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而艰难的吻。 一片静默中,深深地、碾转,忘却世间纷争。 黄盖依旧挂身空中,手被绳悬起,脚上上了重镣。兰儿垫起脚尖攀附他。 用尽全力,他探寻着她的丁香小舌,她、咬她、逗她,她好甜好香。 身前着她软绵的一双糯白子,随着两人的动作在他身上磨着,擦着火。 而他下身的“小黑豹”跳跃着、紧绷着,吐着热热的口水,已垂涎难抑。 吻至窒息。 终于,分开些许,兰儿已头晕目眩,趴他口息不已。 黄盖怜浓,低头吻她头顶的软发。努力平息自己的火热,他竟情地忘乎所有,他……吻了她,刚一瞬间,他几乎妄想立刻得到她所有,占有她这绝妙的身子,释放所有痴念。 可,这是何地,他身陷囹圄不得自由,妄图孟浪不成。 黄盖听着她软软的娇息,嘴角忍不住扬起,如果真让他施展开来,她不知要被成什么模样了。 她的低极其悦耳,就像小蛇,不安分,咬着他心最麻处。 都说男女痴最销魂。 “销魂”一说他在一吻中就尝到了。 许久,她离了他,水汪汪的眼睛蒙蒙地看他,然后绕到他身后。 他看不到她做什么。 就在黄盖讶异之时,手上的绳子松了,双脚着地。 铁镣“哐铛”一声响,他震惊回头,她竟解了绳子。 他皱眉不:“这让刑官发现如何是好?” 她站在他身后,知他谨慎,手指划他的背脊,指尖白与他形成反差。“无我命令,不会有人靠近。不过我只要了一个时辰时间……你要我再绑起来吗?” 他回头看她,她就盈盈看他。 他脚上是重铁焊就的,钥匙兰儿也没有,不过他手自由了……足矣。 她何等聪慧,早将他躲藏的心思看得透彻,他的隐忍竟是无谓。 猛得,黄盖转身,他的手揽到她身侧,一用力,就像抱起一个小娃娃一样,将她抱到身前。 她的玉手自然地环住他的脖子,脚圈在他上。 她终于较他高了,可以低头看他。可是一低头就看到自己极其的姿态:一双白球就晃在他眼前嘴边。双脚分开,腿心的私处正好贴合他炙热的上端,她下的水毫无遮挡地润滑着“他”整茎。 他仰头吻她,手托着她的,着她的软,丝缎一般的触让他极是受用。 他亲吻着她的脖子,咬她前的兰斑,终于张口含住那半遮半时就快他犯错的瓣,为了不去想象破布下的有多美他不知打了多少拳浇了多少冷水。 香扑鼻,她的团果然细腻得一滑便入肚一样,舔着小小的尖。耳畔听到她息已成呻,后仰脖颈,他抱得更用力了。 她贴合他也更加紧密几乎将他下身挤爆。 他受着她的情义。 糙的手指顺着向前,摩挲瓣里水漫着的贝,指尖到端处,就听得兰儿啊得低叫出声。 黄盖将她扶正,手托她侧。抑他情外的面容,肃然看她,哑着声音说:“兰儿,你可真愿意?” 小乔在情中被唤起,小身子被他啃食得完全起了渴求,汇聚到腹下端,那烫热之物炙烧着她,却隔靴搔。 回答他的,是她低头甜甜的一吻。 罢了! 终于,他托起她,分开她,他的热端对准了她的芯子,手轻轻一松,她往下一沉,含住了他的头子。 好紧的幽处!好大的物! 一汇,两人不约而同地低出声。 好在滑已足,他抱紧她身,让自己的“黑豹子”整个下了,向着更深处驰骋。 这个姿势,亏得黄盖臂力惊人兰儿也轻巧,吐中全无阻碍,而且每次能全没入,顶至小腹最紧窄处。他获得了极大的足,却让兰儿被戳得有些失态,纵驰过深,每下都戳得她一阵,没两下,只能软软得伏他肩头,身下被钳制任他进出用力。 他吻着她,用力耸,极致快意从下身涌。 