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发也没跟他多说,便道,“你这货成 一般,两万块钱我收了。” “两万块?”那人顿时就提高了音量,有些 动地说,“怎么可能才这么点钱?” 胡一发耸了耸肩,又说,“反正在我这里,就只能值这个价,不然你去别人家问问。” 那人咬咬牙,又看了胡一发一眼,也没说话,就转身走了出去。 我看那人离开了,才对胡一发说,“胡爷,你怎么知道那东西是从死人身上 来的?” 胡一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便说,“我又不瞎,一看这人就是做挖坟掘墓的勾当,死人身上扒下来的东西,可不是普通人能消受的。” 看他这么一副肯定的样子,倒是让我有些费解,他是怎么一眼就看出来。 我便对他说,“我倒是觉得那块玉佛看着 门的,有种说不出的 觉。” 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褐 的玉佛,包括这玉佛的表情,也没什么慈眉善目的样子,而是让我 觉有些狰狞。 胡一发摆摆手,便道,“这种东西,就算是收来了也卖不出去,谁会当这种冤大头呢。” 我看外面天已经黑了,时间也不早了,就跟胡一发告了别,先回去了。 果然,等我一回去之后,瞎子就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还没等我说话,瞎子便脸 凝重地说,“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一定不能出错。” 看他忽然这么严肃,我倒有些不太习惯了,就跟着他上了天台。 他已经早把药浴给准备好了,我才刚一进去,就立马 觉到有些不对劲。 之前几天,虽然会让我很痛苦,但起码是慢慢渐变,会给我一个反应的时间。 但是今天,却是格外猛烈,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 头大汗,骨头就如同碎裂的一般。 但是很快,我就 觉,从我的身体里面,涌出了一阵暖 来,将我周身都包裹起来,让我 觉有些轻飘飘的,先前的疼痛 ,也都渐渐消失了。 可是还没等我舒坦多久,这种 觉又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就是刚才那种刺骨的疼痛。 这两种 觉不断的 叠,也让我的 力不断被消耗。 不知道就这样重复了多少次之后,我就已经有些 力的 觉,实在是坚持不住,还是晕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依旧是已经到了第二天,我坐了起来,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觉。 正在我暗自寻思的时候, 头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我看了一眼,是胡一发给我打来的电话。 我接了之后,胡一发就万分着急地冲着我说,“小哥,你咋回事啊,我昨天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你怎么都没有接呢。” 昨天晚上我一直都在天台,然后就昏 了,自然接不到他的电话。 我也没解释,只是问他,“胡爷,出什么事了吗?” 胡一发深 了一口气,冲着我说,“小哥,你还记得昨天来我店里卖玉佛的那个人吗?” 我点了点头,又说,“记得啊,怎么了?” 我正说着,忽然就 觉 股下面好像是硌到了什么东西,便伸手摸了一下,竟然还真的有个硬物。 我一边问着,就把手抬了起来。 但是一看之后,我却瞬间就愣住了。 因为在我手里的,竟然是一块褐 的玉佛,看它的样子,昨天昨天去胡一发店里的人,想要卖我的那块玉佛。 这时,胡一发就在电话里说,“昨天晚上,那个人死了,我连夜去派出所做的笔录,应该还没找上你吧?” 我看到这个玉佛,还处在巨大的惊愕之中,胡一发的话也没有听清楚,就说,“胡爷,你刚才说什么?” 胡一发又说,“昨天那个人死了啊,而且死得很古怪,我看这里有问题。” 我深 了一口气,问他,“胡爷,你猜我手上拿着什么?”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