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席悦也看到了季景山,原本还茫的脸上瞬间绽放光芒。她朝他挥手示意,恨不得大喊一声我再这里。 这时,人群中不知是谁突然撞了一下席悦。席悦一个踉跄没有站稳,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再也没有什么比这个时候更糗的。 席悦挣扎着要从地上起来,季景山已经蹲在她面前伸手扶着她:“能站得起来吗?” 席悦抬起头一脸泪汪汪地看着他:“站不起来。” 季景山直接打横将她一把抱起。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写到这里就圆了,刚好绕了一个圈又回到了最初的机场。 这次席悦是真的扭到了脚。然后,你们懂的。 第43章 没有去医院, 而是去了季景山的家里, 依旧是大学旁边的那套老宅。 季景山处理扭伤是有一套, 他学生时代酷打球, 经常扭伤, 久而久之的也算是“久病成医”。看了眼席悦脚上的伤口, 判断没有伤到骨头,只是轻微扭伤。 从一楼到五楼, 季景山直接抱着席悦上来, 大气不一口。 席悦不由想起上次在婚礼上的时候, 季景山也是抱着她在玩深蹲的游戏。他的确很有力气, 身上肌矫健。席悦就亲眼目睹他的八块腹肌,想想让人垂涎三尺。再往下想些有的没的,席悦就红了脸。 这会儿,席悦在季景山怀里美滋滋的, 偷偷憋着笑不敢抬头。 脚踝处是真的扭伤了,她穿着至少有五公分的短靴, 这一扭还上头。有那么一点装的, 因为不至于走不了路。但真的很享受被季景山抱在怀里的觉,席悦再一次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要不, 我下来自己走吧。”到三楼的时候, 席悦弱弱地假装问一句。 季景山淡淡一笑:“你确定?” 席悦深怕他真的放自己下来, 又说:“我可以单腿跳着上楼,可以当做做运动了。” 季景山没有再开口说话。 等到了家里,他拿来医药箱, 翻出跌打损伤的药酒。 席悦乖乖地了自己的小靴子,出白皙的小脚。 不枉费她昨天保养了大半天的身子,从头到脚指甲都焕然一新,眼下脚指甲是粉粉恩的美甲,衬托得原来就白皙的小脚更加玲珑。 她的脚瘦小,季景山几乎是一只手就能掌握。 在季景山温暖的大掌包裹住她的小脚时,席悦觉有一股电从她脚心窜上来。 “这里疼吗?”季景山问。 席悦心里都是季景山温暖的手,触电似的,勉强着自己静下心来受疼痛:“嗯,是这里。” 季景山:“稍微忍忍,我给你。” 席悦:“嗯。” 季景山处理得十分妥当,药酒在空气中慢慢挥发开来,但也挡不住季景山身上好闻的味道。 事实上,平里季景山不擦香水,也不用香味重的护肤产品。可席悦就是觉得,他身上有一股非常非常好闻的味道。在她靠近他的时候,他身上这股味道就会萦绕在她周围,在她和他接吻的时候,他的气息就会入侵她的五脏六腑。 一连接近半个月没有见到季景山,席悦都快忘了他的味道了。现在同处一个空间,那种悉的觉扑面而来,让她觉得好幸福好幸福。 跌打扭伤,用药酒伤处是非常重要的一个步骤。 季景山的手法不错,但力道难免有些重。 席悦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踝,忍不住低低喊了一声。 也不是不能忍疼,就是下意识的一声,带点娇意。 季景山顿了顿,他蹲在地上,抬头看了眼咬着的席悦,喉结微动。 女人在男人面前不经意的一个撒娇或者一句低声,其实十分危险。 席悦却全然不知。 季景山淡淡摇了摇头,将脑海里的念抹去,继续给席悦脚踝:“这个力道可以吗?” 席悦点头:“嗯。” 安静的房间里,彼此都没有再说什么话。夜幕渐渐降临,房间里不再明亮。 好像是那天季景山生病的清晨,席悦偷偷过去亲他的光景。那个蜻蜓点水的吻,却让季景山时不时想起。 这些回忆在心里,总让人觉得有些甜,有些期待。 季景山抓着席悦的小脚,忍不住又说:“脚好小。” 上次在外婆家的时候他也说过同样的话,估计他自己都忘了。那次席悦被蚊子叮了腿的包,回到家之后立马开始抹止花水,就大咧咧地光着小脚。季景山当时就说了一句她的脚小。 不过这次季景山倒是加了一句话:“穿多大的鞋?36码吗?” 席悦点头:“我一般都买36码的,不过我的脚35.5码。” 季景山点点头。 