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伴近半年,做过无数次,边察早对她的点了如指掌,清楚知晓如何动作,能最快将她送抵高。 高以后的顾双习,整个人会变得尤为慵懒软绵,到时便可以随意摆她、亵玩她,而她不会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但最好不要使用过度,因为她可能会累极昏,醒来后便进入一段答不理的冷静期。 边察不喜和她冷战,因此变得谨小慎微,小心把控着尺度,力求在餍足的同时,只令她到灭顶的快乐。 久而久之,她的身体自然会对他产生粘,依赖上他、记挂上他,乃至于再也无法和他分开。体远比神单纯,直接同人类基因底层代码相连,她在他这里尝过极乐之味,若要降级,恐怕她会难以忍受其间落差。 就是这样……双习,只管沉沦在与他的一次次当中,别的什么都不需要考虑。边察抚摸着她发热发烫的身体,受着一次比一次紧促的收缩,细腻绵密地吻着她的双,只留给她呼的间隙,教她尝到她自己汗水与体的腥气。 顾双习眼神茫含雾,每一寸肌肤皆爬汗水,被他连续不断的律动刺得浑身酥软发麻,想要睡觉,又想要更多,隐约觉到是被他带着往高处走,却又恐惧着一旦登顶,即会一脚踩空、从此坠落。 出于莫名的害怕,她下意识抱紧了他,用那双细弱的手臂,藤蔓般地上男人的臂膀。 他上身仍穿着衬衫,略硬的布料被她出褶皱,她觉得不够、不够,她要更多的肌肤接触。她的手胡地摸在他前,把那些纽扣一粒一粒地解开,再一把扯下他的上衣,将手臂和腔一起贴上去,终于足、意。 顾双习像树袋熊一样,黏腻地挂在边察身上,腿间的私密处被茎反复撑开、进占,白体打了他的子,但现在又有谁会在乎这些?他托着她的,得又快又狠,只想用茎碾过道里的每一处内壁,不愿有一寸未至之地。 随着他愈发狂的动作,顾双习的亦愈来愈摇,拍打在他前,有如寻不见出路的一双白鸽。边察不愿冷落了这对鸟儿,索控住顾双习的,哄着她稍稍翻身,保持着含住茎的体态,在他身上转了个圈,变作后入的姿态。 他再把她按向书桌,双腿分开垂在他侧,就这样着她继续做。 手绕到她身前,捉住那对儿雪,既又掐。尖早已硬,被拢在他掌心,怜眷恋地多次捏,直到他发出一声期待的低语: “……这里什么时候才能产出汁呢。” 他又用手去托她的下颚,令她稍微把脑袋扭转过来,他再凑近去亲她的。 双历经多次啃咬,已然略微发肿,边察遂亲得小心翼翼,生怕破了这重娇的软。他边亲边哄她:“宝宝,明天跟我去医院做一套全身体检吧?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才这么久都没怀上孩子。” 她听在耳中,不觉得是甜言语,竟有如坠冰窟之。她不想怀孕,更不想怀上边察的孩子,因此用手去推他、阻他,试图从他身下逃跑,却又被男人一把掐住身,强行了回来。 边察扶着茎,再次深深地进去。 “都被我成这样了,为什么还要想着逃跑?”边察询问她,却不想听她的回答,干脆用手捂着顾双习的嘴巴,只需要她听他说话,“和我做这件事的时候,你不是很开心吗?……你的小正在紧紧地着我呢,它可舍不得放我走。” 边察手掌与腹一齐发力,顾双习觉自己的下颌与下身仿佛要被捏碎撑裂,他的力气要比她大得多,在他面前、在他身下,她只是一尊脆弱的瓷娃娃。 她悄悄地哭了,用眼泪打他的掌面,却又讨好地吻他,向他撒娇卖乖、请他待她温柔一点。 边察的怒意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不如说他只是想要她低头示弱。她稍微翻出柔软肚皮,他便会再一次捧起她、宠她。 他亲吻她的额头与睫,再是鼻、人中,最后落在双处,温柔而又缱绻地含。 