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今天也太过分了,跟妹妹说出那些话来,这人心不正! 凭自己的本事过 子,他有手有脚,怎么也不能让老婆孩子喝西北风! 可她却打算把妹妹们都撵出去,让自己过得好,这样的事儿他做不出来。 曹 芳回家就是一顿埋怨,从刘玉珍、秦为民,数落到那个 病忒多的秦绵绵。 曹母深 忧虑,“芳啊,这样还能成吗?别让为民不高兴,婚事就黄了。” 曹 芳骂完一顿发 完了,嘴一撇, “得了吧,就秦为民那个怂样子,还敢跟我不高兴?您瞧着吧,过两天他就得来求我曹 芳!” 第二天早上,秦绵绵的眼睛有点肿。 这次因为战线拉的有些长,再加上昨晚睡前多喝了点水。 所以到早上肿还没消,反而更严重了。 秦绵绵对着镜子叹了口气,怎么会肿成这样呢? 一点都不好看! 她一路都没敢抬头,蔫头耷脑地走到学校。 到了教室,更是用手遮遮掩掩地回到自己座位,悄悄把军绿 的挎包放到桌子上。 一直趴着的程冀北慢慢睁开眼,看她躲躲闪闪的样子透着一股子奇怪。 不像往常似的甜甜地跟他打招呼,然后说句:“早上好呀!” 程冀北抬头睨了她一眼,淡淡说了句, “又哭了?” 话是这么说,人却已经从座位上坐了起来,仔细的盯着秦绵绵看。 秦绵绵本来就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眼睛,她觉得好丑。 听到程冀北这么问,连忙否认。 “没有啦, 本就没有哭!”那声音就透着一股心虚。 程冀北一看就知道她在撒谎, “怎么这么 哭啊?”嘴上似埋怨的话,下一句接的就是, “谁又欺负你了?” 他一直盯着秦绵绵看,上次是因为生火哭了那么久,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值 、生火什么的,找个人帮她干了就完事了,为这些事也值得哭一场? 秦绵绵咬紧下 ,软绵绵地强自辨道, “我,我才没有 哭!明明就好久才哭一次啊,算什么 哭!” 程冀北忍不住摇头轻笑。 才没有呢! 不是啊! 去哪呀! 讨厌啦! 她到底哪来的这么多尾音?一听就是小女孩 撒娇。 虽然姑娘们都很麻烦,但…还 好听的。 说话间正赶上宋小芳来了,看到秦绵绵哭肿的眼睛,吓了一跳,连忙转过来问她怎么了。 小姑娘在一起就是能聊些心里话,两个小脑袋凑到一起,没一会儿就开始嘁嘁嚓嚓了。 程冀北装作事不关己的样子,可身子却渐渐坐直,耳朵也支棱着,恨不得长个顺风耳似的。 “北哥,你耳朵都快长过去了。” 储明头往后仰,后脑勺凑到程集北面前一拳处,悠悠道。 程冀北… “谁耳朵长过去了?我只是趴时间长了脖子不舒服,想抻抻脖子!” 程冀北前后左右地转脖子,脸部僵硬,面容冷酷。 这架势哪里像放松脖子,倒像要去干架似的。 “真的?你哥的对象真那么说啊?”宋小芳惊讶道。 “害,其实我早就知道会有这天,大不了等他们结婚以后我搬出去就是了。” 这是秦绵绵的真心话,如果秦为民要跟曹 芳结婚的话,那她就搬到姑 家去,反正她可不愿意跟碍眼的人生活在一起。 人要是不开心,皮肤都不会好看的! 程冀北有一耳朵没一耳朵的,多多少少也听明白了。 心说不就是没地方住吗?也值得她哭一场? 大不了将来他把妈妈留下来的房子借给她住。 “储明,你家是不是在西街有个空屋子没人住?” 程冀北冲储明使了个眼 说。 “哪有,那不是你…” 储明下意识说。 程冀北瞪了他一眼,多年的兄弟情还是有些默契的,储明立马闭嘴。 “是,是,呵呵。” 你说是就是吧。 “空着反正也是空着,要是有同学有需要的话,你就借出来助人为乐吧。” 他淡淡地说,好像要借的不是个房子,而是个铅笔橡皮一样轻巧。 “没,没问题…” 你说啥都行,反正也是你家的,储明心说。 这也太能装相了! 秦绵绵笑了起来,“不至于,但还是谢谢。” 有这份心已经不错了,但她不想欠这么大人情。 程冀北了了心事,也有心情继续趴着了,边趴边若无其事道, “反正空着也是空着,相信储明是很愿意帮助同学的。” 储明… “是,是!我 帮同学!” 反正也不是他家的房子,你 怎么说就怎么说呗。 王耀文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动静,见秦绵绵他们几个聊得热络,不由得动了心思,大着声音 嘴道, “要不咱们学习小组打个赌吧,这样也能促进学习的积极 !” “赌什么?”吴丰来了 神,他最 打赌了。 王耀文眼睛一转, “咱们就堵过几天小考的考试成绩!每一组两个人的成绩加起来算总成绩,考试最后一名要请第一名看电影怎么样?” 程冀北是班级里的最后一名,每一科都是零蛋,这成绩简直太惨了。 就算秦绵绵考试考得再好,也会被他拖成最后一名。 他这几天探了一下吴丰的底子,还不错,脑子也聪明,只要把他的积极 调动起来,考试准能考个好成绩。 到时候… 他看了秦绵绵一眼。 她正拿了一块 手绢捂在自己的眼睛上,像按摩似的,看起来可 极了。 到时候他就可以和秦绵绵同学一起看电影了! 王耀文的心脏砰砰地跳,有些 动的想。 “行!就这么办!还要加一条,最后一名要管第一名叫大哥!” 吴丰一拍桌子,仰着脖子喊。 北哥最好考倒数第一,这样就可以管他叫大哥了! 想到北哥恭恭敬敬地管他叫大哥的样子,吴丰就忍不住裂开嘴,差点狂笑起来。 他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 “我是没问题啊,因为我在哪都是小弟,就怕北哥不同意,这事北哥比较吃亏。” 陈家伟在一旁 兮兮地说。 “我为什么不同意?我又不会输。” 程冀北挑眉。 怎么这些人说的跟他会输一样?瞧不起他? “既然这样那就堵呗,反正我就算不是第一名,也不会是最后一名。” 储明老神在在地笑着说。 秦绵绵和宋小芳巴不得自己的搭档接上学习这 筋呢,自然也不会说什么反对的话。 于是所有人一拍即合,一场关于学习的打赌就这么赌上了。 所有人都不会说自己有多努力,但秦绵绵看到吴丰在放学后,把王耀文的课本 进了挎包。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