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意好像是会不断加深的。 脑子里混沌一片,只有此起彼伏的 息燥热在不断加深。 祁寒不知什么时候喜 上的给她口,分开两片淡 的 ,粉 的软 就无处可躲,层层迭迭,稍用舌一勾 就一收一缩地颤抖。 连带着那张 是甜酒味道的嘴,都在 低了发出啜泣声。 祁寒像得了什么无声的许可,比以前更过分,舌尖不往下面的 顶,单在 道口打转,试探着在其上戳刺。 “别……那进不去的……” 进不去,但它被向下用力挤 ,或是被舌面的小颗粒挨个擦过,都会带来一阵难言的 意,从小 孔蔓延到下面的甬道内部。 “啊!你别!” 祁寒竟拿牙齿在那小孔上磕了一下!不太严重但尖锐的刺痛 向内钻去,黎南珍浑身一哆嗦,连脑子都清醒了几分,尖叫着去推开他的头。 “难受?” 祁寒嘴上这么询问,却直接伸手捏住那通红发硬的 蒂用力拧了把,痛 裹着尖锐的酸 像电 一般蹿进身体,黎南珍眼泪一下子落了出来,哀叫着痛得直发抖,甬道内却像疯了似的扭绞着 水, 从她夹紧蜷缩的腿间一股一股 泉似的洒在 上。 “糟了。”祁寒像突然发现什么似的,手抵住太  了 ,转身打开衣柜找出件旧衣服,伸手把黎南珍被 水打 的 托起来垫在下面,“这边不能 。” “呜呜……你…变态,我没有 ……” 被咬的地方像被火燎到一样痛 持续不断,黎南珍两条腿绷紧了,并在一起难受地扭,脚趾一会蜷起一会僵直,但痛 持续多久,那好像能把内脏一起搅动了的快 就持续了多久。 腿间被 得 透了。 黎南珍裙子被卷到了 上去,下身赤 着躺在深蓝 的 单上痉挛, 下垫着祁寒高中时的校服——表面防水。 成绩优异、老师们提起只有夸赞的祁寒,其实非常厌恶自己的学生生涯。 商先生的确是个好人,哪怕最终没有领养他,给他的一切却统统和商家姐弟一致。但祁寒的阶层、 格、过往与同校人格格不入,他那段理应把 与热情贯彻的学生时代,全在机械 的学习中度过。 他本以为大学也会如此,或者就这样盲目地等人生结束,但黎南珍是其中最大的变数。 现在,这个变数赤身 体躺在那个富有设计 但仍旧丑陋的校徽上,腿间的清 混着些浓稠的白浆,悉数顺着  下打 一切。 祁寒骛地把灯打开了,澄明的灯光下,黎南珍身子白得好像发着柔和的光,她有些瑟缩,把腿折回身前,用手 盖弥彰似的遮住粉 的 口。 小口在她指 间若隐若现,祁寒意味不明的笑了声,手指按住她指尖,要那原本作遮挡保护用处的纤细指尖朝那两片柔腻的 中陷。 “来吧,自己 给我看。” 黎南珍懵了,直到那指尖分开了 ,往小 里 入了半个指节才猛地反应过来,挣扎抗拒着后退。 “不,不行!”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