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男孙友军和杨昊决定用熬夜通宵打游戏来庆祝这一盛事,连作业都不做了。 许诺言劝了几次无果,就随他们去了。 连着三天下来,两人白天上课的时候困得不省人事,被辅导员发现后,罚他们晚自习必须在教室待到十点才准离开,务必要把空缺的作业补完。 于是晚上的寝室里就只剩下沈鹤白和许诺言两人。 许诺言心中有鬼,还假装正经, 常画完图后,就不老实起来,搬着凳子坐到沈鹤白旁边,看他画画。 这是什么稿啊? 是四格,投给杂志社的。 许诺言听不懂,但不妨碍他对男朋友的崇拜,好厉害! 没有啦,有时候画得不好,还是会被退的。沈鹤白抹了抹鼻子,有点羞涩。 许诺言问他:你高中就是美术生吗? 沈鹤白似乎想起了什么,皱着脸不吭声了。 这态度非常古怪,许诺言想了想,好像他们学校的建筑系不招美术生呢,那为什么沈鹤白的画技那么好? 他蓦的想起沈鹤白说过,他在初中的时候就曾经暗恋过一个教他画画的哥哥昂?画画的哥哥? 所以,沈鹤白那么喜 画画,是因为那个哥哥? 醋坛子突然就翻了,心情也不美丽起来。 原本看上去高大上的画画技能,突然就失去了光泽,连线条勾勒出来的笑脸,都带着一股莫名嘲讽意味。 许诺言越看越不是滋味,指着画里的小人说:这人怎么笑的那么丑啊! 有吗?沈鹤白狐疑地看了又看,还好吧? 不好,你今天画的不在状态,别画了!他把沈鹤白的笔摘下来放到笔筒中,又用旁边的书本盖住了那张笑脸。 表情还是气呼呼的,撅着一张嘴, 出快来哄我的表情。 沈鹤白不明所以:怎么了? 许诺言酸里酸气地问:你还喜 那个教你画画的哥哥吗?他心中有刺,实在开心不起来,就想直接拔掉,半点都不能拖延。 沈鹤白怔了一下,无语地笑着说:我都说了,他是个直男,有女朋友的。 我也是直男啊,你都跟我谈恋 了!大话不经脑子就蹦了出来,说完许诺言就后悔了。 自己这笨嘴瞎说什么呢,说自己是直男,不就是没有喜 上沈鹤白的意思? 他赶紧补救:我的意思是以前是 但沈鹤白已经听不到他后面的补丁了,脸 突然变得煞白煞白,好像马上就要昏厥似的。 许诺言吓了一跳,上前想去抱他。 沈鹤白抬手挡住,用陌生的表情看着许诺言。 是啊,他是个直男! 自己怎么这么不长脑子,又招惹了个直男。 沈鹤白咬着 ,眼神变了几变,才恢复了清明。 气说:我知道你是啊,我又没当真。 许诺言的脑子突然就炸开了,笑容僵在脸上,嘴巴要扬不扬的,看上去有些滑稽。 过了好一会,才张嘴,用快要哭掉的语气说:我不信,你都亲我了! 他紧紧地拽着沈鹤白的衣摆,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把这个男孩抓在手心里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 抱头逃走,不敢吱声。 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竹盐 1个; 谢灌溉营养 的小天使:雪见深深 2瓶;大大目秋目秋我、楚七、竹盐、那四只喵 1瓶; 给小天使表演原地旋转鞠躬~ 第22章 意动 沈鹤白不敢看他的眼睛,低着头,瓮声瓮气地说:不就亲一下而已 是一下吗!许诺言扬声提醒他。 沈鹤白这下连吱声都不敢了,内心非常羞愧。 说好的不沦陷,他怎么就没耐住敌人的猛烈进攻呢。 不但吻了,还被吻的哼哼唧唧,回想起来,除了面红耳赤,就是燥热难持。 他真是个没用的小0。 可是,十八岁男孩子的 `体真的太香了啊。 沈鹤白的心里两个小人在 烈斗争着,一个说:反正就三个月,好好享受呀! 一个说:不要脸,勾引直男,天打雷劈! 沈鹤白太难抉择了,抬头看许诺言,跟他商量:要不咱们把合约结束吧,我害怕 他怕三个月后自己出不来,到时候哭的要死要活的,太难看了。 许诺言 本不懂沈鹤白的担心,他被对方的提议气着了。 站起身横眉冷对道:沈鹤白,你没有心,我都为你弯了,你现在要抛弃我! 模样委屈的像个弃夫似的,说不清是真的这么想,还是有表演的成分在里面。 