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子里,孙策拥小乔于马上,一番天雷勾地火,身上狂热几乎将怀中小人嵌进身去。口中香滑可口,手下酥软若绵,耳畔只听得娇,这般单纯的人儿如何经得起他蓄意的哄手段,就那么不明他的用意,那么随他放肆不知抵抗。若他不知节制,此时要她显然也是可以的。 不过,心底对兰儿的怜惜终究占了上风,想他孙伯符终究是大风大浪中闯而过的将帅,心中默念:不能此时,不能此地,怀中的兰儿娇小又是初次,如此孟浪如何消受得起。 但见他一番勾引挑起了效果,乔兰儿已是情窦开启,溪潺潺。 他俯她耳边,糙的齿咬那白珍珠似的软耳垂,哑声嘱咐:“今晚,到我练功房来,给你喂蛇。” 乔兰儿一愣,醒了些神。身上的反应心内不甚明白,但小小心里对孙策倾慕、信赖使她不疑有他,咬着贝齿,偏着脑袋说:“好是好,兰儿最喜小生物了,只是有一件,姐夫,可莫让姐姐知晓。打小我玩猫啊狗的她都不喜,说兽物总归野,女儿家亲近不好……我怕她训我。” 孙策本与大乔明言,他此番行径是救人命,无不可说之处,大乔或许也能对小兰儿调教两句,少些她的痛楚。 兰儿这也一说,他也便罢了,事情紧急,徒惹事端。 话说回来,他心中竟有从未有的不明朗,他可真那么坦然磊落吗?此时这全然火热中还有多少初衷本意…… 夜里,吴侯临时府邸的练功房内,孙策拳脚舒展练功已久,赤的上身肌纠结硬实,长年征战各种伤痕斑斑,此时大汗淋漓水渍莹莹,在四周烛光中闪烁有光。 他下身着一褐练功束脚,脚踏软底靴子。 从下午至现在,他身上念未能宣解如火山积郁,薄出不得。一想到今晚可以一偿所愿,那份兴奋、忐忑、期待,竟如未涉人事的少年郎一般。 胡看了些公文后,他来到此处,练了些拳脚。 更漏已浅,一长段时间过去,小乔始终未来。莫不是临时醒悟,不乐意了吗? 心中郁结,力气都花在眼前的木人桩上。 这桩子临时扎成,用材、打磨皆未尽合意,手打将上去甚是糙。他全身热意翻滚难遣,气息运至手上,一个用力,竟硬生生打下两端木手来。 看着残物,全是无奈。 “姐夫……”正当这时,一声俏生生的呼声从门口传来。他顺声看去,门开一,闪进来一个小身影,不再是宽大的褶裙,身上只是贴身的家居丝绸小裙。沐浴后,头发仅用一粉绢束于脑后。这是她入睡的装扮。 大乔生了绍儿后一向早睡,她待她睡下房间无灯才敢来。 小手提着篮子,小步跑他面前,带着着急的息,小脯一上一下。 到了他跟前,献宝似的掀去盖布,出个翠绿小碗和陶盅子。“你瞧瞧吧,和水……我去厨房吴嬷嬷那要的,这是腹上最处的,这是北方来的槐花,小蛇会喜吗?”她说的兴奋小脸微红。 孙策这才想到自己随口胡诌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 小兰儿竟全信了。 见他全是汗,兰儿从怀里掏出白绢手帕给他。孙策接过,那绢儿还带着她体温幽香,那丝滑也像极了她的肌肤…… 擦完她又接了回去。放回怀中,孙策就看着那带着他汗水的手帕被她着捏着。 “咦,这是怎么的?”兰儿忽然看那绢上点点红印,是血渍。忙来碰孙策的手,喂蛇也顾不得了,两只大手又大又长是厚茧。摊开来,掌心指尖方才被那木桩子划出许多细痕。伤口处,还扎入许多木屑。 “无妨,那新木人桩不合手,不算伤,都是小口子。”孙策见她脸着急,心里暖暖的,出口柔声安抚。 “这可使不得的,木刺埋万一化脓了怎么办?”她心顽皮,栏杆、柱子、席子上木刺的亏没少吃。她拉他手臂让孙策坐于木凳上。 兰儿端来烛台,从脖颈里取个荷包出来,翻开领子白弧状前若隐若现。从荷包里取出一枚银针,女儿家针线随身是常有的。堂堂孙伯符就那么坐着任她摆布。 两相无话,她捧过他手去,一脸正经,模仿娘给她挑刺的样子,仔细端详,软粉白的柔荑闪着银针轻柔挑去那黑刺。 指尖上被银针挑出了血来,她也学着娘,拉他的手,将他的手指送入口中轻轻,口内粉小舌舔那伤处…… 耳畔是他抑制不住的重重气,小乔忙松口,问“可疼你了吗?” 回答的是哑得冒着烟气的声音:“不疼,兰儿的小舌很软……” 兰儿放心了,一一长手指挑去,也便一一依样过来。 眼见着孙策呼愈来愈重,目光几要出火来。 挑刺完毕,收起荷包。小乔见孙策异样,一愣:“姐夫怎么了?” 孙策拉她小手置于腿上:“小蛇闻着香,雀跃难耐,让我极不舒服……” “呀,你看我,竟然忘了它了,你快掏出来吧,我好好喂它……” -------冒泡线------- 下章孙蛇吃comIc5.com |