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脚步声算不得多么快,但不稍片刻便靠近了洛水所在。 擦身而过的刹那,她惊得差点蹦起来,全靠意志生生忍住。 所幸外面人只是大概逛了逛,很快动静就朝稍远处挪去。 洛水头脑白了半天,回过神发现自己得厉害,竟是方才那下直接小去了一波。 余韵未消间,兀自隐隐动,竟是顺势将中簪子又推出一小截。 由是她哪里还有回味的心思,不得不含泪死命,试图将那物再纳回去些。可高出水实在不少,水滑间,难度何止数倍。 饶是她全副心神,亦只勉强住那簪不再动。 她想专心,外面动静却着实不小, 很快,又听得那介于女童和少女间的声音道:“咦?你这处当真变化不小,从前你可不在屋内养花,说什么家养的无趣,香味也不好,如何还养了株墨兰?” “那也得看是什么花,”“白微”道,“你知此花独绽山间,不着尘土,专生在山溪石之中,基浅薄不易存活。可若生得巧了,得天地灵气独钟,长成后便是一等一的好模样。” 对面不知想到了什么,默了默,很快就“哼”了一声:“既然这样好,那我也不要别的了,便把这花赔给我吧——回头我爹爹看了也高兴。” “这可不成。”“白微”拒绝,“这花我师弟也喜得紧,我算是替他养了好一阵,还没想好要不要还他。” 外间人半晌没说话。 “白微”笑道:“你若真想让你爹高兴,养好了身体才是真的。谁不知道明月楼主本不这些附庸风雅之物,专金银钱财、灵石珠玉——也只有少楼主才对这些有兴趣罢。” 女童不快:“我喜就是我爹喜,我爹喜就是我喜,谁敢说个不是?” “确实不敢,”“白微”道,“不过少楼主可得快些了,方才我几个徒儿传讯过来,竟是现在还在勤修苦练,央我这做师父的过去给他们指点一二。” “你这人!”女童跺了跺脚,立刻稀里哗啦地翻了起来,动静要多大有多大。 洛水在屏风内听得一清二楚,本来就不算多么安妥的心也砰砰乓乓地跳起来。 “不是这个。” “也不是这个——” “真是麻烦——等我想想,你身上这香……有了!” 外间话音刚落,洛水立觉不妙。 果然那缎鞋之声噌噌噌噌地直奔这边而来,骇得她魂飞裂,不由自主向后撞去。 甫一动作,她惊醒不对,可身子哪里还受控制,直直向后倒去。 ——完蛋。 洛水最后一个念头竟是:其实这闭不闭的也无甚区别,摔昏过去反而更好。 然这样微弱的念头不过刚刚升起,椅背上便传来一股柔和的力度将之推回。 一来一回之下,中玉簪就要往外滑去。她顾不得旁的,只能死命收缩,于是那簪堪堪又停住了,剩一点簪头摇摇晃晃、将坠未坠地搭在口。 惊魂未定间,女童声音在右手侧响起,不过叁五步远。 “这里——”她说,“嗯,是这香吗?”说着似乎抬手拨了拨炉嘴。 “咔哒”两声过后,她发出了失望的叹息。 “不对。虽然都是兰香,但这烟香偏燥,你用的那种却要润许多。” 虽然洛水知道女童并非指她,也明白过来对方大约是看不见自己的,可一听那“润”二字,不由打了个冷颤,恍然自己竟是从面到脚俱被冷汗浸透了。 浑身衣物漉漉地粘在身上,汗水不断自额头、鬓角滑落,蒙眼的衣物也阻拦不住,很快就落到了上。 她又黏又,实在难受,忍不住伸舌去舔,然不过稍动一下便被按住了。 洛水这才记起自己还被堵着嘴,哪里舔得到。她以为身侧人在沉默警告,也不敢动,只细细地气,任由热不堪的吐在摁的那手指上,但很快就被窜的气息扰得自己角发。 那女童随意扫了两眼,悻然离开了。 她显然也有些着急了,抱怨道:“我又没有你那瞳术,如何能一眼看穿!” “白微”笑道:“若只是要‘寻真’,哪里非得借助那些外物手段?甚至连双目也不是必须的。” 她恨道:“我回头就告诉我爹,你嘲讽我不用脑子!” 话虽如此,但她还是很快安静下来,并重新朝着上首走去。 耳畔那声音终于远去不少,洛水脑中紧绷的弦终于稍稍松了些,却依旧嗡嗡响,连口中束缚什么时候被人去了、又被闯了进来也不知道。 舌侧一处被用力刮过,口中水声腻滑至溢,她“唔”了一声,颇为不适地想要扭头。 面前这人不知发了什么疯,突然俯身啃她,这力道与其说是亲,倒不如说是入侵噬。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无孔不入地侵入着她因蒙眼趋无限的官。 从舌到双颊再到额头,每一处孔皆是又麻又,偏生她还不敢说话,很快就被得剧烈颤抖起来,甚至连花都开始搐—— ——不行! 洛水马上就想到了什么,死命小幅摇头,可这样反倒给了那人制她的机会。 身下之物摇摇坠,只消他再一用力,便会掉落。 也就是这时,外间“白微”问道:“可猜出是什么了吗?” 着她的侵入者稍稍松开了些。 她一下子就难受得想死——明明、明明已经就要去了! 是情热的脑子本受不了这种折磨,只想他立刻给个痛快。她要的不多,只要再碰碰她,再碰她一下就可以了…… 然无论她如何泪,那人都岿然不动。 外间女童得意地笑了声:“这有何难的——不过先说好了,若是我答对了,一会儿这里我真要带样奖励走。” “可以,”“白微”应允,“不过墨兰不给。” “知道了!”女童很是不,“我早就知你这人的心又黑又硬,哪里会自讨无趣。” “白微”道:“知道便好——那你便说说我今化身到底为何吧。” 明明是外间两人在对话,可洛水忽就明白过来,“那人”是在问她。 她不知道他到底还想玩什么,也无力去想还会不会被看破。 她拼劲力气将脸仰到最高,张去撞,准确落入对面蓄谋已久的衔吻之中。 两双重重撞在一起又很快滑动碾在一起,麻自蔓延至脸颊,由后脑直入天灵盖。 高椅后斜,滚烫的身躯直接了下来,连同暴的物一起。 玉簪啪嗒掉落的瞬间,她听到自己含糊的颤音同外面自信的回答一同响起: “……花。” “是笔洗里的花啊。”——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