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景进去得困难。 他先是气极,后来又因为殷宝儿发的样子而忘记惩罚她的初衷,等器顶上去时已经收不住了。 幸而宝儿兴奋得很,水了大腿,虽然紧,好歹没太艰涩,不至于伤她。 连景有意给她个教训,好让她不敢再如此戏自己。于是他执意,一下子到最里面去,头撞上柔的花心,宝儿叫得似似泣。 “疼!”她夹得更紧了,连景默不作声地咬紧牙。 “疼才长记。”他这么说,但还是没动了,手探到下面那颗凸起的蒂,试图让她更放松。 这一招奏效快,渐渐地,连景能觉到软没那么步步紧了,本来就温热的道温度更加上升,滑的水从两人合之处往外渗。 他把宝儿的低,位便高,出的动作顺利不少。 “连景……还要……”少女半点不掩饰自己蓬的望,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舒服得眯起了眼,“好大……” 连景便不再收敛动作,出小半截,猛地又干进去,顶着花心大开大合地干。 “呜啊……好深……好舒服……连景、巴好……”呻声往放浪的方向发展,照平连景早就把她嘴捂上了,今天却并不阻止。 殷宝儿就是这样的,而不自知,得坦坦,他的脸皮受不了这种,他的心又偏好这种。 她发就发吧,他能足她。 刚开荤没几天的处男格外可怕,殷宝儿几乎是挂在这巴上,高了三次,水都到小腿上了,他还是不。 她已经没力气了,股都抬不起来,全靠他托着支撑。大的把口撑得发白,每次都带出一小点没反应过来的软,刚出来又被堵回去了。 殷宝儿已经被完全撑了,连景却还有小半截没进去。每次重重撞击花心,他能觉到那里在不明显地颤抖,渐渐松软。 那里似乎已经是尽头了,可连景总有种还能再进去的直觉。他这么想,于是顶着那里干,宝儿只觉得身下酸软难当,却并没有痛。相反地,在头刮蹭G点软撞上口时,酸麻中又透着奇怪的空虚。 她还要、还要更多…… 少女叫的尺度越来越大。她好像又要高了,神智已不大清醒,叫着连景的名字说自己小,说他干得自己好,说了很多水,说要他再快点,得他捏住她的两侧,更快更重地往里。 “呜啊……连景、好深……嗯还要……好酸啊啊……”呻里,小渐渐夹紧,连景知道这是她又要到了,却不但不缓,反而加快动作,用力向口顶。 “啊啊啊啊不要了……到了啊啊……”间歇痉挛,殷宝儿完全使不上力了,上半身塌在上,一股清亮的水柱从口出,被大地四溅,沾单。 她已经到了顶点,连景却红了眼,不肯罢休,沉猛地身,似乎有“啵”的一小声响起,整都进去了,头连带前面的一截进入到了个更软更紧的地方,寸步难行。 宝儿尖叫了一声,子头一次被异物入侵,吓得她下意识夹紧肌,夹得连景没防备,闷哼一声出来。 他伏在女孩子身上,过的巴仍然在子里没出。 她里面太紧了,使他疑心自己会被夹断的同时,不可抑制地又迅速硬起来。 “连景……”殷宝儿难受极了,“,里面好酸啊。” 他的手环过她,在柔软的腹部按了一下:“这里酸?” “更下面一点。”她不,“你干了什么,我觉得完全被撑了。” 即使阅文(片)无数,但殷宝儿只是思想的巨人,在实践方面只能说是侏儒。她渐渐缓过来,心里模模糊糊有猜测却不敢相信:“你是进子了吗?” 连景沉默了两秒,说:“应该是。” “会不会坏掉,会不会受伤?”她贪生怕死得可以。 连景觉得应该不会。 但她这么说,使他也到害怕,小心翼翼试图将兴奋的器往外。 只一下,宝儿口中就溢出了呻。她忙叫停:“嗯啊、等一下!” “好麻、好,小里面酸酸的。”她描述受,“但是你一动又,好舒服。” 她并不知道这种浪话会对连景产生多大的杀伤力,一面说,一面还试图去夹一下,被连景咬牙切齿地收手箍住。 他支起上半身,把宝儿也带起来,从后面抱着她,一又全部埋进去。 “啊!” “别动。”他束缚着她,“好好挨。”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