入口处早被他磨出黏腻丰富的润滑,几乎被快速捅搅和成泡沫,沿着腿线条淌,最终在她绷直的脚尖处滴落,打了地毯。 边察不理解,她为什么能分泌出这样多的体?仿佛顾双习整个人便是一块海绵,只需稍加捏,便可“哗啦啦”地挤出一大滩水来。他担忧做得太久,她可能会水,遂腾出一只手,取来水杯让她抿上一口。 她不过浅浅抿了抿,他却不意,干脆自己含了一汪水在口中,嘴对嘴地渡给她。 舌尖绵,头亦同口厮磨已久,终于获准入内。不再忍耐也不再控制,只想把浓尽数灌入,他闷头,尽快结束了这场事,再在的余韵中顶几下,托着她的脸,要她给出最后一吻。 顾双习发早已被汗水浸透,既热又,只想快快洗澡,把一身黏腻荤腥全抹除。可若要从书房回去卧室,要先穿过一段走廊,随时可能遇见佣人。 边察知道她面皮薄,先给她套上睡裙,任由顾双习将脸藏在他前,他抱着她回卧室洗澡。 但是在浴室里,他仍不安分,洗着洗着又被引出兴致来,不管她的拒绝,抬起她的腿,借了沐浴的润滑,扶着茎再次了进去。 浴室地滑,边察怕她摔倒,索用手托着她的,把顾双习整个人都抱得离地,抵在墙上她。 这次他力求速战速决,因此每一次入都极深极重,快汹涌澎湃,刺得她连脚趾头都不自觉蜷缩起来,只能困在他的臂弯里呻、嘶叫。 女人的纤纤十指攀着男人肌结实的后背,指尖在他身上刮出带血的伤痕,再被淋浴头洒下的热水一浇,酥酥麻麻的痛觉竟又为节节攀升的快加了一把柴,使得望的火焰愈窜愈高。 边察望着顾双习因而懵懂的脸,只觉她怎么会这么好看呢?明明五官都不算太出挑,远不如他曾经的那些伴,但…… 但他就是觉得,她最漂亮。不管是那双睫浓郁的眼,还是那个小巧玲珑的鼻,亦或是那片常染淡粉的,每一处都生得如此合乎他的心意。 仿佛上天知到他对梦中情人的设想,为他量身定制了一款顾双习,再在合适的时刻送达到他的身边。而边察要做的,是轻拿轻放、珍惜对待,并用尽一切手段,把她绑缚在他的控制范围里。 捆缚住神女,不只需要藏起她的衣裳、使她无法返回天。他还需要剥夺她的自由、掌控她的生活,再夜不息地与她合、令她受孕,加以严厉看管,直至她顺利生产。至此,她便再也不会离开他。 还要用扩充她的胃口、用温情化她的心脏、用物质腐蚀她的灵魂、用强权锢她的身。若他把这些手段全都用在她身上,边察不相信,顾双习还不会投降。 而且,她现在不是已经很乖了吗?……边察模模糊糊地想到。她依照他的安排,识字读书、与人际,陪他出席各种场合,柔顺地依靠在他的肩头,充当他的花瓶、他的菟丝花。 她还会回应他了呢,比如那枚枫叶书签。这些都是眼可见的进步,预示着她正在向他靠近,他们的关系进展顺利,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如今只需要一个孩子……他们间只缺一个孩子。 一旦她怀孕,他会立刻把这个消息公诸于众,并利用铺天盖地的舆论力,反过来倒她嫁给他、做这庞大帝国的第一夫人。 等到孩子出生,边察会立刻封作王储,悉心照料、培养,直到孩子足够成、能够独当一面,他便会退位,带着顾双习去过自由自在的隐居生活……几十年的人生,一眼望到头,边察只觉得既兴奋、又期待,兴致地想要和她共度余生。 他闷哼着动作,脑子尽是关于美好未来的幻想,前所未有的高昂,只想把她拆散了、捏碎了,全进自己的血骨骼里,却又觉得舍不得、放不下,还是更想把她抱紧,再翻来覆去地顶。 边察一声声地叫她,从“双习”到“宝宝”,再到“小乖”,最后还是回归到“宝宝”。仿佛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身下动作却从未减缓过,一心一意地凿到最深处去,再把一滴不剩地喂给了她。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