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傅檐川没有回来,他还是很听话在遵守,去换整齐了衣服才出去。 保姆阿姨如常在做早餐,他经过客厅看到沙发上多了傅檐川的外套,惊喜地问:“阿姨,檐哥他是不是回来了?” “先生跑完步回来,现在应该在洗澡。” 祁奚没有细想话里的内容,只听出傅檐川回来了,转身就往傅檐川房间跑去,刚敲了一下门傅檐川就来开了,他眼睛里倏然撞进来一片轮廓分明的肌。 上次他也撞见了傅檐川洗澡,但太紧张没有仔细看,现在才发现傅檐川不只脸完美,连肌都像是建模出来的。 傅檐川的头发还滴着水,一颗水珠沿着他刀刻般的下颌滑向脖子,再滚落到了口。 他随意放下擦头发的巾,垂眼盯向祁奚,“什么事?” 祁奚的眼睛已经把傅檐川的身材画了一遍,缓缓举起双眼,残留的笑挂在嘴角说:“好几天我都没有看到你了,专门来看看你。” 傅檐川的视线伫在祁奚眼中,怔了半秒退回房间,祁奚自然地跟他进来,视线在房间里打转了一圈,再回到他身上,见他穿上浴衣眼神可见地失望起来。 他把带系得半松不紧,走到祁奚面前不说话,祁奚就自己找话和他说。 “檐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傅檐川看过去,没有回答,视线盯向了祁奚穿的衣,不是昨晚那件,但差不多。他蓦地问:“你衣里穿的什么?” 这个问题太莫名其妙,祁奚毫无防备地把衣掀起来,向傅檐川展示下面光秃秃的肚皮。 傅檐川看去面无表情地回答:“不要直接穿衣,不保暖。” “可是我不冷。” “出门的时候京水冷了。” 祁奚忽然笑起来,“哦,既然你这么关心我,那我就去穿好了。” 傅檐川沉默地不回答,他就像给点光就能开的花,觉得傅檐川是在关心他,自然而然地贴过去,上半身完全靠在傅檐川前。 傅檐川的规矩说不能拥抱,但没有说不能贴,也没说不能摸。 祁奚两只手都毫不客气地在他和傅檐川中间,隔着单薄的浴衣,严严实实按在傅檐川的腹肌上,仰起脸对傅檐川继续得意,“檐哥,你还是很想要我这个替身的,对吧?” 傅檐川垂眼盯着祁奚一动不动,腹间的肌在祁奚的掌心里绷起来,祁奚用着清澈干净的眼神继续对他说:“那我们什么时候再上?做的时候我可不可以摸着你的腹肌?” “祁奚。” 他声音重地喊了一声,终于按住祁奚的肩膀缓缓把人推开,眼神警告地说:“我去换衣服,出去。” 祁奚的手不舍地滑落下来,非常诚恳地问:“下次还可以给我摸吗?我记住了就可以把你画下来!” 傅檐川忽然又想起了祁奚的画,那一刻的觉在他心里复苏,他用视线仔细地描着祁奚,忽然间在祁奚脸上找不到乔野的影子了。 祁奚其实与乔野没有一丝一豪的相似,就像祁奚不会如乔野那样乖张肆意,乔野也永远不会如祁奚这样清澈纯粹。 他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凑在祁奚耳边说:“你不出去,是想看我换衣服?” “好啊!” 祁奚毫不犹豫地回答,傅檐川脸上的表情滞住,过了两秒他捏着祁奚的后颈,把人推出了房间。 被关在门外的祁奚歪了歪脑袋,不是他檐哥问他想不想看?为什么要赶他出来? 到吃早餐的时间傅檐川才出来,祁奚秉承着吃饭不说话的规矩,几大口把自己了,坐在位置上等傅檐川吃完。 傅檐川吃饭的样子也非常好看,像是受过专门的训练般,每个动作都很优雅。 等到傅檐川放下筷子,他下角的笑意问:“檐哥,你吃了吗?” 傅檐川转过头问他,“你要说什么?” 他要说傅檐川怎么老是不回来的事,是不是除他之外有好几个替身,如果这样他排第几。 但他也知道作为替身不能问得太直接,仔细地考虑了一番说辞对傅檐川开口,“你是不是除了我还有好几个替身,每天轮班,所以隔了这么多天才到我这里?” 傅檐川被祁奚的话逗笑了,不理解他哪里来的奇思妙想,严肃地纠正,“我从来没有过别人,你是唯一一个。” 祁奚好哄得和仙人掌似的,瞬间把担心了几天的烦恼丢了,立即去关心傅檐川,“那你这几天去哪里了?是不是工作很忙?没有睡好?” 他说话时还伸手摸到傅檐川眼下微微的青黑,想这么好看的脸有黑眼圈就不完美了。 傅檐川一把抓住祁奚的手,隔了两秒才放开,回答他,“我有时候要回我爸那里,我没回来,你要早点睡觉、别睡在垫子上面。” “不行!”祁奚笃定地拒绝,“我要赚钱,晚上不画久一点就没时间画了,画不完就没钱了!” “你、需要钱?” 祁奚现在省了吃穿住行的开销,连猫粮猫砂都不用他买了,唯一的花费就是偶尔在学校吃个午饭,和买颜料画纸,算下来并不多,但他的存款少,不赚的话很快就会花完。 傅檐川看祁奚蹙着眉头算帐的样子,怕他又算错了,主动地说:“我可以给你预支工资。” 祁奚眼神一亮,傅檐川去客厅,从外套里拿出来一张卡,递给他说:“你以后刷这张卡,花了多少我从你工资扣。”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