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帮你。” 李显脑中轰的一声。 腿间硬了一路的 物像是突然生出自我意识，突突狂跳，快要捅破衣物钻出来。 她说可以帮他。 一如最初，在初见的那场 雨，那座荒殿里，她杀了人，踩着死人背脊擦拭血污，告诉他，从此助他。 而后的每一 ，无不在践行这句话。 很快的，她又为他杀了一个人。 东 荒废多年，人迹罕至，餐饭时有时无，与冷无异。他如墙 下的一株野草，受尽冷眼，天生天化到这个年纪。 那夜却来了个年轻内监。 他难得吃过一顿 饭，早早在 上安置，正觉酣畅，忽然听到响动，掀开帐正要查看，只见一张眼珠暴凸，紫红狰狞的脸。 行将就木。  硕的麻绳狠狠勒入颈上皮，白面内监不断倒仰，大口大口出气。 然而命门已经被锁死，出气多进气少，徒劳的挣扎毫无用处，内监渐渐气绝后倒，骇然的神情永远凝固在脸上。 她的面容随即暴 在他眼前。 晨光灰蒙，照得她如同一滴朝。 这是一张冷淡，没有太多情绪的脸，所有的情绪只显在青筋凸起的手背上。 内监是来杀他的，才掏出麻绳，还没掀开帐便被灵玉反制，杀了个措手不及。 甚至没能转头看一眼，勒死自己的人究竟是谁。 一滩便溺的腥 从内监身下淌出来，她提着绳结，沉默地将人往外拖，如同拖动一只才被宰杀的牲口，无情无绪到叫人心惊胆寒。 没多久，她走回来，捧着铜盆帕子，淡淡看了他一眼，蹲下来擦拭地坪。 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后来王美人有了孩子，是个男孩，人人可以进出的东愈发危机四伏。 死在她手下的刺客难计其数。 她说帮他，当真的不计一切在帮他。 可这一回，他犹豫了。 这样的“帮”，不是他渴求的。 回寝殿一路上，李显五 顿拙，不住心悸，像个目不能视，耳不能听的废人，一味地拉着灵玉的手，仿佛她带他去哪里他便去哪里。 直到杨守忠领着一列女们退出内殿，听见门响他才回神。 诺大的内殿灯火通明。 滴漏哒哒作响，隐晦而悱恻，如人絮语。 “姐姐——” 卧榻上，他抓住 间那只正为自己宽衣解带的手，颤抖着抬眸。 极力克制住叫嚣的 念，正要袒心声，却发觉灵玉的目光定定地落在一边。 他顺着她的视线去看，顿时羞臊万分，喉咙发紧 ——软枕边堆迭着她的旧衣，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光泽面料上挂着一些难以启齿的斑驳，是洗得不及时，留下的 水痕迹。 她在看。 始终在看。 还没审问，他便自招，李显脸更红了。 仿佛自己不分昼夜，幽闭隐晦的乐突然通通展在她面前。 那些他握着 物，摩挲衣料， 戳顶衣 ，含泪喊着好舒服的浪 样子，一一被她看见眼里。 他惊恐，惊恐之余又多了几分莫名的快意，口干舌燥，像在火上烤。 鬓边淌下热汗，前 翘起的硕在悄悄吐水，无声地将里 洇 一大片。 “陛下平怎么做的？” 灵玉突然开口，看着李显堪称 情的脸，将自己的衣物捧起，递给他。 “做给我看。” 李显愣怔过后，蹭的直起身，一股难以名状的酥麻从背脊爬上来。 * 一轮 月高悬树间。 皎然的月光照在 云上，将云染白，在夜穹上呈出浓白的淌姿态。 殿内油灯哔啵。 才迸出一股浓烈水，额头涔涔滴下的李显很快又坚硬起来，有灵玉的注视，本不需要衣物，他便能亢奋冲动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用拇指涂开津，有意将浊物往小眼里填。 他浑身哆嗦，容 潋滟，腿上白玉似的软靡地抖动，像只发情的瑞兽。 “别、别管它，求求你，看着显，只看着显！” “唔……姐姐看我！” 他一手后撑，出腹部，一手不断 动狰狞。 一呼一 ，腹块垒随之起伏。 这些年他没荒废过骑 ， 衣之后，身体比五官更早一步褪去少年的青稚，没有任何孱弱的遗迹，完完全全是一具男人的躯体。 雄姿 发，肌理的起伏万分灼。 灵玉收回想拾软枕的手，重新将目光投向他。 他汗了脸，见她看来，呻 立即变得细软，往自己手心撞击的节奏变得愈发频发。 “陛下舒服吗？” 灵玉问。 “……舒…舒服，只是……脑仁发疼。” 他是真的疼。 动愈发卖力。 李显 着 间硬物，难耐 息，长的蟒泛起水光，脑子里有点昏沉，圆滚的 头被他 下来，抵到了才承过他水的黑衣上。 黑与白。 泾渭分明。  上赤红的头，此时看起来有种绝佳的情。 偏偏目光无比炙热，粘人。 灵玉垂下眼，望着他的手。 他的手掌很大，是男人的手掌。 饶是如此，还是不能把柱身完全包住，每次，套到部，就有一大半柱身暴在外，头丽地红着，不断往外吐前 。 “……被姐姐看着，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有觉。” “唔……好想出来。” “显会好它，不让浊物溅到姐姐。” 他很受用。 软如一朵被蒸馏的花。 拼命在释放自己的香。 嗓子哑得不像话，弱弱呻，像天生就会与人撒娇卖痴的猫儿。 