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手按回去,水骤停。 连景擦过手,往卧室走。 他还想着宝儿怎么着也是个小姑娘,会不会觉得尴尬,可走到门前,映入眼帘的便是她白净光的腿。 见人来了,小姑娘放下手机,支起上半身:“好了没,快来啊!” 连景:“……” 她将腿分开,隔了几米,腿心景依然一览无余。 连景的耳朵又烧起来了,红一寸一寸往上蹿。 他走过去,忍着燥热,坐在尾仔细看。 殷宝儿没逞强,她的恢复能力确实不错,这才两天工夫,肿已经消了,女回归本来状态,两片合拢紧闭,像从来没打开过一样。除了口那一圈还有点泛红,其他的什么也看不出了。 虽然如此,连景还是不放心,拿棉签蘸好药,又给她涂了一遍。 异物碰上脆弱的户,下意识瑟缩,宝儿“嗯”了声,问他:“你今天去干嘛了?” 连景专心上药,没抬头:“打避孕针。” “哦,打避孕针啊……啊?”她反应过来,“蹭”地要坐起来,“你去打避孕针了?” “躺好。”连景将人摁回去,“不然呢——一直让你承担风险?” “不是说成年了才能打这个吗,你怎么做到的?” “你别管。”少年人咳了声,“我打了长效的,医生说能维持1年,到时候就成年了,再去补。” 宝儿没想过那么长远的事,听他这么说,心中有种怪怪的觉。 所以连景要和她一直保持这种关系吗?其实也不是不行,但那样他们算是什么关系呢?好奇怪啊。 “放松点,我要涂里面。”连景说。 宝儿以为他要把棉签进去,腿张得更开,等待了几秒钟,却察觉到正在入的是一个比棉签更软更、清凉又润的东西。 ——是连景的手。 “棉签不好涂里面。”他解释。 宝儿却笑起来:“找什么借口,你就是想进来吧。” “没有,你闭嘴。” 没有的话他恼羞成怒什么,死鸭子嘴硬! 手指上摸了药,擦在里面凉凉的,却被她温热的小融化。 殷宝儿能觉到连景的指腹摩擦着小的壁,往里探又往外缩,药融化后指尖只剩下他自己的体温,与她的织在一处,怎么看怎么像在挑逗。 连景将手出来补药,果不其然带出来一小股透明的水。 “殷宝儿,”他哑声说,“药都出来了。” “那你再涂一次嘛。” 宝儿低头看他,一眼就瞧见他被自己浸的修长中指。她似乎确实是了很多水,透明渍从指节一路蔓延到了他手心纹路,从平整的指甲到指的青筋,全都慷慨地覆盖。 “连景。”她痴痴道,“你的手真好看。” 宝儿只是看着他的手,身体便热起来了。她想象着刚刚他给自己涂药的样子:指尖探入,一点一点入,她的小将这修长白皙的手指全吃进去了,像星期五他巴一样着他的指尖。指腹在壁上摩挲,她里面处处留下了他的指纹…… 她的呼急促起来。 “我是不是得很厉害?”她问。 连景没接话。 “连景,你硬了。”她说,“你不想我吗,像前天下午那样……” 少年骤然站起来,椅脚和地板摩擦出刺耳的“呲”声。 “你安分点。”他喉头滚动,隐忍道,“要做那种事,起码要到好全了再说。” “可是你不是也硬了吗?” “你自己擦!”连景呆不下去了。再这么纠一会儿他一定会克制不住地着宝儿教训他,但这样大概率会让她又肿起来,明天上学怎么办? “喂!你起码用手帮帮我吧!”少女傻眼,试图叫住落荒而逃的他,未果。 “……”她盯着手上那管药膏,小声嘟囔,“死连景,胆小鬼。” “以为他不帮我,我就没办法解决了吗?我自己也可以……” 小脸微红,少女像从前那样,一手握上自己的儿,一手往下身探。 同样是抚自己,这好像不一样了。 空白的幻想对象长了连景的脸,她想象着在摸的手是连景执笔的那只手,啊,进去了…… 唔,好…… 翌,星期一,少男少女结伴去上学。 连景还记得昨天那茬,他回家以后硬天,都不出来,一闭眼就想到女孩子的小和她直勾勾问他要不要她的样子,难得失到了后半夜。 他忍不住频频往左侧,却见扎着马尾的小姑娘捧着手里的豆浆喝得不亦乐乎,完全没被影响到。 是……没心没肺。他无奈地想。 “哦对了。”像忽然想到了什么,宝儿抬头,正巧撞上了他幽深光。 她呆了一瞬,没放在心上,而是继续说:“我今天晚上想吃可乐翅,你家冰箱里还有翅吗?” “你还点起菜了?”连景听她脑子都是吃的,时无奈,“行了,放心吧,家里还有。” “那就好。” “殷宝儿。”他突然叫起她的全名。 “怎么了?”宝儿咬着管看他。 “我们两个,已经做过那种事了。”他有点难以启齿,却又迫切地想早点确定心意,“所以现在我们的关系……” 晨光温柔,清俊的少年烧红了脸,抿着来牵她的手。 宝儿呆呆的,没有拒绝。一只温热的大手握住她的,体温在指尖融。连景没说什么,侧过脸不看她,嘴角却不住地往上翘。 但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宝儿!” 街角飘来一个女声。下一秒,少女“嗖”地将手回去藏在身后,面尴尬与无措。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