沈鹤白就惊讶了,弯了吗?这么快! 这才恋 多久啊,还没一个月呢,他居然有这么大的能耐把直男掰弯? 我连钙片都看了,你说够不够弯!为了加重可信度,许诺言不惜暴 了自己的小秘密。 这一记重锤砸下来,沈鹤白果然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看他的眼神无比诡异。 真看了? 当然了。许诺言半点不虚。 你看那个干什么啊?沈鹤白头皮发麻,觉得许诺言可真是够 风的,跟gay谈个恋 ,学人怎么亲吻就算了,连那个东西都要了解。 好奇心未免太强了一点吧! 这真不是他自己把自己掰弯的吗? 当然是想许诺言的话说了一半,戛然止住。 想什么,还能想什么呢。 夜里做梦跟人这样那样,跑去看片,有一大半的原因也是想知道到底怎样才算是这样那样。 可这话说出来,十足的 氓。 他绷着血红的一张脸,不用说话,沈鹤白就明白了大半。 寝室空调呼哧呼哧地吹着,两人的身上却还都红通通的,十分燥热。 对望的时间越久,氛围就越加暧昧。 先前误踩的地雷一下子被熄灭,固然还有个引子在,但这个时候,脑子里一团浆糊的沈鹤白已经再也想不起刚刚的难过,只觉得面前站着的男孩,从眼睛到指甲盖,都写 了引` 的标志。 他强迫自己收回视线,想要说些什么转移话题,可许诺言突然地靠了过来,一只手越过了他的肩膀,扶住后面的椅背,另一只手按住了他的 口。 小白男孩一张嘴,声音哑哑的,带着浓浓的情` 。 是沈鹤白再 悉不过的求 信号,他 不住弓起身子,后背汗 跟着竖起。 这是一种带着兴奋的,紧张信号。 沈鹤白没应声,却呼 变得灼热起来。 男孩的手指一寸寸上移,来到他的下巴,顺势抬起,让他的嘴 着灯光暴 在空气中。 于是视线也不可避免地再次纠 在一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黏腻 几乎要把他给淹没,沈鹤白的呼 越发急促。 小白,我想亲你。 许诺言的嘴巴已经靠得很近了,说话的时候热气铺面,他 抑着渴望,征询沈鹤白的意见。 可以吗? 沈鹤白只觉得这是一种煎熬,闻言微微闭上了双眼。 于是许诺言就懂了,这是默认的意思。 他再也不是那个愚笨的、没有经验的大男孩,已经不需要男朋友的明确回复就知道下一个步骤是什么。 他微微舔了舔嘴 ,红着脸 了下去。 先是如羽 般轻轻碰触,随即又像小蛇一样灵活游走。 男孩的呼 彼此 洒在对方脸上,身体越发燥热,很快就不受控制了。 许诺言干脆跨开腿,坐在了沈鹤白身上。 他用力地把人 进怀里,指尖在对方的后背不断游走。 夏 里单薄的衣服很快被他 的皱巴巴的,手指顺着衣服的 隙顺势钻了进去,肌肤相亲,无疑再次催动了男孩的情` 。 沈鹤白很快就察觉到了异样,在亲吻的间隙里,急忙和对方拉开了距离,红着眼叫停了许诺言,别闹! 声音里 是窘迫。 他 受到了,自己的肚脐正在被许诺言戳着,热乎乎的,又硬又硌。 许诺言只得停了下来,趴在沈鹤白的肩膀上大口 息,像一只缺氧的鱼似的,整个人干涩的难受。 他红着脸,不愿抬头。 膛相互紧贴,彼此的心跳都听的一清二楚。 许诺言稍微动了动 部,使坏一般让沈鹤白 受了一下,轻声问他:现在,你信了吗? 沈鹤白的肚子微微瑟缩了一下,涨红了脸,恼怒道:别戳我 那你信不信嘛,我真的弯了,你要对我负责。 沈鹤白不吭声,就觉得自己怪无辜的。 许诺言弯了这事,他可半点力都没使上,平白就背了个黑锅。 于是不免腹诽:你自找的 许诺言好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没错,我是自找的。 说完又亲了下去。 血气方刚的年龄里,亲多了就很容易出事。 到后面沈鹤白看时间不早,室友也快要回来了,赶紧把人赶走,不让他碰了。 你消停一点吧。 他看着许诺言高高耸起的形状,面红耳赤。 很怀疑他是白天韭菜吃多了,兴奋个没完没了的,也不嫌难受。 许诺言忍了又忍,只得去卫生间洗了个澡。 不同以往的匆匆了事,这次是洗了 久才出来。 