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眉头紧锁,抿着,应该是睡得不太安稳,她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手抬起,抚摸着他眉间的皱褶。 “你在想什么呢?”她轻声问。 得不到回应,他翻了个身,平躺着,一只脚伸出被外。 她轻轻掀开被子,盯着他下体看。以往晨,那玩意儿可是很壮观的,总顶着她的,极不舒服。 她咽了咽口水,将被子又掀开了些,隔着睡,她摸了上去。 软趴趴一团,没有起的迹象。 难不成,真不能好了?她低低叹了口气,心情十分复杂。 她抬头看他,见他仍睡着,鬼使神差的,她扯下他的睡,将其褪至大腿,手拨开内,将那玩意儿掏了出来。 她跪在他双腿之间,眼神闪烁,又去看他一眼,接着,她低下头,张开了,含住顶端。 头受到口水滋润,竟快速膨,没多久,那玩意儿硬邦邦的顶着她的口腔。 “嗯?”她吐着,发出短而闷的气声,受到巴恢复到平里的尺寸,一时又怒又喜。 怒的是,他本就没有起障碍,就是联合梅森骗她!喜的是,他能正常起…… 她皱眉,将巴吐出,见它壮地着,一时有些羞涩,瞧她都干了些什么?整身漉漉的,全是她的口水。 “嗯……”巴抖了抖,男人有转醒的迹象,她一惊,连忙收回手。 “你在干什么?”他声音沙哑,眯着眼看她。 谭见闻不敢相信自己是被口醒的,起初他以为自己又在做梦,梦里他恢复往雄风,正喜不自,没想到一个动,醒了过来。 “你……转过头去……别……你闭上眼。”汪清弦恨不得从地上找个钻进去。 他笑了笑,拉过她的手,将人一扯,把她按在前:“这就是你说的……帮我?”他笑声低沉又,带着蛊惑。 汪清弦连耳子都是红的,她干脆把脸埋进他膛:“你骗我!” “骗你什么了?” “你还说你不能硬。” “是不能。”他还没完全清醒,语气酸涩。 “你再装!”她的手伸到他下面,大力握住:“你看看这是什么!” 谭见闻心一跳,不敢置信地掀开被子,看着她白皙的小手握住身,它那小兄弟正兴奋地抬头,颇为壮观。 他下意识地爆了句。 “还装?”她咬牙切齿,松开手,想翻身下,一边碎碎念:“我就不该信你们,都跟我这儿演戏……” 她脚还没着地,又被他一把拉了回去,一阵晕眩,整个人被他在身下。 他动得浑身都在抖,直直盯着她:“我没有骗你!你信我!”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硬的巴上:“原来我还可以……”他把脸埋在她脖颈:“谢谢你,我你,老婆。” 汪清弦浑身僵硬,过了好一会才想到要推开他:“别闹了,放开我……” “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她两指捏着他间的,狠狠一拧。 “我们试试……好不好?”他任由她拧着,也不喊疼,恳求道。 “试什么?” 他的手已经从她睡裙底下探入,摸到她的大腿部。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就让我试试,好不好?” 他拨开她的内,手指摩擦着,眼神暗了暗:“什么都给你,我只要你,老婆……” 她微微失神,心想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痴,不知不觉间,两人这段关系,竟是她占了上风么? 他吻着她的脖子,舔舐,疯狂地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手指没停着,试探地入一,就听到她轻轻地叫了声。 “什么都可以吗?”他突然听到她轻轻笑了笑。 他重重地点头。 汪清弦盯着他看,这就是所谓的“虫上脑”吗? “我要你所有的钱,所有的房产,甚至要你在谭氏的所有股份,也可以?”她轻声问。 “可以,只要是你要的,都给你。”他分开她双腿,一手着蒂,一手握着硬得发疼的巴,头戳着口,蹭着她的。 他正想往前一送,她却突然并拢双腿。 “求你。”他吻住她的,苦笑道:“你再拒绝,我担心……以后你真的……要守一辈子活寡。” 她愣住。 他吻住她的眼睛:“闭上眼,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