席悦问他:“那你穿多大的呀?” “44码。” 席悦默默记在心里,想着以后要给他买好看的手工皮鞋。可转眼一想又赶紧否定自己的想法,都说送鞋子是送人走,她才不要送。 季景山处理完席悦扭伤的脚踝,顺手给她递了条毯子过来。 席悦茫地看着他。 季景山问:“不冷么?” 席悦就穿了一条小短裙,从膝盖处一直到脚踝都是的。为了在他面前好看,只要风度不要温度。 席悦当然很冷,都冷得不行,但还逞强地摇头:“还好啦。” “脚那么凉。”季景山无情戳破。 他手上都是药酒的味道,起身去洗了手。 席悦还要为自己辩解一下:“一到冬天我的手和脚就容易凉,不信你摸摸我的手,也是凉的。” 等季景山洗完手回来,席悦二话不说就去抓季景山的手,全然忘了男女授受不亲。 不过一瞬,席悦发现他刚洗过的手上还是的,她的手沾上水珠,一阵嫌弃地拧眉。 季景山笑着抓住席悦往自己衣服上擦的手:“你做什么?” “有水。”她说着还一脸笑嘻嘻的模样。 可席悦很快发现,她的手动弹不得,因为季景山。 席悦不仅是脚小,手也小小的一只,和季景山的形成鲜明对比。而且她的手很白,又和季景山的形成强烈反差。 但季景山的手很暖,比席悦的暖多了,像个小暖炉。 席悦微微动了动自己的手腕,但季景山恍若未闻。 两人一来一往的,空气突然变得十分暧昧。 季景山刚才洗手的时候顺手开了灯,但灯光是暖橘的,给人的脸上打了一层柔光。 离得近,坐在同一张沙发上。他们二人眼神接触,都停下的动作。席悦的手还被季景山抓住,她没有挣扎反抗,反而大胆地向他靠近一点。 季景山的理智在这一刻突然崩塌,他抓着席悦的手顺势将她拉近怀里,继而牢牢封住她的双。 这个吻,彼此都肖想了许久。 第一次接吻,季景山半醉。 第二次接吻,席悦不清醒。 第三次接吻,彼此心里都清楚明白,却装作无事发生。 这一次,他们都没有再闪躲。 席悦只觉得好紧张,心跳好快,双碰触在季景山的之后,所有回忆涌上心头。整个人似乎一瞬间瘫软了下来,全身有一股电窜过,酥酥麻麻让她不能自己。 季景山一只手抓着席悦的手,一只手半搂着她。她整个人都是小小的,就连小蛮都是不盈一握。他深怕自己力道稍微重一点就会掐断了她。 这个吻毫无保留。 季景山尽情索取,席悦无条件接受。 他们享受着彼此之间产生的奇妙反应,不去打扰,彼此试探。 席悦的双手不知不觉攀上季景山的双肩,紧紧勾着他的脖颈,深怕自己会被放弃似的牢牢抓住他。 季景山又何尝不是,怀里的人让他觉得若即若离,仿佛怎么都捉摸不透。 席悦的出现对季景山来说是人生完全不同的一种存在,她的哭,她的笑,总是能在不经意间牵动他的心。 这段时间在国外,他时常会想到席悦,想到她后不自觉会笑,也忍不住想早点回来。 情是什么,季景山不知道。他从小成长的环境没有教过他怎么面对自己的情,父母早逝,爷爷含蓄内敛。他自幼的记忆里就是努力学习。但因为席悦,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是情。 这个年纪再去说喜,似乎有点矫情,季景山仿佛也说不出口。所以他把所有的特殊对待都给她一个人,让她到自己的家里,让她成为自己的助理,让她偷亲自己,也让她走到自己心里…… 可人似乎总是不足。 不足只有这种若即若离的相处,想要肯定,想要紧紧抓牢。 齿,季景山深吻着席悦,仿佛要把这段时间所有的情绪都注入到其中。 这个吻一点都不单纯,甚至唤醒了季景山内心深处的野兽。他其实是个掠食者。 席悦不知不觉低了一声,也将季景山从深渊当中拉了回来。 他用自己的额抵着她的,气息难得不稳,慢慢平复。 席悦心里的甜怎么都藏不住,身体还很奇怪,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她的双手依旧勾着季景山的脖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他的腿上去了。 见他边有一些晶莹,她伸手用指腹轻轻帮忙拭去。 季景山不为所动,好一会儿之后,自己稍稍往沙发上靠了靠,也让自己能够看清楚她的双眼。 席悦被看得局促起来,白皙的小脸颊上染上红霞,她轻咬着,一脸无辜地看着季景山。他的眼睛好深,仿佛一望就能深陷进去。席悦不敢看了,想要退到一旁去,但身子还被季景山牢牢固定住。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