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难得,熬了多少年,今晚终于可以一亲芳泽! 孟星乔慢慢向沉睡的秘书近,撑着椅背的手微微颤抖,越靠近越紧绷,生怕他的气息惊扰了她,时时留意她有没有苏醒的前兆。 她的嘴像殷红的花瓣,巧,润泽,妍丽,又纯又,他一直想吻她,想尝它的味道,想含住瓣,想舔它们,还想让她亲吻他不可告人的地方。 先迈出一小步,碰一下,亲一下,献出他的初吻,给最的小允恩。 还差一厘米……还差半厘米……还差一毫米……啊! 好软…… 理事长可以站在台上对几百名员工慷慨陈词,可以和政界商界娱乐圈的大佬们谈笑风生,却在偷吻秘书时闭着眼睛,紧张到不敢呼。 他不舍得离开,一直憋着气,着她,受她的温度,小心翼翼,左右摩擦,和心中疯狂斗争,忍得爆出青筋,而后突然直起身体,大口呼,狠狠脸,战胜了不怎么体面的人,到底没有把舌头伸进去。 不进去,舔一下应该没关系吧?她看上去睡得很香,一点没察觉到他羽般温柔的吻。 于是他故技重施,这一次,像只偷腥的猫咪,探出舌尖,轻轻舔了她的珠,留恋着娇柔软,久久不愿离去。 “你为什么不我,你为什么还没有上我?” 幽怨的理事长小声质问秘书,一个人唱独角戏,恨恨地发积的不,余光瞄到她“有设计”的裙摆,绒绒的,遮住了三分之二的大腿。 念在一瞬间占领大脑,想看她下面。 她今天穿的是什么花?白蕾丝?向葵小碎花?粉木耳边?还是那条可的卡通小兔子内? 他捏住裙摆边角,蹑手蹑脚地往上掀开。 拉到一半,手悬停半空中,抖得厉害,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雪白的大腿。 僵持了一个世纪,他忽然松手,裙子落下,今天的内花成了永远的。 屈服于道德,就得承受望的折磨,某人胡拉扯自己的头发,趴在方向盘上自怨自艾,捶顿足。 好恨!恨她,更恨自己!恨这个冷漠的社会,恨这个无情的世界! 但今晚不能就这样空手而归,男子汉大丈夫,必须得留下点什么。 理事长打开副驾驶前方的储物箱,从里面拿出一个梵克雅宝的首饰盒,取出里面的孔雀石四叶草项链,费尽周章给小秘书戴上。 她偏沉稳的颜,高贵优雅的孔雀绿她一定会喜。 心意足的理事长,下车开门,抱起睡的心上人,亲自送她上楼。 他打开她家的密码锁,把人抱进卧室,放到干净整洁的上,替她下高跟鞋,亲了亲可的足尖,盖上薄被,站在边无声凝视她,诡异瘆人。 最后他在她的额心留下一个浅浅的晚安吻,腹不甘,锁门离去。 次一早,理事长走进办公室,看见那条象征幸运的四叶草项链,泛着绮丽的绿光,正躺在他的桌子上。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