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鹪眉尖蹙起,大眼睛溢出哀怨,水汽氤氲,死死抿着微肿红,强忍泪水。 有些人,心疼得酥软酥软的,几乎将“宝贝不哭,我也喜你”口而出。 当然真心话是不可以直说的,夏裴夙笑地捏捏老婆腮,柔声告诉她:“小傻瓜,和喜的人亲亲,会悸动燥热,会心生念,但要是与不喜的人亲吻,却使人反胃作呕,可说是天底下最最恶心的事了。你看看你夫君我,有没有想要呕吐之状啊?” 啊! 暖橘光晕之下,聪明的小牡丹倏然展颜盛开,睫上还沾着亮晶晶的珠,笑靥浮起两团粉云,娇滴。 她开心了,双目光彩粲烁,蜻蜓点水地往某人侧脸上啄了一口,羞答答地回应他拐弯抹角的告白。 这还是小美人第一次主动,也是夏裴夙的第一次,第一次被姑娘亲。 虽说耍氓强吻妹子的滋味妙不可言,但被小可亲亲完全不一样,甜!糖山上下雨,也没这么甜。 太甜,齁到了。 光男人是不住这种刺的,某人气血翻腾,头脑发热,将在他心尖上蹦来蹦去的小娇腾空抱起,一脚踹开书房门,大步走进屋内,把人丢到软塌上,欺身覆了上去。 “你要干嘛?!啊!别……别摸……放开我……” “不干嘛,小鸭子不要吵,让我亲亲。” “唔……” 小明鹪没有料到她一个情不自的小小亲吻,会引得丈夫兽大发,不由分说把她带到乌漆嘛黑的书房里,在榻上亲摸。她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但她明白自己很危险,和男人这样瞎胡搞是不对的。 可是无论她怎么踢蹬,用尽吃的力气捶打身上的野兽,也无法阻止他分毫,这人手劲大得离谱,打他他也不觉得疼,下半身卡进她两条腿之间,反反复复顶她蹭她,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抵着她的部,令她羞臊难言。 更糟糕的是,上衣被解开了,霸道的大手掀起肚兜,无情摁住逃束缚的那只。 “好软……宝贝……头硬了,怎么这么?” “我、我才不……我才不……讨厌你!你干嘛这样?!不许碰我的。” “什么你的,都是我的!鹪鹪的子是我的,下面小也是我的!” 夏裴夙隔着子,往老婆重重顶了一记,她似被一道电穿身而过,尖声叫,人得发抖,下地出点什么东西。 “舒服吧?我也舒服,做下事,就是这么快活,今晚就给小鹪开苞,让你明早生只小凤凰出来!” 坏男人口污言秽语,把小明鹪羞得话也说不出来,拼命挥舞的小手,被他抓到嘴边,狠狠咬住,又发疯舔她的脸,啃脖子,扯头,摸下,在黑暗中无恶不作。 “嗯……求求你……啊……别掐了……嗯……我疼……” 被指甲刮搔抠掐,又被拽拉硬扯,头上混着刺痛,受凌辱的可怜虫不得不泣哀求。 夏裴夙被她哭唧唧地一撒娇,又心软了,张口含住房,用温软舌心抱过安抚肿硬的头。 粝味蕾与的尖互相摩擦,细密酥的快延绵不绝,明鹪不自觉地颤栗,玄妙的初体验让她忘记哭闹,逐渐柔顺,口中哦甜腻妖娆。 吃的人更是忘乎所以,口香软,圆硬的头从舌苔戳进了他的脑仁。他用仅存的理智克制住自己想把它咬下来的冲动,极尽所能,温柔,深情舔舐,同时悄悄从子里把搞破坏的怪物放出来,在老婆下身蹭了两记,引导她的小手握住滚热茎身。 “宝贝,帮我……” “谁!是谁在里面?” 夏裴夙叼着头,含含糊糊的话还没说完,突然被人打断,刚才进来得太急,没关门,一个窈窕高挑的丫鬟提着灯,探头探脑走进书房。 他听到这个声音,浑身一震,惊讶地转头向门口望去。 “锦屏?”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