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旎在他器弹出的一瞬间就怔住了,停车场里的环境虽然昏暗,但也比上次在他房间里亮了不少,她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器上盘绕的青筋。 即使已经对他的尺寸有所了解,但姜旎还是有点被吓到。“怎么了?”,他温柔的声音传来,低头看她的眼神带着探究。姜旎默默地摇了摇头,自己消化掉那种类似于害怕的觉。 付翊的手不安分地摸索着解开她背后的系带,丝绸的布料垂坠下来,出有着相同面料的内衣。和裙子上的水墨设计不同,堪堪遮住尖的三角形布料上是货真价实的牛花纹,严格意义上讲,这应该是情趣内衣的款式。 付翊微不可察地恍了恍神,漆黑眸子里的念又深了几分。“姐姐的内衣好特别。”,他的指腹在内衣布料遮不住的缘打转。“是、是为了和今天的裙子搭配才”,她话音未落,一边的尖就被他按住捏。蓦地被刺,姜旎弓向前贴近他,另一边的也紧紧拢在了他身上。看書綪椡首發網詀:?o?sh????.? “很好看”,付翊按心中所想坦率地开口。但姜旎并不认为这种另类的夸奖适合出现在当下这个场合,她费劲地往后撤了撤,和他拉开一点距离并抬起小臂遮在自己前。 其实她这点小动作已经是亡羊补牢,付翊凑近她漂亮的沟,伸出舌尖情地舔了舔。姜旎被他的举动羞红了耳,她不自在地推拒,却被他单手抚着后了回来。“姐姐今天像小牛,好可”,明明被称赞的是她,但想得到嘉奖的却是他。 她被他刚才的话羞得无以复加,耍赖般埋进他膛,“才不要!好丢脸”。付翊眉眼含笑,望不可抑制地叫嚣。他拉着她的手靠近自己发的器,恬不知地开口:“碰碰它。” 有过上次的经验之后,姜旎发现他在身陷情时并不比自己好多少,甚至在某些时刻还会发出好听的、令人情动的息。她觉得自己刚才丢了面子,想通过这种方式让付翊知道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她主动地握住他硬烫的茎,轻缓地上下动起来。其实她的力度能带来的刺很有限,心理上的足只能一定程度上填补这种缺失。这是一种类似于折磨的抚,即使主导的对象是她,付翊也难填壑。 他有条不紊地解开袖扣,转而将注意力放到姜旎的双上,拨开尖上的那点布料,指骨在红的头上轻柔地蹭。轻轻浅浅的酥麻自前传来,姜旎手上的动作不自觉放得更慢,付翊的器可怜地期盼着更多触碰。他继而报复地按上她已经立的那两颗,打着圈逗。 身前的人只在很偶尔的时候会稍稍急促地呼两声,而后又恢复平静,想象中好听的息更是没出现过一星半点。和付翊带着她动作不同,姜旎始终掌握不了要领。她尝试加快了一点速度,但由于力度不够而成效甚微。 茎所受到的拨成为痛苦,付翊以德报怨地开始专心服务起她。先是舔舐红肿的尖,他的大掌在的上毫无章法的抓。再是含软的房,他像是真的能出一般卖力地吃。最后是勾隐秘的花丛,他沿着腿一路寻找到花心,坏心眼地只朝着脆弱的蒂下手。 翘起来的头被特殊照顾,他将其含在温热滑腻的口腔内用力,还时不时轻轻地啃咬。酥软混着细微的疼痛袭来,姜旎直不住地在他怀里哼唧。但上次随意松手以后被他惩罚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姜旎强撑着才没把手从他的器上移开。 而身下的情况则更是一塌糊涂,黏腻靡的一小股一小股地涌出,地粘连在他的手指上。她尝试着夹紧腿来抵御他的入侵,却在紧绷的状态下变得更加有觉。 姜旎的身体实在是太过,没一会儿就被他双管齐下的攻势送上了高。她颤颤巍巍地享受着高的余韵,内水迹泛滥,内更是已经完全透了。 “好难受——”,姜旎浑身瘫软,也早已顾不上对器的动,凭借本能发出娇媚的呻。付翊发出一声嗤笑,“难受?”,情绪并不高涨,“姐姐,我才是真的难受。” 他拿起刚才上车时随手丢在一旁的西装外套铺到车内地垫上,懒洋洋地和姜旎打着商量:“姐姐,一直这样的话我是不出来的。”姜旎到这时候还保持着优等生的自觉,心怀一丝丝愧疚懵懂地发问:“那、那怎么办?” 付翊用行动代替了回答,他将姜旎从两腿间抱到铺着西装外套的地垫上。身体突然小幅度地腾空,她的手几乎是下意识扶到车座边缘。一抬眼,便对上了他垂下来的幽深视线。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