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昱是周一早上走的。 他工作忙,能挤出叁天留在江城已属不易,这不,一到京城,家都来不及回,就拖着登机箱去公司了。 但他为什么回来呢? 连景忘了问,等想起来时他哥已经上飞机了。 算了,应该只是巧合吧。向来不甚亲近的亲兄弟很少窥探对方的私生活,连景念头一转,将这事抛在脑后。 连昱匆匆回匆匆走,叁天时间对枯燥的高中生活只是个微不足道的曲,连景很快忘记了这回事。 但有人忘不了。 殷宝儿不敢告诉任何人,从乐谷回来的那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四周都是雾气,只有一个高大的人影从后面抱住她。他的手宽阔且温暖,修长、光滑,摸上去可以受到骨节的坚硬与笔直。 那双手与她食指相扣,握紧她的样子像量身定制的牢笼将她锢。 那双手从她的脖子滑到,往上摸她的,像连景和她做时干的那样,不紧不慢地捏。 那双手往下探,摸到她泥泞不堪的小,手的主人发出很轻的一声叹息,轻得像吹散的蒲公英。 殷宝儿往下看,看见右边那只手食指指的一颗棕小痣,像青玉上突兀的一个点,却不认人觉得遗憾,反而更火中烧。 她知道这是谁了。 她闭上眼睛不敢看,不敢回头,不敢叫——但是又不愿停。 梦里连昱的手摸了她的锁骨与侧,摸了她的和头,摸了她的蒂与,挤进她的花径,一、两甚至于叁…… 她高了好多次,在雾气中水到站不住,想夹腿又被连昱卡着合不拢,难受得哭了。 殷宝儿早上起时发现内裆部完全掉了。 连景就睡在她身边,手还搭在她际,她却想着他亲哥哥做梦做到水难忍。 太不是人了…… 她马上弹起来进厕所换内。 那天以后,她好像中了某个魔咒。 叫“连昱”的魔咒。 起先只是在梦里想想,虽然背德,但反正也是做梦。殷宝儿想,难不成做梦也要怪她吗,她又没办法控制自己做什么样的梦,总不能为了不梦见连昱就每天不睡觉吧。再说了,她只是做梦,又没真的和连昱做,幻想又不犯罪! 但《红楼梦》中写呆霸王薛蟠堕落:“今会酒,明观花,甚至聚赌嫖娼,渐渐无所不至。”而今殷宝儿是女版薛蟠,接受了拿连昱做梦后便能接受时常回味梦境,接受时常回味梦境便能接受白天也想起他的脸和手,接受白天想他便能接受想着他与夹腿…… 等她发现自己和连景做时看见他的手眼前居然也会晃过某人食指指那颗痣时,已经太晚了了。 殷宝一直是个自私的人——惹出麻烦,她的第一反应永远不是改正错误,而是先原谅自己。 到了难以回头是岸的地步,她有点不好意思,却又奇异地全然坦起来。 喜连昱的手怎么了嘛,又不是犯罪!她又没说喜他这个人,只是意一下他的手怎么了——这不和那些男的看A片一样吗,她哪里对不起连景了,她有什么好愧疚的。 连昱只是她的活体AV播放机而已。 嗯,对! 和连景在一起后,殷宝儿很少再自。 实在是自还没和连景做,她和连景成天呆在一起,想要的时候直接去着他就行了,何必自己费力气。 可最近,梦见连昱的次数愈发频繁,她突然很想自己用手…… 天时地利统一在一个周末的午后,连景出门去他们竞赛队教练家取资料。 殷宝儿睁着眼睛瘫在上。 光从窗口入室内,光的丝带覆盖在她的小腿上,明暗的分界线过于明显。 她觉自己在挣扎,但其实并没有。 她在一开始就决定向妥协。 坐到头去,枕头垫在后,睡裙掀起来。 她掉了内。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