眼眶有点泛红,“我们的格不太合适。” 沉聿白未作言语,仍旧站着未动,只静静地看着她,那双好看的眼眸似有千言万语般。 一定是我眼花了,江月眠别过脸,告诫自己别老多想。 今天她不就自作多情地以为,向徐清玉和蒋行知的人自爆身份,虽然不敢保证蒋行知会不会放自己,但她觉得徐清玉应该不会那么很绝。 可事实呢?他们的属下说“世子洁身自好,不曾与来路不明的女人纠”,暗讽她身份低微不配被世子记挂。 “我要回无忧岛了。”沉聿白的声音再次传入她的耳朵,“想必你不会跟我走了,当然以目前的情况,我也不能带你回岛上涉险。” 他顿了顿,故作轻松道:“不知要多久会再见面,也许那时我的格会变,那时——” “小白。”江月眠打断他后面的话,她想像对待平氏兄弟那般,说些让人误会的虚假话,可张了张嘴,最终说了句:“有缘再见。” “好。” “保重。” “你也是。” 又互相对望了一会儿,江月眠说:“你先走。” 沉聿白“嗯”了一声,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施展轻功离开。 望着那抹白影消失在夜幕之中,江月眠这才捂着口,一脸庆幸:“差点就心动了。” 不能对男人心动,为了一棵树放弃一片树林,怎么想都觉得好亏。而且她觉得方才心跳加速口干舌燥,定是喝了酒导致身体的媚毒发作的缘故,这才叫她情绪澎湃。 “得赶紧泡个冷水澡去!”江月眠嘟哝着,飞快进了客栈。 上了楼,听到动静的林舒枝打开门,一边打折哈欠,一边问:“聊这么久啊,我让小二给你房里备了洗澡水,估摸着不太热了。” “我去试试温,你先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好嘞。”她说着退回房里,关上了门。 江月眠走到第四间推门而入,房门关上后转身去净房试了下浴桶里的水温,还温热着。 她开始衣裳进浴桶泡澡,洗掉今天的晦气。 闭上眼,直至泡到水变得微凉,她也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虽说过了叁月叁,天气会一天天变得暖和,但到底要过了小后才会彻底热起来。此时的昼夜温差很大,客栈外面的西南风呼呼地吹,听得门外之人越发担忧,终忍不住抬手在门上叩了叁声。 江月眠睁开眼,翘着嘴角从浴桶里出来,她随意擦掉身上的水珠,里衣未穿便披上外衫稍微遮掩身躯。 她趿拉着鞋子去开门,“小白”二字尚未说出口,却在看清门外是背手而立的沉忠后,嘴里的话变成了:“怎么是你?” 男人的眼神微暗,舌尖在口中动了动,他做了个咽的动作,待嘴里的苦味咽了肚,才哑着声道:“莫要着了凉。” “多管闲事。”捕捉到心中一闪而逝的失望情绪,江月眠没好气地刺他。 对比前叁个男人,她对沉忠的态度可以说是十分恶劣了,但他竟一点都不生气,不觉伤心。 一想到江月眠真面目只有他知道,沉忠总因这个认知在心里偷着乐。 “你有事吗?” “我来向你道歉。”沉忠表情忐忑,语气郑重地解释林盛斌算计污蔑她的原因,皆因他曾向沉岛主传过信,言辞烈地写着少主被一江湖妖女蛊惑之事等等。 江月眠安静地听着,待男人停了话语,这才开口:“说完了?” 语气听不出喜怒,叫沉忠心虚没底。 他刚轻轻点了下头,衣襟被对方倏地揪起,在他以为江月眠是想骂自己或者打自己时,人却被她拽进了房,并抵在门扇上。 “光嘴上道歉有什么诚意呢……” 她踮起脚尖贴近男人的脸,语调如情人般呢喃,呼出的气息在沉忠的肌肤上,神魂都在颤抖。 “你想我怎么做。”他明知故问。 昏暗的房间看不清男人的神,但那眼底亮得摄人的光,暴了他心底的期盼。 “我在想……”江月眠的两只手指学着人腿从他的膛处向下走至间,食指勾到他的玉带,待听到男人的呼变重,她才微微歪着脑袋,故意问道:“沉侍卫这次身上带了多少银票呢?” 期盼的画面落空,沉忠哂笑,他就知道江月眠惯会戏自己。 “你搜一下不就知道了。”男人主动引。 江月眠对他的表现很意,一改方才的调情试探,像被饿附身般鲁地扯掉男人的带,扒开他的衣衫。 