头往衣物折迭隙里钻，柱身似乎又 大一些，眼里水光潋滟。 “啊……” 他是会勾人的。 非要同之上那双清凌凌的眼睛只看着他，一刻不能转移视线。 于是灵玉望着他，览着他。 她能受到，自己目光所到之处，他若有所觉地微微在抖，小声呜咽。 手上力道却大得可怕。 的速度一旦加快，他便开始虚弱的哭。 一声又一声姐姐，在灵玉听来，好似一个简陋的机器，只会发出这一种声音。 但是机器是冰冷的，冷静的，绝不会像他这般 绵悱恻，抓人耳，挠人心。 李显皮白腻，是得天独厚的莹润。 一旦动情，又是丹霞般的生动美态。 然而后世史书上却不曾着笔写过他的容貌，吝啬到出奇的地步。 内庭也不曾留下他的画像。 甚至没有葬入皇陵，北周三百年，他是唯一一个没有葬入皇陵的皇帝。 后世学者考证，主说法一致认为这是他的意思。 毕竟李显是天生恶命。 五月五，恶出生。 第一声啼哭，立刻引来数道天雷亟中皇奉先殿，火舌烈烈，将殿中供奉的历代祖宗画像烧个干净，成为一片废墟。 夜里天降红雨。 整座城如在淋血，积雨的道恍若死了无数人，暗诡谲，只是人人都看不见堆积如山的尸首而已。 还在奉先殿废墟上哭生母赵太后的平帝听见人来报，一把扯来钦天监的奏卦。 血雨点滴打上纸面。 身后是黑烟滚滚的残殿。 平帝踉踉跄跄站起身，呵令御龙卫前去皇后中，将此子就地扼死。 平帝一生优柔寡断，唯唯诺诺，夹在权臣外戚里难以息，赵太后一死他更如傀儡般，难得有一次帝王像，是下令让人掐断儿子的喉咙。 父不知子。 子不知父。 长平原上的万年吉壤不足以让一个从没被父亲 过，数次险死父亲手下的儿子心动。 天下没有不灭的王朝，所谓吉壤自欺欺人罢了。 这是李显留在天子起居注上的话。 灵玉捻灭思绪，伸手握住他痛的 器。 她手指有茧，有些粝，才抚上头，李显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如扼命脉，他含混笑着，往前爬。 朝她爬。 过分柔软的 印上她冰凉的瓣。 他不敢吻，只敢轻轻碾一碾，捂热她的冷。 嫣红的抖如一颗心脏，好似把自己的心送她嘴边，引 她吃下。 “好像……要出来了。” “不行，会脏了姐姐的手。” 灵玉垂眸，指腹继续拨。李显被刺 得连连呻， 到簌簌发抖。COmｉc5.ＣｏM |
物像是突然生出自我意识，突突狂跳，快要捅破衣物钻出来。 她说可以帮他。 一如最初，在初见的那场
雨，那座荒殿里，她杀了人，踩着死人背脊擦拭血污，告诉他，从此助他。 而后的每一
，无不在践行这句话。 很快的，她又为他杀了一个人。 东
荒废多年，人迹罕至，餐饭时有时无，与冷
下的一株野草，受尽冷眼，天生天化到这个年纪。 那夜却来了个年轻内监。 他难得吃过一顿
饭，早早在
上安置，正觉酣畅，忽然听到响动，掀开
硕的麻绳狠狠勒入颈上皮
在他眼前。 晨光灰蒙，照得她如同一滴朝
从内监身下淌出来，她提着绳结，沉默地将人往外拖，如同拖动一只才被宰杀的牲口，无情无绪到叫人心惊胆寒。 没多久，她走回来，捧着铜盆帕子，淡淡看了他一眼，蹲下来擦拭地坪。 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后来王美人有了孩子，是个男孩，人人可以进出的东
顿拙，不住心悸，像个目不能视，耳不能听的废人，一味地拉着灵玉的手，仿佛她带他去哪里他便去哪里。 直到杨守忠领着一列
间那只正为自己宽衣解带的手，颤抖着抬眸。 极力克制住叫嚣的
念，正要袒
水痕迹。 她在看。 始终在看。 还没审问，他便自招，李显脸更红了。 仿佛自己不分昼夜，幽闭隐晦的
物，摩挲衣料，
，含泪喊着好舒服的浪
样子，一一被她看见眼里。 他惊恐，惊恐之余又多了几分莫名的快意，口干舌燥，像在火上烤。 鬓边淌下热汗，前
翘起的
洇
一大片。 “陛下平
情的脸，将自己的衣物捧起，递给他。 “做给我看。” 李显愣怔过后，蹭的直起身，一股难以名状的酥麻从背脊爬上来。 * 一轮
月高悬树间。 皎然的月光照在
云上，将云染白，在夜穹上呈出浓白的
潋滟，腿上白玉似的软
动狰狞。 一呼一
，
，
衣之后，身体比五官更早一步褪去少年的青稚，没有任何孱弱的遗迹，完完全全是一具男人的躯体。 雄姿
发，肌理的起伏万分
立即变得细软，
着
间硬物，难耐
息，
头被他
下来，抵到了才承过他
上赤红
。 “……被姐姐看着，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有
大一些，眼里水光潋滟。 “啊……” 他是会勾人的。 非要同
绵悱恻，抓人耳，挠人心。 李显皮
过，数次险死父亲手下的儿子心动。 天下没有不灭的王朝，所谓吉壤自欺欺人罢了。 这是李显留在天子起居注上的话。 灵玉捻灭思绪，伸手握住他
器。 她手指有茧，有些
印上她冰凉的
她吃下。 “好像……要出来了。” “不行，会脏了姐姐的手。” 灵玉垂眸，指腹继续拨
得连连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