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他手法生疏,一双手只是大力捏着像面团一样。 因长时间练武,他手心有些许茧子,摩擦间竟给傅香雪带来一丝异样。 “阿迟,轻些,太重了,阿姊受不住...”她忍不住痛出声。 但他那双上挑的凤眼却是冷漠,眼底如深不见底的古潭。 “阿姊不就是喜我这么暴力吗?你这里了多少水出来,可见身子要比你这张嘴要软多了。”声线干净,却透着几分冷。 他将她身下亵扒去,一只手向身下探去,果然摸到一手的水,晶莹黏腻沾在手上。 “不止里,你这对子出的汁更多。” 傅香雪早已是颈红脸烫,他越说,身下便得更多。两条玉腿无力地扑腾着,却被他死死锢住无法动弹。 “阿迟......你疯了,我是你阿姊!” 可阿迟并未回她,已经低头埋向她渗着汁的玉。澎湃随着她的挣扎而涌起阵阵浪,好生。 埋在她前的是与她一同长大的亲弟,伦的羞与快统统袭来,她身下如阀门大开,水止不住的咕噜咕噜涌着。 “嗯...不,不要...疼......”她仰着头,眯着眼,却本止不住那快。 不,不对...怎么会是阿迟... 理智隐隐浮现,傅香雪猛然意识到这应该只是梦。 可身前被舔舐的觉却那么强烈,大舌刮过尖,令人战栗的觉好似是真的一般。 唔...不行...那是阿迟,再也不能肖想自己亲弟啊...她努力迫自己醒来。 糊糊间,却隐约窥见一颗扎了高马尾的头颅在自己前耸动。 傅香雪理智回炉,彻底醒了。 眼前的人也看得越发清晰。 她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 怎么会是阿迟?! 竟真的是他! 难道自己还在梦里?! 傅青迟一边挤着阿姊的,一边大力已经发硬的尖,那可口的便往他喉间深处涌去。 好甜,比他想象中更甜,还带了一丝腥香味,纵是天之上的琼浆玉也比不上。 他如不知足的婴儿般发狠的舔舐着。 “你在干什么?......”傅香雪终于还是忍不住,低声颤抖着问出口,好似要哭了一般。 傅青迟手上一僵,却也只是一瞬间,便又如刚刚那样舔她的。 复而抬头,也低声音回应她。 “阿姊好似漏了,我帮阿姊舔干净。” 傅香雪听呆了,这是什么胡话。她一双美目泣泪,双手推着在身上的少年,却又不敢太用力怕发出动静吵醒旁边的江漾风。 “你,你糊涂...” “阿迟不糊涂,阿迟清醒的很。”傅青迟抬起头,与她对视,那眼里的坚定几乎要灼伤她。 傅香雪愣住,阻拦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傅青迟趁机又攀上她的丰。 “阿姊刚刚做梦梦到我了吧。” 傅香雪犹如羞布被揭开,她紧咬贝齿,浑身颤抖,波也随之摇晃,看的傅青迟又是眸一沉。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 他见她怕的样子,又觉好笑,着她身子向前覆在她耳边。 “刚刚你叫得好大声...什么阿迟不要,阿迟轻些...不知道姐夫会不会听到。” 傅香雪脸已经白的厉害。 傅青迟不敢再吓她。他一瞥旁边侧着身子好似还在睡的江漾风,然后又磨着她的耳朵。 “阿姊放心,我全程都在,姐夫没有发现。” 边说着,他又开始抚她的雪,两修长的手指将硬的如石子般的殷殷红果夹着拉扯得很远,然后又放开,起阵阵波。红果便又开始渗出白汁,惹人垂涎。 傅香雪涨红了脸,身下竟又不争气的开始出水。 “阿迟...白里的事就当是阿姊错了,你松手吧,阿姊好疼...” “哪里疼?” “阿姊的...那里疼...” 她被他折磨的厉害。 隐隐约约间好似是梦里那个阿迟出现了。 真作假时假亦真,都是如此恶劣。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