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注定不会太温柔。 陈鹤青的干又猛又快,像是一架不知疲惫的机器不停地顶撞着身下的女人,硕的器在窄窄的小进进出出。 沉宜则仿佛是一叶小舟漂浮在狂风暴雨中的海面上,浪朝哪边拍打,她就只能顺着那个方向摇晃。 她的请求没有得到回应,相反因为她的这声“老公”,换来的是更加烈地。 一张小脸皱在一起,愉和痛苦织,娇与呻全都被撞得稀碎:“唔……要被烂了……啊……好深……” 陈鹤青架着沉宜的一条腿,每一次都恨不得将自己的器全都顶进这个温暖的巢,将她完完全全占有,让她不能再想到其他。 他低头亲吻她的脸颊,安抚地舔舐她圆润的耳垂,在她的耳畔轻声低语:“贝贝,真是一个贪心的小女孩,全都吃下去了。” 有婴儿手臂的茎被她完整地容纳,口的褶皱完全被抚平,撑得薄薄的。 “…没有……明明是你……嗯……”一记深顶打断了沉宜还未说出口的话,双手紧紧拽着陈鹤青的睡衣,像是抓着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放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隔着皮似乎能看清埋在她身体里的长,看清是如何将她填。 掌心下的隆起像是有生命一般,轻微地跳动,具与道里的软摩擦起无数的快。 “摸摸。”陈鹤青垂眸,视线扫过两人迭的手,这个动作让他莫名觉得像是丈夫和子在抚摸孕育生命的子:“全都给你好不好。” 沉宜原本还沉浸在情里,一听这话立即清醒,出手就要推开陈鹤青:“不好,我才不要生小孩。” “是不生小孩,还是不想和我生?”他扣住她的手按在身侧,身下入的动作丝毫不含糊,每一下都用尽全部的技巧。 “都不想……呜呜呜……要被撑坏了……啊……”小得不像话,粉的软附着身,具出时还能带着软被翻出来。 沉宜本不掩饰,她和陈鹤青之间本就没有必要讨论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小孩应该是在里诞生的,在一个健康的家庭氛围里长大,至少她现在的生活一团糟本承担不了。 她双手环抱着陈鹤青,掌心下坚实的肌含力量,她起贴近他的身体,抬头去亲吻他的,这样仿佛能将两人的距离再次缩短。 书房里临近窗户的躺椅上,一男一女纠在一起,女人的一条腿挂在男人的臂弯里无力地垂着,随着每一次顶撞晃动,前的峰挤在男人的膛上变了形。 男人强健有力的臂膀将女人圈在自己的怀里,两人结合处的汁水在捣下从半透明的体变成白的泡沫,躺椅的椅面留下颜较深的一片。 沉宜呼急促,剧烈的快裹挟着她,陈鹤青还没,她倒是被到了好几次小高。 陈鹤青揽着她的肢,将她从躺椅上抱起来,随后自己躺了上去。沉宜跨坐在他的身上,茎从小出,花分泌的黏没了阻挡全都到了他的小腹。 浑身酸软,她一软就趴在了他的身上,依旧昂扬的杵在她的部,抵住她的,黏腻滑的触令她不适地扭了扭身体。 “不是要骑我么,现在给你机会。”陈鹤青的指尖点在沉宜的后缓缓打着圈,沿着漂亮的脊背摩挲着,凸起的蝴蝶骨像是一对即将展翅高飞的蝴蝶翅膀。 “自己扶着坐下去。”单手掐住她的,头戳在她的上。 沉宜早已被折腾得筋疲力尽,勉强撑住躺椅的扶手坐起身,向后伸手握住长敷衍地动两下,抬起股就想坐下去。 没有对准口,头擦过蒂滑过她的大腿内侧的,再次跌坐在陈鹤青的身上,小股紧紧贴着硬硬的,娇的肌肤在摩擦下变得红红的。 接下来摸索了半天,都没能成功含下。 “嗯啊……进不去……”她眼睛水汪汪的,求助地看向他,手里还握着壮硕火热的具。 “要我帮忙?”陈鹤青捏住粒往外拽了拽,软糯的房得像豆腐,轻轻一碰就能留下痕迹。 “嗯。” “你就这么请别人帮忙的?” 沉宜扭着,口在陈鹤青的小腹上,的软和他的皮肤摩擦带给小细微的刺,电从下腹一点点地扩散。 她的眼睛半睁半闭,软着声音说道:“老公……帮帮我……想吃老公的……大吧……” 陈鹤青用力握了一把沉宜的玉,掐住她的侧向上顶了一下,她被颠起,前的两团圆润摇摇晃晃。 一巴掌拍在她的股,发出清脆的声响:“自己掰开。” 沉宜听话照做,小附近的水太多,她只是摸了一下就沾了手,的私处本经不住这样的触碰,偏偏陈鹤青的动作还慢的。 头研磨着粉的口,浅浅的,顶多只是含进去半个头。 她想伸手去握住身,直接抓着捅进小,陈鹤青偏偏不如她的意,立即出。 “你……好老公……进来好不好……”沉宜刚想翻脸,但身体的渴求信号让她改了口风,娇滴滴地请求道。 能屈能伸,一向是她的作风。 “老公”这个称呼也越发喊得练,和足自己的望相比,有些事情是可以妥协的。 陈鹤青不再忍耐,对准口下她的狠狠捅了进去,的前端似乎恨不得捣进子,具盯着一个点干。 沉宜也配合着起起伏伏,玉摇动,身下的小被得当当没有留下一丝隙,她抬手拢了一下披散在身后的头发,股抬起再坐下地动作越来越大。 茎凶猛地捣着,陈鹤青着,手掌在沉宜的皮肤上留下清晰的红痕,掐住她的猛烈撞击,头顶住子口,滚烫的直直了进去。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