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我没有……” 丫鬟哭着声为自己辩解道。 可妇人非但没有听进去,眼里的怒越来越深,抄起手边的茶杯朝着丫鬟的脑袋砸下去,“咣”的一声砸得丫鬟头破血。 “还敢狡辩,今儿那老东西不在家,我就刮了你的脸,我看你这小人还敢勾搭!” “别啊,夫人,我没有……我没有……” 眼看着平里温良贤淑的夫人今天就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的朝着自己扑过来,丫鬟爬起来就要跑。 “臭丫头,你还敢跑!” 可惜丫鬟从地上爬起来,就被妇人拽到了头发,一时被按着脑袋打。 徐童躲在棺材里看着,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无外乎是原配打小三的戏码。 可看着看着,徐童就觉有点不大对劲了。 斜眼左右一瞧,果然,灵堂里的几个下人看着眼前这一幕闹剧,非但没有去阻止,反而一个个站在原地,掩嘴偷笑,眼神里透着一种扭曲的快。 “奇怪!” 见状,徐童再开命眼奇门,眸光四下扫视一圈,却是没有看出来这些人究竟有什么地方不正常。 正当他心中疑惑的时候,那位妇人已经将丫鬟倒在地上。 “婢,没有我,你早就被卖到勾栏里去做一块烂,给你吃,给你喝,你还敢勾引我家老爷!!” 妇人骑在丫鬟身上,两只手掐在丫鬟的喉咙上,嘴里疯狂地叫骂着,仿佛是要把全部的怨气都发在这个贴身丫鬟的身上。 丫鬟看着已经要不上气了,也不知道怎么着,心底里越想越是委屈,看到手边摔碎的茶杯,一时恶从胆边生,抓起地上碎掉的茶杯,朝着妇人雪白的脖子上扎上去。 “你不仁我不义,你要是杀我,我也不能让你好过!” “噗!!” 锋利的瓷片在妇人雪白的脖颈上划开一道口子,瞬间鲜血便是顺着妇人的脖子溅出来,在丫鬟的脸上。 滚烫的血珠溅在脸颊上,反而让丫鬟像是被唤起野的野兽一样,非但没有停手,情绪反而越发疯狂起来。 挥动着手上的瓷片疯狂地扎在妇人喉咙上,神情癫狂地尖叫着: “我叫你欺负我,我叫你欺负我,去死吧,去死去死!!” 没一会功夫,妇人就倒在丫鬟怀里一动不动,原本细白的脖子,已经被捣烂掉,出白的骨头。 看着怀里的尸体,丫鬟却是贪婪的把妇人的血涂抹在自己的脸上,受着鲜血泼洒在身上的余热,神情竟然展出陶醉的模样。 周围下人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夫人,每个人的脸上呈现出不同的情绪。 有兴奋的、有厌恶的、也有几个人暗暗窃喜躲在一旁发出鬼祟的笑声。 “掌教,这些人都失心疯了!” 徐童身旁,一只狐狸脑袋探出头,被徐童一巴掌推到一旁:“你出来做什么!” “女人打架,好看嘛!” 大丫说着又把脸凑过来。 “是不是失心疯我不知道,但不像是什么术!” 徐童之所以说得这么肯定,是因为自己的命眼奇门看了好半天,这些人除了情绪变得夸张进起来,但无论是自身的运气,还是他们身体状态,都不像是被下了什么术。 能够让命眼奇门都看不出来的手段,自己还是第一次遇到。 “我的,我的!!” 就在这一会工夫,外面却是开始越发混起来。 灵堂外,整个张府都陷入了莫名的混中,家丁护院开始提着疯狂地追着身边的人打,一些人则是开始抢夺起张府的金银细软。 “掌教,要不咱们趁走吧。” 大丫看着外面哄哄的样子,便是提议趁把棺材带走。 “不!这戏我还没看够呢。” 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走了,这张府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可就搞不清楚了。 反正都躺在棺材里了,也不急着这一时半会,先看看再说。 大概等了小半钟头,外面的人突然两眼一瞪,旋即像是被剪断丝线的木偶,齐刷刷地倒在地上,仔细一瞧,这些人并不是死了,而是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一时偌大的张府一片寂静,除了地上几个下人震耳聋的呼噜声外,再没有其他的动静。 大门前,三人迈步大步星的走进张家府邸的大门。 为首的青年意的看着院子里这一片藉,以及睡着的那些家丁,向身边的光头说道。 “魏尚君,你这个劳神阵到是有点意思,但就是太费时间了,还是让我出手比较简单,要不了一炷香的功夫,就能把这里清理干净。” “少废话,就你废话多,这里是神都洛,你当那些不良人和武候铺的人都是吃干饭的,若是留下了痕迹,不良人必然是要挖地三尺的查案,到时候任务失败了怎么办。” 被称为魏尚的光头神不悦的说道。 “哈哈哈,开个玩笑嘛!” 年轻人眯着眼皮笑道:“我当然知道这是神都洛,在我们家乡也有一个洛,一个真正的洛。” 青年说完,转身看向身后那个身材魁梧的汉子。 “马桑,接下来可是要看你的了!” 影中,汉子冷着脸走出来,冷眼瞪了青年一眼冷声道:“小鬼子别叫老子马桑马桑的,我叫马鸿文!”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