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遇看着这样的容越,心里一紧,可是,他不认为他有错,明明就是容越先不识好歹,是他在自找苦吃!!! 楚遇终于说服了自己,他俯下身,吻在他的眼角,眼泪是咸的,很苦。 容越闭上眼,无所谓楚遇的作恶,绝望而又淡定,反正这幅身体早就不在属于他了…… 脏得很! “容越、月亮,你是我的,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你跑不掉!永远……” 楚遇的话音落地,随之而来的是狂风暴雨,容越觉自己就像是一叶扁舟,在风暴中沉浮,无力地承受着一切。 痛、很痛! 他努力自我催眠,这只是梦,只是一个噩梦,当梦醒的时候,一切都会结束。 只是,噩梦被无限拉长,似乎无休无止。 本没有任何前奏,他又被撕—裂了,悉的疼痛侵蚀了全身! 痛……好痛…… “啊……” 容越被迫又一次睁开眼…… 蓦然对上了楚遇那一双冰冷又席卷起滔天巨浪的黑眸。 容越不敢看他,尤其是他眼都是他的时候,他更是不敢。 楚遇掰过容越的头,直视着他,低哑充磁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月亮……说,你是我的。”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早已不是自己的了,没有一丝的觉,而他的意识也渐渐陷入混沌。 在意识彻底跌入黑暗之前,傅庭渊似乎听到一声叹息。 “月亮,你安分一点,这里就是你我一辈子的家,你这一生都只能在我的身旁……” 在彻底陷入黑暗之前,容越出一抹苦笑,他哪里跑得了呢? 随后,他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三个小时后。 疼。 钻心刺骨的疼。 闭着眼的长卷睫,他面容俊美,五官立体无瑕疵,狭长深邃的眸、高的鼻梁、紧抿的薄,宛若雕刻,几近完美。 容越的肌肤不是很白,但是却布淤—痕,显示那人有多么狂。 “嘶——” 一片沉重郁的漆黑中,容越轻轻地叫了一声,黑密的睫动了动,最后被浑身的痛楚唤醒。 容越抬头就看见一旁的楚遇起身系好浴袍的带子,走到台边,练地点燃了一烟,叼在上。 微微凌的墨发被晨光镀上一层惑人的金,桃花眼,鼻梁拔,薄冷冰冰地半抿着。 高大健硕的身材,纤细有力的线,楚遇的心情不是很好,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 他叼着烟,整个人仿佛拢在离的光晕里,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 “好好休息。”楚遇皱眉,冰冷地撂下了一句话,随后却到些许的厌烦但也没忘记把烟带走,他知道容越素来不喜烟味,然后迈着大步离开了。 容越有些发愣,但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眸光冷冷地看着楚遇离开。 毕竟,闹到这个地步,他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不是吗? 不过,此刻他僵硬的身体好像被人拆了重组似的,酸—的痛楚,如排山倒海一般侵—蚀着他身体的每一处。 茫的意识这才回笼,昨晚发生的一切呈现在脑海里。 容越痛苦地捂住自己的双眼,他无法面对现在的自己…… 现在的他实在是太恶心了…… 明明他和楚遇都走到这一步了,可他的心里却还有那么一丝微弱的期待…… 容越躺在上,头顶是玛利亚圣洁的脸庞,他空无物的眼神里,是如死水一般的平静,只有在想起他的哥哥容毅时,才会出现一丝涟漪。 哥,你一定要在傅家过得好好的,不然,他就是死,也不会放心的! 他和楚遇已经足够失败了,现在他的要求也不高,只希望大哥能找到一个心之人,一生幸福,至少……要比他和楚遇过得幸福。 容越向圣母玛利亚忏悔,为容越祈祷,也为了傅沉渊和傅家祈祷。毕竟只有傅家不到,楚遇才不能动大哥! 几分钟后,容越费力地撑起自己酸痛的身体,从上起来。 脚尖刚一沾地,全身仿佛被人碾似的酸痛,令他差一点栽回到上。 容越支撑着自己无力的身体来到洗手间。 他躺进浴缸,麻木地擦拭着自己的身体,恍惚中,他渴望地想,如果时光能倒就好了…… 他一定不会再和楚遇产生任何纠葛!最好生生世世都不再见面! 驯服容越的第三步: 容越再次出逃,这次他只差一点就能登上前往欧洲的渡轮,但是他还是失败了。 楚遇早就提前获知了他和大哥的计划,在码头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容越亲眼看着容毅被楚遇开打伤,他赌不起了,他必须向他臣服! * 星光漫天却没有月亮的夜里。 楚遇穿着一身劲装,带着浑身的肃杀之气,推开金屋的门,然后轻手轻脚地爬上那张悉的、kingsize的。 “月亮,你真的太不乖了!” 被注了虚弱药物的容越此时只能无力地躺在上,甚至连转头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他闻着萦绕在鼻尖的血腥之气,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楚遇,你把我哥怎么了?”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