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月初的二模江予发挥稳定,陈舍看完楼下贴的排名后心里稍微松了口气,晚自习下了忍不住去楼梯口堵人。 她出来得慢,陈舍靠着扶手耐心地等。 直到长长的辫子刚一经过他眼前,他便拉住了她的手。 暗的灯光照不清他的脸,依稀可见的只有发梢下的眉眼。 有点冷,相比之下,他的手心暖和多了。 身旁稀稀疏疏的人起哄了一阵,红着脸的人被他带到了走廊尽头。 “不拉着你认不出我?”陈舍轻笑,将另一只手上的长方形盒子递给她,“奖励你的。” “我有点近视……”江予心虚地接过小盒子,凑上耳边晃了晃,没声。 她看着他,问:“这什么呀?” “猜。” “噢……”江予拆开盒子看了眼,是一百叁十叁块钱。 “想给你买的东西有点……钱不太够,以后再补。” 这寒酸的一百叁十叁元已经是他全部的家当了。 一阵晚风带着几张五颜六 的纸钞飘到脚边,陈舍弯 去捡,嘴里嘲笑她傻愣着干嘛。 还没抬头,冰凉又柔软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脸颊。 刘海轻轻擦了一下他的鼻尖。 于是陈舍也变成了那副他所嘲笑的傻愣模样。 江予退回来,脸热地垂着眼,把盒子里剩下的钱全 进他的手心里,光拿着盒子跑走了,“拜拜。” 陈舍缓过神,看了眼手心里散 的纸钞,用手背贴了贴刚刚嘴 碰过的脸。 难得……真他妈难得啊靠。 每一种伴侣间的接触都有着不同的意味。就像做 、亲吻、相拥、牵手……这些层次不一的接触好比内敛中不同程度的焚烧。 我会因为一个吻而害羞,我也可以在做 时游刃有余。 掌控我的不是接触,而是你。 * 在天气渐热的某一天,学校超市进货了大批雪糕,已经穿短袖的学生拥挤在冰柜前,汗水源源不断地滑落在衣领处。 在狂热的喊叫声中,历经磨难的钱磊终于杀了出来。 “ 他妈的,一个个没吃过雪糕啊!” 李鹏涛:“双标了老钱。” 钱磊拿着雪糕威胁着:“再说一句。” 李鹏涛:“对不起有话好好说,快给我吃一口。” “别抢行不行!” 陈舍无语地瞟了他们一眼,暗骂一句垃圾食品把人都吃傻。 结果这天晚上放学时,江予去小巷口买了一个冰淇淋。 “陈舍,想不想吃冰淇淋?” “不傻。” ……陈舍呸了声,“不想。” “你想。”江予踮脚想将手上的冰淇淋递到他嘴边,但是够不上,她只好高高举着,差点擦上下巴,“吃一口好不好?” 看着她傻乎乎的模样,陈舍抓上她的手腕,勉强咬了一口冒着白气的 油。 嘴的糖 。 “不要,你怎么这样。”江予伸回手,用舌头舔了舔快化了的 油,像在给他做示范,“你应该这样舔。” “……” 吃傻了吧你。 陈舍笑了,俯下身,和她对齐视线,存心逗她,“凭什么,我偏不。” “哦……”江予下意识又舔了一口, 渍沾着她 缘一圈。 陈舍见她沮丧的模样,笑得更厉害,伸手用指腹抹去 边白 的 油,然后探身舔了下她吃过的地方。 香草味啊。 江予惊奇地拍他的脑袋,“好像狗狗在舔……好乖的狗狗……” “……”陈舍没吭声,转眼用舌头舔她的脸,一条 白 的痕迹印在了上面。 他见她发愣,又说:“狗狗在舔你。” “啊……”江予终于反应过来,皱眉凶他,“坏狗狗!” “行,我坏。”陈舍不想跟她计较,用卫生纸擦她的脸,不知道想到什么,咳了一声,“五一快到了。” “……不要。” “不是,别这样啊宝宝,我每天早上 子都提不上。” “……都要高考了。” “嗯对,你总不能让我硬着上考场吧。” “……” 樟树下的身影一前一后消失在小巷口。 陈舍没追上她,故意在她身后跟着。 辫子偶尔会蹭上他的指尖,他使坏抓了一下。 “啊!很痛!”江予回头看他。 “对不起啊宝宝,五一补偿你可以吗。” “……不要。你坏死了。” 不过到了五一那天,陈舍也什么动作,逗她是逗她,总不能真耽误她点什么。 一觉睡到中午十一点,陈舍洗漱后下楼去买了份快餐。 手机里放着英文录音,他觉得自己简直努力爆了。 但这份努力被钱磊12:00照常发来的录音掐断了。 录音里是他自己唱的歌,每个假期都发,风雨无阻,重复了叁年。 看在要毕业了的份上,陈舍今天颇为好心地点开听了听。 刚发出一个音,他连忙删除,敷衍地打下两个字:“好听。” 钱磊受到鼓舞一般发来了好几段录音,在陈舍想骂人时,门被打开了。 嘴里的饭还没有咽下去,江予就出现在了他眼前。 “……” 记忆中好像被人强调过,不准吃快餐。 江予看了眼快所剩无几的餐盒,“怎么又吃这个。” “偶尔……不,”陈舍干笑着,目光落在她的白裙角上,“就吃了这一次。” “噢……去我家吗?”江予坐在他身旁,倒了杯水给他,“我可以给你做饭。” “这样啊……”陈舍想了想,视线从白裙角移至细 的脖颈上,“好啊。” “……” 有种上当受骗的 觉。 这种 觉一点错都没有,在江予洗菜的时候,某人的本 暴 无遗。 内 又被温热的掌心摩挲着,陈舍从身后 上了她。 “我要做饭。”江予气恼地拍裙子里的手。 “做什么饭,”陈舍一字一顿,“做我。” “……神经病啊。” 手心游走在身体的每个部位,江予软了腿,终于被人抓住了把柄。 陈舍舔她的后颈,“宝宝……做吗?” “去房间,”江予快哭出来,“房间……” 从厨房到她房间的距离不足五米,但江予却觉得快走了一个世纪。 陈舍 面抱着她,下面硬 的 器硌得她大腿 部很疼。 “陈舍……” “别叫了。” “……”江予埋进他的肩里,双腿 紧了他的后 ,“据说动物会在某个特定时间发情,你怎么……一年上头都发情……” “变异了吧我。”陈舍 嘴胡话,心思全在接下来发生的事,带着人进了房间,用脚关了门。 上堆 了衣服,变异的动物不耐烦地将人放在软椅上,双手撑着扶手舔她的鬓角,“ 上都是衣服,怎么做?你水又多,总不能让你衣服白洗一遍。” “那你等我一下,我收拾收拾……” “你看我像有耐心的人吗?”陈舍咬着牙去解开 子,径直从裙子里拉下来她的内 ,然后抬起她的双腿分别往扶手上对折,腿心处的风景一览无余。 江予仰着脑袋在背椅上,拼命摇头,“这样不可以!” “可以。”陈舍戴好安全套后往她花 上研磨,等 打 头时,他顶了顶 。 “啊……” 陈舍随着这声尖叫也 了 气,两个月没做, 里面就像没 过一样。 触 像扬尘一样飘在身体里,逐渐找寻合适的定位。 他凭着记忆找到了里面 悉的 珠。 头抵上它的一瞬间,江予 起了 ,“不………啊………嗯啊………” 连续且不间断的攻击,让 珠带出了大量的水。 软椅发出的“吱呀”声和 体拍打的碰撞身在同一频率上轰隆作响。 “嗯……”陈舍做 时非常容易 出声音,经常 地一边 一边更加卖力。 因为脑袋仰起来,江予的脖颈被拉得很长,依稀可见薄薄的皮肤透出来的青筋。 陈舍按着岌岌可危的扶手,加快了顶 的速度,嘴 去舔她 人的脖颈,“宝宝……” 花心深处的 总是会让他缴械投降, 茎的四周都被它完全 附着。 “好想 ……”陈舍空出一只手摸上她微微鼓起来的小腹,“ 进你的身体……” 听到这话,身下的人不自主地缩了缩小 ,陈舍猛地 了一声,往后退了一步,“嗯……好会 。” “那么……作为变异的物种,”陈舍边笑边疯狂地顶 , 茎再一次落上了花心,在里面久久小幅度地猛 ,“我不应该落后啊。” 高 了两次的江予无力地接受凶狠的进击,里面真的被 得发热了,她似乎可以 受到体内 茎的每一寸纹理都与她完美贴合。 “宝宝……好喜 你……” 江予闷闷地“嗯”了声,明明没有力气开口,但还是说了那句话,“我也是……”  后的陈舍埋进柔软 前, 茎在体内待了一会儿,才缓慢 动出来。 在 到一半时,房门忽然被敲了几下。 “宝宝,你饿了吗?蔬菜怎么洗到一半呀。” 啊…… 妈妈回来了。 江予连忙去推 前的脑袋,陈舍也有所反应,将 器从 里迅速退出来。 “躲到衣柜……” 来不及了。 房门金属把手已经下 到了极致。 江予 着指尖掀开了面前桌布,示意陈舍躲到下面。 “这也……” 房门被推开的下一秒,陈舍艰难地钻了进去。 真他妈像偷情。 他在桌布下暗骂。 江予乖乖地坐在书桌前,如果不是额头和发间的汗出卖她,她就像无知胆怯的小女孩。 “这么热呀?”妈妈走过来摸了摸她的脸蛋,“不应该这么热呀。” “……刚刚卷子做得有点累,我做了会儿运动……放……放松。” “哦,原,原来,如,如此啊。”妈妈故作结巴,猜她肯定下楼偷吃雪糕了,凶狠道:“宝宝要是说谎,我就把你揍扁!” 指尖还在颤抖的江予:“……” 桌布底下忍着笑的陈舍 口此起彼伏,不 想到以前她所说的话,如今看来,还真有这么回事。 土木 的桌布刚好齐地,不过有几处地方可以隐约看到外面的光,还有宝宝伸进来的脚。脚趾圆润光滑,他忍不住去把玩,吓得她缩回了脚。 “我去做饭,记得好好做卷子,不准贪玩了啊。”妈妈拍她的脑袋,无意间看到了她脖颈上的红痕,“脖子怎么了?” “啊……”一颗心提到嗓子口,江予生硬地说:“有蚊子。” 妈妈没起疑,看了眼她的房间,“好,我去拿蚊香,你先做卷子。” 等妈妈前脚刚走,后脚陈舍就伸出手握住她的脚腕,将人往里面带。 双腿同他的胳膊 ,江予低声怒道:“你干嘛!” 裙子下的花 汩汩 着残 ,一滴接着一滴落到地板上。 这样的滑落轨迹他看得一清二楚。 陈舍顺着她的腿往长裙里探,摸到了濡 的花 ,“你还在 水。” “不要碰!”江予隔着裙子抓住他的手。 陈舍贪恋地看着软椅垫上 乎乎的一片,还是忍不住将她整个腿都往桌底带,“想给你舔干净……” 江予刚想拒绝,妈妈已经拿着蚊香进来了。 于是她认命地将 口贴上书桌边缘,两只腿都藏匿在书桌底。 长裙边角擦过地板,桌布刚好搭在了她的裙子上,这样的姿势,使得这块桌布短了一截。 江予后怕,低头看了眼身下,心里 叹,幸好裙子够长。 桌子底下的人掰开她的双腿,悄无声息地钻入她的裙底,嘴 顺利地贴上了她的花 ,她忍不住缩紧双腿, 绕上他的后颈。 如果妈妈从仔细看她的话,一定会发现裙底下的秘密。 因为江予又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神 极其不正常。 “这打火机怎么回事,”妈妈又按了几次,终于出了火。 听到妈妈的声音,江予更加用力地 绕着陈舍,后脚跟摩擦着他凸起的背脊。 从身体某个部分发散的兴奋在神经末梢噌噌上浸。 她觉得腿心难受,下意识按了按裙底的脑袋,想让他上前一点。 可是……陈舍真的,真的太可恶了! 他的嘴 总是极轻的碰着花 ,出了水,他就用舌尖卷去 ,不出水,他就用 瓣描绘着花 ,鼻尖还会刮她的 骨。 简直……简直就在玩 她! 这样 本永远舔不干净! “好啦,”妈妈将蚊香放在墙角,回头边问着江予边关心厨房煎的 蛋,“做饭去啦,宝宝想吃什么?” “我……”江予极其艰难地开口:“茄子……” “好,认真学习啊。” 房门重新关上的那一刻,裙底的人猛地扑上她,“让我 你。”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