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旻见她眼睛滴溜溜地转,也不知道在胡思想什么,低头就舔了下他咬破的地方,给她治愈这处小伤,提醒道:今天开始教我。 濡温热的触让她头皮麻了下,大脑过电了般,之前沧旻也舔过她,但是从未有这样的受。 十分的陌生,但是她能受到自己一点也不抗拒。 沧旻见她还不应自己,张嘴直接叼着她几乎不存在的脖子:不说话?不愿意? 姜里里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困惑地嗯了声:说什么? 刚才她的注意力都在他舔自己脖颈的动作上了,完全没有注意他说了什么。 你说呢?沧旻不悦地反问,眼睛像是藏着无数的小刀子。 姜里里被他这个气势给吓的,缩了缩:我能说,我,我没注意听吗? 沧旻眼神骤然冷冽起来:看来你真的心有所属才这般心不在焉。 姜里里: 她还是第一次觉得沧旻用词十分可怕,尤其是联想到他刚才说,杀了她喜的人,再杀了她那句话,心里更是发,急忙说:我不喜你,不代表喜别人啊! 你既然没有喜别人,不就是喜我?沧旻从小就知道很多事情是非黑即白的,例如命不是生就是死。 姜里里真的要被他此刻的神态给逗笑了:怎么跟你解释呢,我现在不喜别人,不代表以后不会喜别人,世间人千千万万,总能遇到喜的人,这个很复杂,反正你现在也不懂。 沧旻自然是不懂这些情情,他看出了她眼中的憧憬,心里没由地沉了沉,大掌捏着她的脑袋,语气冰冷:小球本尊标记了你,你就算是死也只能是我的配偶。世间人你喜一个我便会杀一个。若你喜千千万万个人,本尊也不介意杀尽他们。 他这话说得无比认真,好似现在出现一个男人,他就会赶尽杀绝。 姜里里讷讷地点头,想了下觉得不对:那你要是喜别人了怎么办? 不能只拘束着她啊。 沧旻倒是没想到她会说这句话,看着她眼睛:你要先教会我什么是喜。 沧旻将她放到她的小里,从龙形变成了人形,将松垮的衣服给整理就好,垂下的目光中是坦然。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刚才说教他,是指教他什么是喜。 刚才她也就是随口反问,没料到他倒是当真了。 她趴在自己小窝的边沿上,好奇地望着他。 沧旻抬手将衣袖抚平,微抬头就看到她痴痴地望着自己,伸手弹了下她的脑袋:听到了没? 姜里里用小爪子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嗯嗯,只是你要给我一点点报酬。 她比划了一下,又眼巴巴地瞧他。 沧旻双手抱在身前,嗯了声:什么? 就是你修炼的时候,我能贴在你怀里吗?她说完就眨了眨眼睛,像是一种讨好。 沧旻沉默了半晌丢出一句:不行,我们两还未成亲,不能有肌肤之亲。 姜里里:???那你刚才还舔我舔的那么兴奋! 她还想在争取一下,沧旻转身就要离开,急忙追上去爬到他的肩膀上一脸认真且严肃地说:喜一个人就是允许贴贴。 沧旻一听果真停了下来,转头看向她,似乎在思考什么。 姜里里一时间有点心虚,但是强撑着笑脸,心想,为了自己的修为,为了能早变成人,一定要不折手段增加修为。 但是她没听到答应,只见他点了下头,然后径直往外面去。 她觉沧旻还是拒绝了,郁闷地趴在他的肩膀上跟着他一起往外走。 但是走到山口,他又把她丢在地上:不许跑,也不许犯蠢救人,无聊就去给那棵树注入灵力。 他说完就直接消失在她的面前。 姜里里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嘟囔了声:又去干嘛啊? 平里他只有在吃饭的点才会出去,她刚吃完一只山,那他还出去干嘛? 她坐在石头上,撑着下巴思考了会也没思考出什么,毕竟她所看过的幽之地是限于山和水池。 想到水池,她的鼻尖像是突然反应过来,闻到了自己身上浓烈的龙涎香,肯定是刚才沧旻舔她留下的气息。 浓重的好像将她层层包裹。 小水池离山有点距离,她趴在山口边沿往远处看,有点犯难了。 这时小煤球就小心翼翼地探出一个黑漆漆的身子。 小狐狸。她小声地喊了句。 姜里里照转头就看到小煤球,眼睛瞬间就亮了,急忙到她身边:小煤球你没事吧? 小煤球摇了摇头:我没事,倒是你。 小煤球看到了她发遮挡下的伤疤,虽然没有脸但是能看出它此时的愧疚。 姜里里注意到她的目光在自己身上,知道是自己渐稀疏的,遮挡不住那些丑陋的伤疤了。 她角扬了扬:我也没事的,别担心,就是我现在有点犯愁。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