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余薇薇是什么都辨别不出来的,她努力坐起来,像姜芜进门?前脑补的那样,用快的声音呼唤道。 “姐姐你回来啦~” 雀跃的甜美的。 如果不是用她现在的那副天真与?惑并存,极具反差力的形象说出来的话?。 姜芜眼神?深邃:“怎么穿这个啦?” 余薇薇这才想起来米舒舒在寝室的排练和叮嘱。 艰难地举起右手,笨拙地放在前握拳,圆滚滚脆生生地吐出一声:“喵~” 好?像要拖长一点?。 第二声明显比第一声要练许多,低回婉转,同时不忘用由下而?上的眼神?看着姜芜。 堪称笨拙的妩媚。 却正是因为这种笨拙和生涩,令人?觉得更加要命了。 无数次出庭都面不改,沉稳镇定的姜芜觉得头皮发麻。 她现在才发现在余薇薇脖子上,戴着一条黑的皮质项圈。 这种冷硬的,带有特殊含义的物品,出现在她柔的脖颈下,宛如纯洁的羊羔引颈就戮。 姜芜的声音里?有些隐忍:“乖,谁给你戴上去的项圈。” 余薇薇没反应过来:“我自己戴上的。” 是米舒舒说一定要加的。 她伸出手,轻轻扯了一下自己脖子上的项圈,有点?茫然,歪着脑袋,还是用那种向?下而?上的眼神?看姜芜,因为她自己不晓得这动作类似挑逗,反而?有几分无辜。 浑然天成。 余薇薇还在委屈巴巴地抱怨。 “舒舒说你会很喜的,姐姐,你不喜吗?”大眼睛里?浮现出一点?碎钻一样的泪意,跟小?猫一样委屈起来。 “没有不喜。” 余薇薇不相信地看着她,分明还是委屈的模样。 真的是喝醉了。 不得不说,余薇薇可以放纵自己喝醉这个决定是明智的,否则她一定不可能?在姜芜面前表这样的情态。 姜芜也知道这个小?孩是故意喝醉的了。 她动动手指,终于不再抑自己的望,修长的指尖按在余薇薇头顶的耳朵尖上,从头到尾rua了一遍。手很好?,接近于真实动物光水滑的皮,姜芜没忍住又捏了一遍。 心里?不无好?心情地想,难怪余薇薇笃定她会喜。 原来真是喜的。 耳朵又不是本体,余薇薇对被姜芜rua没什么觉,她还把脑袋凑过来,毫无章法?地蹭姜芜的手心。 余薇薇被身?下的东西咯了一下,突然想起来她配件里?还有一条尾巴,也毫不留情地拽出来,递到姐姐面前。 静心制作的尾巴不仅外形酷似,还做了一点?反重力,看上去和真猫咪尾巴一样可又俏皮。 余薇薇很大方地献宝到姐姐面前。 “这个尾巴,是怎么上去的。”姜芜哑声问?道。 余薇薇想一想,毫不犹豫地掀起裙子。 姜芜:“不要……” 余薇薇已经给她展出机关了,原来在连衣裙里?面还有一件衣物,尾巴是用别针固定在上面,从外表看格外自然。 难怪余薇薇可以这样大方地拆解给姜芜看。 姜芜笑不能?,赶紧把这个活宝按住。 “乖,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呢?”姜芜按住她,轻声问?道。 余薇薇知道。 “我想姐姐喜。” “舒舒说,打扮成这样,你一定会喜的。” 当然,米舒舒的原话?更骨一些。 “可是今天是你的生。”姜芜不解。 “对啊,我的生愿望是希望姐姐喜我,我也很开心的。”余薇薇回答得理直气壮。 她仰起天真的脸,眼巴巴地问?:“姐姐喜吗?” 模样很认真,似乎这答案对她来说很重要。 “我的喜很重要吗?”姜芜果然发问?。 “当然啊。”余薇薇毫不犹豫地回答。 “喜的。”姜芜的心软得像一块松饼,每一个气孔都是被余薇薇注入的甜。 她怜地摸了摸她的小?耳朵,头发,小?尾巴,然后对跪趴在椅子上的人?张开双手。 对,余薇薇一直还跪趴在宽大的椅子上。 “姐姐?”余薇薇不解地歪歪脑袋。 姜芜:“来。” 虽然不明白,但?余薇薇还是乖乖照做,凑到她面前。 姜芜把她抱起来,不是绮丽的公主抱,而?是抱小?孩子的竖抱。得益于平时的力量训练,姜芜抱起她来不算费力,核心很稳定。 微凉的手接触到余薇薇平滑白皙的肌肤,被她轻轻避开。 “姐姐,去哪里?。”余薇薇懵懂地发问?。 “乖,我们去换个衣服。”姜芜轻声哄道。 虽然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喝醉的余薇薇还是很好?哄的,她乖乖地在姜芜的指示下换好?衣服,出猫咪耳朵和猫咪尾巴的时候还很不舍。 姜芜她的头发,温柔却坚定地把衣服收走了。 这个时候蛋糕当然吃不了。 姜芜在她面前蹲下来,目光专注而?又充温情,余薇薇听见她轻声说。 “薇薇,生快乐。” 余薇薇绽出一个大大笑容。 接下来的记忆有点?不清晰了,因为她实在是好?困好?困,只记得她低着头,姜芜微凉的指尖划过她脖颈的肌肤,把随猫咪服装配套的项圈摘走了。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