沈鹤白都不敢跟他对视了,觉得许诺言在宿舍做这个事,怪羞 的。 孙友军和杨昊连续被迫自习了三天,许诺言就硬是三天里都没睡好。 他真想把沈鹤白吃到肚子里。 但心中清楚: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数着 子希望三个月快点结束,到时候,他一定要无比郑重的向沈鹤白告白,告诉他,自己已经非他不可了。 六月底几所大学举行篮球联赛,许诺言以唯一的一年级新生身份参加了比赛,大放异彩。 整个学校的女生都知道了他的名字,前来堵人的、送礼的、告白的,越发多了起来,许诺言连约会都没办法好好约了,经常饭吃到一半,就有人认出他和他打招呼,沈鹤白就立马端起盘子走人。 有时两人在校园里散步,好不容易找到个安静的地方想要独处一会,莫名就会跳出个女孩子红着脸说喜 他。 他抬眼看沈鹤白,沈鹤白居然还无动于衷。 许诺言从来没有这么挫败过,问沈鹤白:你都不吃醋的吗? 我一个男生,干嘛要和女生吃醋。沈鹤白从明白自己 取向的那一刻开始,就知道自己如果想和一个女生抢男朋友,那他就是天然的输家。 本没有可比 。 如果许诺言的本质就是喜 女孩子的,自己做什么都无法挽留住他。 如果他弯了,那自己就 本不必担心他会被女生 引。 这样的豁达和坦然看在许诺言的眼里,只觉得像是 不在乎。 哼哼唧唧,别别扭扭地跟沈鹤白叮嘱:我很受 的,你得看好了才行。 沈鹤白笑眼看他,心想:就是因为你太受人 了,我才不敢奢求太多啊。 这样自带耀眼光环的男孩子,他是 本藏不住的。 到底能不能属于他,这 本不是沈鹤白说了算的事。 许诺言的再三许诺,并没有让沈鹤白彻底放下心来,他总觉得对方对自己的冲动只是因为少年 发的荷尔蒙罢了。 虽然悲观,但是清醒。 七月如约而至,天气更加燥热,学校的放假安排已经隐约传了出来,学生们各个心焦气躁的,再也不能安心学习了。 可建筑系向来课业繁重,越到期末,作业越多,画不完的画和做不完的作品, 七八糟的,一群毫无艺术功底的学生硬是被迫浸 在艺术的殿堂里,要么升华,要么爆发。 孙友军就是要爆发的那个,某天晚上笔尖一甩,嚎啕大哭:我当初到底哪 筋搭错了选了建筑系,五年,五年啊!这也太生不如死了,现在才大一啊! 越想越难受,不 悲从中来,扑到好基友的身上求安 。 好基友杨昊分外嫌弃,躲身要拿铅笔戳他,你矫情个鬼,老子不一样要陪你学五年,你看我哭了吗? 他是没哭,但他也已经被折磨的两眼发黑,宛如难民。 孙友军唉声叹气:我要是有小白那双手就好了。 把自己的手举到空中看了看,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仔细一想,可能是艺术家虚无缥缈的气质! 画是画不下去了,孙友军开始撺掇三位舍友:大一就快结束了,咱们四个单身狗没谈过恋 也就算了,要不就一起挂一次科怎么样? 他不知从哪听说了一句离谱的传言,说什么大学没谈过恋 ,没挂过科,没逃过课,就不是完整的大学,想着要不干脆破罐破摔,不画了,挂个科得了,也算跟上一次 。 许诺言和沈鹤白对视一眼,完全不能苟同他这个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专栏预收文求个收藏,孩子也想赢在起跑线嘤(超大声)。 预收文:【 狗进化】偏执年下 狗攻温柔冷清隐忍受,年下赛高!我 年下! 狗冲鸭! 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竹盐 1个; 谢灌溉营养 的小天使:大大目秋目秋我、楚七、竹盐 1瓶。 第23章 吃醋 许诺言直接一个纸团砸过去,正中他的脑门:瞎想什么呢,你专业课挂个科试试看,辅导员要吃人的。 孙友军一想到辅导员凶恶的眼神,立马怂了,可怜巴巴道:孩子真的不想画了,人都傻了。 别的大学生临近期末空闲时间一抓一大把,他们临近期末简直像是去赶赴修罗场,恨不得一个人劈成八半来用。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