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到这里结束,也许秦辉可以重新开始,但傅跃江找到了秦辉,又将人带了回去,并且又一次故意暴给他。 在一次傅跃江故意的设计下,他撞见了他们的现场,第二天秦辉给他打了最后一个电话,跳海了。 他不明白秦辉为什么要这么做,不明白秦辉为什么会上他,更不明白秦辉看过了他最卑劣肮脏一面,他到底有什么值得秦辉为了他放弃生命。 他平静地告诉祁奚,“因为我不值得。” 祁奚认真地想了傅檐川的话,反对地说:“不对啊!你为要这样想?怎么会有值不值得!” 他说着解开了系好的安全带,跪到座位上向傅檐川那边凑过去,用手把傅檐川的脸转过来正对他,肯定地继续说:“如果真的不值得他还你,说明你对他来说,比世界上的任何人对他都要好,那你就比世界上任何人都值得。” 傅檐川望了祁奚许久,出声问:“是吗?” “嗯,一定是这样。” “你觉得我对他好?” 祁奚想也没想地回答:“好啊!你愿意给大圣养老送终,对我也好!那你连他都照顾,对他肯定也好!” “那他会后悔认识我吗?” “他怎么会后悔,最后他说的都是他你,怎么会是后悔,他一定是觉得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认识你!” 这一瞬间,傅檐川的心脏不受控制地震颤,如同发生了一场地震,震碎了腐烂陈旧的沟壑,重新塑成了山脉与平原,照进来了光。 他摸到了祁奚的脸,抵住祁奚的额头平复了许久,微微往前碰着祁奚的,轻声地问:“祁奚,我可以吻你吗?” 第26章 难忍 天已经黑下来, 刚刚亮起的路灯透进车里,在傅檐川脸上织出了清晰的明暗光影,像一幅描绘黑夜孤独的油画。 祁奚记得傅檐川和他说过没有朋友,现在知道是傅檐川唯一的朋友不在了, 他想到如果谢洄突然死了, 就理解了傅檐川的心情, 心疼极了傅檐川。 他要想安傅檐川, 撑在傅檐川座椅上的手移出来一只,向傅檐川摸过去, 沿着傅檐川的腿抓到了口的衣领,再往上摸到了傅檐川脖子,滑向脑后,像摸橘猫一样轻轻着傅檐川的头。 可是傅檐川突然说话,若有似无与他的相蹭在一起, 他脑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傅檐川问的是什么,身体却仿佛自行理解了, 不经他大脑地口而出。 “你为什么要问我?” “我想听你同意。” 祁奚不知道傅檐川想要他同意什么, 他看着离他近得只能看见眼睛的傅檐川, 主动往前贴住了傅檐川的, 用更近的距离学傅檐川刚才那样说话, “我同意了。” 傅檐川蓦地笑了, 却没有吻他, 而是把他推回座位上,拉起安全带给他系好,然后坐回去开车。 他绷起的紧张变得无处安放, 贴着椅背向傅檐川瞥去,车开出去了很远才问出口。 “你不是要吻我吗?” 傅檐川不回答, 踩紧油门把车开出老城区,五分钟后到了周围都没有人的江边。 他停下车,将椅背往后放低了一些,摘掉眼镜,手伸到了祁奚那边,说:“过来。” 这里的路灯比刚才巷子里要亮,车里也开了灯,祁奚向傅檐川的双眼,解开安全带,不由自主搭住了傅檐川的手,翻过座位跌在了傅檐川怀里。 车里的位置只有那么点,傅檐川没有把椅背放得太低,刚好够他卡进去。 他背抵着方向盘,跪坐在了傅檐川的双条腿上面,傅檐川双手扣住他的,突然把他拉近,他的小腹冷不防就与傅檐川挨在了一起,以下也隔得极近。 “紧张吗?” 傅檐川望着他声音低沉,他点了点头,盯住了傅檐川的问:“你现在要吻我了吗?” “别怕,这里没人。” 听到这话祁奚才想起来他们在外面,眼睛不自觉往车外面瞟,傅檐川手贴住他的脸让他转来,接着手移到他脑后将他扣近,看起来像是他主动吻了上去。 傅檐川挨住他的就了过来,舌尖像是吃糖一样在瓣上来回舐过,又退远了一点距离,将呼打在他间问他。 “什么觉?” 祁奚说不出来,口不受他控制地起伏着,下意识舔了下仿佛还有什么在上面的,小声喃了句。 “你再吻一下。” 傅檐川重重地了口气,手掌贴着祁奚的脖子移到前面,祁奚的脖子非常漂亮,连喉结都像是被心雕琢过的,他推起了祁奚的下巴贴过去轻咬住了那里,齿尖刮过再温柔地用舌头去安抚,然后在白皙的皮肤上面,留下一个被欺负过的印记。 祁奚乖乖地仰着脖子任他动作,双手紧张地抓着他的肩膀,像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沿着喉结到了下颌底,轻声地命令。 “祁奚,把头低下来。” 祁奚听话地收起下巴,水漉漉的眼睛向他望来,不地说:“你不要咬我了。” 他轻轻抹过刚被他咬过的漂亮喉结,故意问:“怎么?疼吗?” “不疼。” “那是什么?” 祁奚又答不上来,他不知道那是什么觉,可是傅檐川一直盯着他,像是一定要他回答。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