前的尖刚被暴出来,立即硬成豆子般,江月眠低头恶狠狠地咬上一口。 “呃!”沉忠闷哼,疼痛得他升起一股暴戾,当下捧起江月眠的脸,俯身亲上她的。 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江月眠到舌发麻,呼不场,被动的她又一次狠狠地咬了对方一口,铁腥味瞬间弥漫在二人口中。 两次的啃咬彻底怒了男人。搂在她后的手用力一抓,在把对方遮体的外衫扯掉之前,他的另一只手扣在江月眠的后脑勺处,迫使对方跟着自己的动作调转身子。 待江月眠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时,二人的姿势就成了赤的她,被半的男人抵在门扇上。 她挣扎了一下,觉被圈进了人形铁笼里,“你箍那么紧作甚!” 身后的男人没有作声,而是解开口,把早已起的器进她的腿间,慢条斯理地来回擦柔软的牝户,不消一会儿,那里不复干燥,如雨后的土路般泥泞不堪。 “嗯……”她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很快就忘了方才的暗中较劲与不,左右摇摆着股,想通过点火的方式催促男人快打进里。 但沉忠偏要开口问她:“我能进去吗?” 而后故意用头用力顶着口,又在进了一点后马上退出来,语气十分诚恳地道歉:“对不住,没控制好。” 江月眠被他拨得水泛滥,好不容易被冷水泡灭的火,又开始熊熊燃烧。 纵使这会儿心里恨不得想被男人死,她嘴上仍说着拱火的话:“没事,毕竟那玩意太细,我理——啊!” 空虚的小乍然被大的填,江月眠哼叫一声,哪里还有心思与男人斗嘴,心思都在体会两器相连时带来的快。 “眠眠,希望你能记住——” 沉忠说到这里顿住,他双手各掐着一条大腿,以把的姿势把江月眠举起来,一面着一面转身往榻上走去。 “啊……快放我下来,嗯……哈啊!” 男人迈的步子缓慢,却幅度很大。每次抬腿时器随着动作出,脚落地时又随着动作狠狠入深处,把江月眠得发大水,里的水顺着器了男人一腿。 终于被抱至榻上,她跪在边沿被男人从身后狠狠送时,江月眠已知不到这是对方以为的惩戒,她陷入一种久等甘霖的足中,放浪的呻暴了她忘我的快活。 可沉忠怎会一直如她的意? 在知她快要高时,突然停顿动作,缓缓出整个器,又开始用茎摩擦淋淋的牝户。 “混蛋!”江月眠转过脸骂他。 “不要用男人的自尊心拱火。”沉忠把没说完的后半句补上,身下的动作仍是慢条斯理。 不得不说,他在房事上有天赋,虽一开始与沉聿白一样纯情,一窍不通,但后期的结果显而易见。 江月眠更喜沉忠这股闷的坏,她难得服了软,娇滴滴地喊了一句:“小忠,我们一起快活嘛。” 听到这句,男人的口起伏更加明显,将她抱起时胳膊上的筋暴起。他让江月眠面对自己,观音坐莲的姿势她,在榻吱呀晃得快要散架般,才与她同时冲上高。 沉忠吻着她的,紧紧搂着她的,像是把人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我跟你一起走好吗?”齿分开后,他用极轻的声音问道。 “不行哦。”江月眠笑着说:“你跟着会耽误我睡新的男人。” 坦率又残忍的话如一把匕首,狠狠地捅进他的心窝。沉忠想扯出一抹毫不在乎的笑,或说些挽回颜面的话,但终是默默离开江月眠的身体,沉默地穿好衣衫。 “这个收好。”他临走前递给江月眠一枚鹌鹑蛋大小的金印章,“如果遇到什么难处,可到各郡或州府的‘沉氏米铺’,掌柜的看到此章定会听候差遣。” 不等江月眠有所回应,他立即走到窗边,竟学她不走正门从窗户处离开。 看着窗扇被外面的人贴心地关上,江月眠起身去了净房,她拿帕子沾着冷了的洗澡水,擦洗干净身子后,再次回到榻上倒头就睡。 睡着前她想,以后再想睡男人,还是采完一次就拍拍股赶紧溜吧,省事!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