兰儿就像狂风中的小花摇曳着,白的花瓣被黑之物猛烈拍打,汁水四溢,水声啪啪作响,他的巨囊也猛烈撞着她。 他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让她贴紧他。 她好紧,咬得他魂魄难维,几乎丢在她身子里。 不知这样被托举着反复做了多久,他几乎太鲁了。 因为时间有限,他每下都拼尽全力,让她哀鸣一声一声,身子痉挛而娇软。 既然走到这一步,他不是拖泥带水的人,他要给她所有。 他要听她愉地娇,让她拥有他所有的热情。 突然,她咬着他的耳朵用几乎哭泣的声音说:“哦…,我不行了……你可轻些么?” 他回吻她,不同之前的温柔,吻里全是霸道的用力啃咬,身下动作更猛烈起来:“快了兰儿,快了……” 他吼着,就像扑向猎物的豹子,速度不容拒绝。 疾风暴雨地冲刺。 她完全失去回应的能力,着、呻声已似哭泣,下身越收越紧,身内的他也越来越烫。 这完全无需语言地体织,已成就彼此最强的。 就在薄的一瞬间。 他大吼一声,身而出,所有白浆涌泉一样她的身子,白的下巴都溅上了几滴。 他紧紧抱住她,用力抱得她生疼,将头枕在她肩膀上。 下身依旧坚,滚烫贴合着她的口,颤动、弹跳、痉挛。 他大口着气。 耳边听得她困惑说:“为何不给我?” “溪谷一役之后,盖发誓,不能再置你于任何险地。”他回答。 抱了许久,绵余韵悠长。 他竟要了她。 他竟如此热烈孟浪。 而,她也被他完全取悦了。 她落地,站他面前。身上都是他的痕迹和……现在她完完全全是他的女人。 男人最情之时,狂热如他依旧顾念她。 她何德何能?有他如此的赤诚相待? “你不愿置我于险地,兰儿却会置你于险地。答应我,无论今还是来,你要活着,一定要活着。” 黄盖看着她,伸出手,擦去她下巴的白痕,又拭去她不知不觉滑落的泪珠。 他开口:“我答应你,今我一定活着,一百鞭别人受不得,我受得,不如此如何取信多疑的曹?” 她不语,怔怔。 终于。 兰儿整理了衣裳。 绑好绳子搅动刑架齿轮,黄盖又被悬于木架之上。 兰儿拿着刑鞭立于身后。 一场情澎湃,就像梦一场。 原本在她身体里最亲密的他,原本他身上最甜美的她。 他们又回到原来。 许久,没有动静。 “一个时辰快到了,都督,请行刑!”知她不忍,他开口催促。 一声响亮的鞭声响起。 兰儿看着他,赤黝黑的背部,本就遍布伤痕。 而今,因为她心软挥得不足,一记红痕从间划到尖。 “再用力些!”他几乎完全无,发狠而说道。 终于,咬牙,狠狠用力一挥,“啪!”一声响亮,一道血痕从他肩部到背上,肌肤破开,血溢将出来。 他一声未吭,依旧笔直立着。 兰儿终于沉下气来,既然决定走这步险棋,为何她竟成畏缩的一个。 深口气,硬了心肠。 小手扬起。 一鞭又一鞭。 道道血痕深深浅浅,转眼刑鞭已被染红,黄盖背上也纵横密布着血迹。 她的泪不停地滑落,他却未动过。 每一鞭她都似在自己身上,疼得发冷。 终于,五十鞭完,兰儿已完全虚无力,她强撑着,穿上披风走到黄盖面前。 他睁眼看她。 她又吻了他,他咬破的下,渗着血丝。 他就这样从头到尾,一声不吭! “记得你答应我的。” 她叮嘱。 他点头。 临走,她蹲下身,黄盖无力制止。 她将他茎顶残留的白渍舔舐干净……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