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学生时代最常用的一支笔。 握笔处已被磨损出光泽,曾经是他 夜夜挑灯苦读的证明,现在被一片 漉漉的  吃着。 “不,不要了……进不去了,呜呜,到顶了……” 金属笔杆 出来,从顶端到那一圈摩损痕迹都是又 又滑,指头稍微一碰就牵出条水丝来。 现在是黎南珍小 深度的标尺。 金属 又 进了原来的深度,祁寒面无表情地拿着它贯穿了柔软的甬道,小幅度 着,硬梆梆的笔杆一点弧度也没有,祁寒稍微调整着角度,让它直直地戳在 的每一处,看 口颤抖翕张着想把这硬物吐出来。 有时候 的太深了,黎南珍就要扭着 呜咽两声,小小的 道口微张, 出股水 ,淅淅沥沥从笔杆上滚落下来。 “祁寒……我想要你……” 黎南珍有些委屈,试探着开口,眼神落在他 间 起的 茎,有这笔杆几倍 ,能把小 撑到极致。 笔杆向最深处顶了顶,挤着花心几乎要把那小口 开了,肚子里发酸,黎南珍可怜地呻 两声,眼里蒙上一层水雾,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很想要?”祁寒松了手,看媚 把钢笔一点点往外推,“给我换个称呼吧,叫声老公听听?” 他今天贪心至极,听了喜 还想换称谓,可黎南珍这会神思紊 ,乖顺的让干什么都行。 “嗯……老公,老公我不舒服……” “乖宝贝。” 甜软听话的小嘴被堵上,舌头齿 都被一一舔过,温暖修长的手指准确地按住了 润小口里的 珠又 又摸,小 兴奋地跳动着,粘腻的 水打 了他手指。 嘴被松开了,黎南珍大口大口 着气,恍惚间什么圆润发烫的东西抵上了她 口,推开绞紧的媚 往里进。 下面渴望了一晚上,这会被 到的位置都被撑得 ,他好像第一次似的慢慢往里 ,把每一处 的媚 都挤 抚 过,才进到一半黎南珍就颤抖着 了一次。 头顶上传来没有意义的轻哼,祁寒动作骤然加快,重重一下顶在 口上,黎南珍小腹猛地 搐一下,尖叫着挪动身子向后退。 “不是要我吗?” 祁寒贴在她脸侧,含住她耳垂舔舐,黎南珍整个人被他 在身下,两条腿抬起来又只能无力地下垂,圈住祁寒的 。 茎把甬道填 ,用力顶撞着花心, 口被撑的圆圆的,里面被整个撑起来了,原本细密的褶皱都几乎要被撑平,充实的  横亘在里面。 软腻的 紧紧 附上柱身,祁寒像舍不得离开似的,每次 出叁分之一就要用力顶回最深处,几乎把腔内都撞得打颤。 “慢……啊啊,哈啊……” 黎南珍想求他慢点,刚开口话语就被撞碎成了越来越大声的呻咛。 他每次撞得又重又深,黎南珍手用力攀上他肩膀,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起起伏伏,被他 得发酸, 水 了两人 合处,他每次撞上来或者 出去都要发出“咕湫”的水声。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