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认罪”态度又良好。 “是是是,我以后会学泽君把眼睛睁的大大的!” 路程只有短短十分钟,但一路上黑泽莲的嘴都没停过。 “福泽先生,你看,那几朵云好胖啊,天空都挂不住它们了,要掉下来了。” 云怎么可能会掉下来呢? 福泽谕吉听着这不切实际的话,抬头望了一眼,那几朵云因为实在太低了,又被夕染上了渐变的金红,而显得有些……富态。 “咳。”他轻咳一声,尽量把富态这个词从脑海里甩出去,“不会掉下来的。” “哇,你看那朵云像不像你喜的猫,那里是头,尾巴是翘起来的,左下角是它的线团子。” 顺着那葱白手指描绘的角度,福泽谕吉果真看到了浮在天上的一只肥猫。 这种形状的云时常有,但他从未将它们联想成猫和线团子。 他也从未见过能将云彩描绘成山水和城堡的人,最后那人惬意地陶醉道:“大自然真是最出的艺术家。”m. “……” “福泽先生最喜的东西是猫吗?” “……嗯。”可以这么说,但是他几乎没有猫成功过。最接近猫成功的一次,还是阿笠博士捡到的那只黑手猫甜心。 但也只是接近而已。 “你似乎有点猫厌体质。”黑泽莲一针见血地说道。 “……”喂,说话角度不要这么刁钻啊! 背上的人忽然凑近他的耳边,叫了一声:“喵” 这一声慵懒的猫叫,伴随着呼出的热气,吹在他的耳廓上,的,又低又软。 福泽谕吉一僵,恍惚间,他竟然有种猫成功的错觉。 “刚才像不像猫叫?”黑泽莲问。 “……”像。 仿佛真是天上的那只彩云猫从空中跳了下来,爬到了他的背上,对着他大大方方地叫了一声。 “说起来,我总是在黄昏时刻遇到福泽先生呢。”黑泽莲停顿了一下,语气颇有些怀念,“上次是在港湾大桥上看落,现在是在城镇的路上,有人好像把黄昏叫做逢魔时刻。” 福泽谕吉解释道:“是道的说法。” 本道,总是将黎明和黄昏称之为逢魔时。 黑泽莲笑了笑: “是这样啊。” 福泽谕吉到搂在他脖颈处的两只手收的更紧,忽而又听对方问道:“那么福泽先生,你和我,谁是魔,谁遇见了魔呢?”. 谁是魔呢? 谁遇见了魔呢? 这个突如其来顺嘴胡扯的问题没得到任何解答,却与黄昏时刻天边金红的夕、青年缱绻温柔的嗓音一起,化成了一道浓烈的符号,深深地印刻在了福泽谕吉的脑海里。 “我说,步先生!” 江户川步的家中,吉田步美心疼地看着正趴在一块水抹布上,靠身体推动抹布前行,以此来擦拭地板的鸭八,再看看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往嘴里着薯片的江户川步,忍不住指责道,“你怎么好意思让一只鸭子做家务?” 江户川步不以为然地反问道:“鸭子不做家务,难道让本名侦探做家务?” “鸭八不仅要做家务,经常还要送步先生坐上电车,不然他可能会坐错。”江户川柯南嘴角了,谁能想到,本鼎鼎大名的名侦探江户川步,是个需要靠鸭子送上电车的路痴呢。 听上去简直玄幻。 “可是鸭八是你的宠物不是吗?”圆谷光彦也有些心疼鸭八,他从来没见过主人歇着,宠物反而在做家务的。 “不对,鸭八不是本侦探的宠物,是黑泽君的宠物。”江户川步眼疾手快地拍掉了正偷袭牛巧克力的一只胖手,“你们没什么事的话,快点回去吧。我没有什么零食可以招待你们。” “你明明这么多零食。”小岛元太摸了摸被拍红的胖手,看着茶几上堆得的零食,嘟囔道,“真小气,我等黑泽哥哥回来。” “别痴心妄想了,黑泽君是没有零食的!”江户川步噘起了嘴,而他只要一噘嘴,脸就会和鸭八有些神似。 “步先生好像鸭子啊。” “臭小鬼,不许说本侦探的坏话!” 正说着,玄关的门被打开,福泽谕吉背着黑泽莲走了进来。 “诶,福泽伯伯。”吉田步美是第一个看过去的,在看到黑泽莲悬在空中那只被染红的袜子时,紧张地问道,“黑泽哥哥怎么了?” “踩到玻璃了,哈。” “哇,黑泽哥哥你手里拿的袋子里,装的是不是瓜,我好想吃啊!”小岛元太从不掩饰自己对食物的渴望,尤其是价格十分昂贵的瓜,平时在家里从来吃不到。 这颗瓜原本是福泽谕吉买给江户川步和黑泽莲吃的,两个人能吃两天,但少年侦探队也在,就不得不分了。 江户川步恨不得将小岛元太踢出家门:“这颗瓜跟小岛君没什么关系叭。” 瓜是他很喜的水果,分享零食这种忍痛割的事,对他来说还是困难的。 反正是不乐意。 “嗷。”小岛元太撇了撇嘴,有些失望。 其他人不关心吃,倒是比较关心黑泽莲的脚,好在这种小伤对黑泽莲来说已经习以为常,直接掉袜子用生理盐水冲洗,擦了碘伏用绷带裹好后,立马又活蹦跳了。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