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宝儿一怔。 他硬得好快。她想,连昱是想要的,他想和她做。 她也想。 既然他们都想,为什么不做呢? 手放在男体西装裆部的凸起处,像平和连景调情那样,轻轻动起来。 那里软而硬,冰凉的金属拉链下这蛰伏着温度惊人的巨兽。她清晰觉到连昱僵了一下,却并没有制止。 她于是胆包天地拉开链。 连昱太大了,起的帐篷顶着布料凸起来,拉链不好拉。 殷宝儿自觉是趁人酒醉之危,自然心虚,一心速战速决免生变数,一时也顾不得温柔,拽着拉链,一下子用力拉到底去。 这下子倒是松了,连昱却被拉链用力一刮,吃痛地拧眉,松开她的。 这么猴急?他又是讶异又觉得好笑,想到这丫头之前有胆子和连景在客厅里搞,好像也说得过去了。 殷宝儿没空留意他的神情,完子便去拽西装外套的扣子。 纠之间,衣物散落一地,沙发上的一男一女终于到了赤相见的地步。 还要继续做下去吗?到了这时候,殷宝儿反而到犹豫了——再做下去就真的无可挽回,她和连昱,甚至于连景,三个人要如何相处? “宝儿,宝儿……”她正挣扎,“醉酒”的连昱却等不了那么多,低声呢喃着伸手去捉她的手,指尖钻进她指间的隙,握紧,与她十指相扣。 他的手好大,几乎可以将她的包起来。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扣在她手背上,食指指弯曲的地方可以清晰看到一颗小痣。 这是她在自时幻想过很多次的手,出现在她很多次的梦中过,而现在,它贴地与她十指相扣。 烟花在脑子里炸响,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她只是想: 靠,我必须要睡了连昱! 胡摸了几把,她拖泥带水地挣了。 连昱微怔,不知道她为什么挣开——她先前明明表现得很喜他的手。 然而他现在还在扮演喝醉状态,就算疑惑也不好表现出来,只能假装什么都没察觉,低下头亲她脖子。 殷宝儿倒目的明确。 她的手袭向里下方——他硬着的。 手圈上去,抚头,动柱身,一点一点刺着连昱的神经。 殷宝儿得练。她清楚地知道男人被怎么摸、摸到哪儿会觉得,这是从他亲弟弟连景身上总结来的经验与技巧。 殷宝儿现在玩着他的,从前也这样玩过连景许多许多次,她丝毫不会觉得尴尬,最多事后象征愧疚两下,然后迅速地原谅自己。 那连景呢?被绿的连景会原谅她吗?他这个弟弟骄傲且自尊心强,但连昱知道他仍然会原谅殷宝儿的——只要是殷宝儿,不管做什么,连景都没办法不原谅。 连昱有点愣神。 殷宝儿却注意不到这么多。她了一会儿,那跟长的便又大了一圈,硬得不行。 差不多了吧,她想,于是停下动作。 连昱的巴和连景的差不多,都过大过,想要真的进小还不痛,她要先做扩张才行。 殷宝儿抬头看他。 连昱的脸还是那样子,蒙、脆弱,只是似乎比一开始还红了,浑浊的气息中带着混沌的望。 看起来不清醒。换句话说,易支配。 殷宝儿呼了口气。 她抓着青年右手过来,往下牵引。 她张开腿。 她将这只肖想已久的手放在里哒哒的花上。 她小声咬耳朵,像在撒娇又像在命令: “连昱哥哥,摸摸我的小好不好?”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